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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蒙再也無法壓制自己的憤怒,她厲聲說:“焉,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大殿中每個人都在猜測塞蒙會怎樣處置這個女孩,沒有人敢說話,一片沉寂中,塞蒙帶走了歐陽焉。塞蒙把歐陽焉帶到了自己的刑室中,進入刑室後,她關上了刑室的門,不容許任何人進入刑室,她把歐陽焉綁上了絞架,收緊了絞盤,歐陽焉的身體被拉扯成一個大字,撕裂一般的痛苦從四肢上傳來,歐陽焉緊緊咬住了牙關。塞蒙凝視著她。貼在她的耳邊問:“焉,你愛他?“歐陽焉不說話,塞蒙一連問了幾遍,歐陽焉都沒有說話,被妒忌和憤怒衝昏了頭腦的塞蒙,抓起了用犀牛皮絞成的皮鞭,犀利的皮鞭毫不留情的抽在了歐陽焉的身上,尖銳劇烈的疼痛傳開,歐陽焉發出一聲壓制著的呻吟。塞蒙帶著絕望的心情揮動著皮鞭,皮鞭不停的抽打在歐陽焉的肉體上,歐陽焉死咬著牙關忍受著摧殘,終於,塞蒙停了手,再次問她:“焉,告訴我,你是不是愛他?”歐陽焉無力的說:“我說不愛,你信嗎?”塞蒙叫喊著說:“不愛,你不愛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歐陽焉冷笑起來,說:“我說我愛他呢”,塞蒙搖著頭,有些歇斯底里,厲聲說:“你不能愛他,你就算不愛我,也不可以愛別人”,歐陽焉再次冷笑著說:“那你究竟想聽什麼答案?不愛他,你不相信,說我愛他,你又這樣說,究竟哪個答案才能讓你滿意”。塞蒙盯著她,痛苦而嘶啞的聲音說:“焉,你是在故意激怒我嗎?”她恨恨的收緊了絞盤,痛苦促使歐陽焉痛呼了一聲。塞蒙看著痛苦掙扎的歐陽焉忽然大笑了起來:“焉,你不怕這些痛苦是嗎?”皮鞭再次無情的落在了歐陽焉的身上,塞蒙揮動著皮鞭,卻咬緊了自己的嘴唇,牙齒咬入了肉中,傷在歐陽焉的身上,滴血的卻是她的心。如此之痛訊息很快傳到羅懷中夫妻的耳中,他們急於知道歐陽焉現在的處境,但是他們無法見到歐陽焉,也見不到塞蒙,羅懷中去見依瑞柯,希望依瑞柯能想辦法幫助他們,不過等他去依瑞柯家裡的時候,依瑞柯已經得到訊息,進皇宮去了。依瑞柯進宮後看到的是在塞蒙寢宮前的空地上押著的兩個人,是兩名船上的水手,被黑布蒙著眼睛,跪在那裡,兩名手拿長矛計程車兵站在他們身後。依瑞柯看到了不安的站在塞蒙臥室門口的梅爾斯,她問梅爾斯:“陛下在哪裡?”梅爾斯低聲說:“伯爵大人,陛下就在裡面,但是她這會好像非常生氣,您還是不要進去的好”,依瑞柯搓著手,來回踱了幾步,說:“歐陽呢,她怎麼樣?”梅爾斯聳聳肩,帶著些黯然的神情說:“陛下不會殺死她,但是會怎麼折磨她我就不知道了”。依瑞柯站在門口想了一會,終於還是敲了敲門,裡面沒有反應,依瑞柯鼓起勇氣重重的敲了幾下,終於塞蒙問:“誰?”依瑞柯說:”堂姐,是我“,塞蒙說:”你不要來多事,回去吧“,依瑞柯聞言嘆了口氣,緊張的搓著手,想了想說:”堂姐,我這就回去,但是我希望您能聽我一句話,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塞蒙沒有再回答她,依瑞柯只好不安的在走廊中來回走動,她實在很掛念歐陽焉的安危,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做。塞蒙把遍體鱗傷的歐陽焉,抱到了臥室的視窗邊,扶著歐陽焉看向外面,歐陽焉看到空地上跪著兩個人,是船上的水手,是她曾經並肩作戰,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兄弟,塞蒙在她的耳邊輕輕說:“焉,你不愛惜自己是吧,但是他們呢,他們的生命,你也不愛惜嗎?”歐陽焉痛苦的搖著頭,看著塞蒙說:“不,你不能這麼殘忍”,塞蒙卻捏著她的下頜,迫使她轉過頭,看著空地上的人,然後輕輕一揮手,站在水手身後的一名士兵舉起了矛,矛尖反射著銀色的光芒,刺痛了歐陽焉的眼睛,歐陽焉眨了一下眼,一聲慘叫就傳進了她的耳中,一名水手已經到在了地上,鮮血灑染一地,紅的刺目。歐陽焉驚叫了一聲,掙開了塞蒙,撲到了窗戶邊上,呆呆看著那個水手的屍體,歐陽焉心痛欲裂,她的手指緊緊抓著窗欞,手指關節都已發白,塞蒙微笑著,冷冷的看著她因為心痛而有些顫抖的身體說:“下一個該是他了”,塞蒙指著另一個還活著的水手說,歐陽焉轉過頭,看著塞蒙,紅著眼睛,神情帶著壓制不住的激動說:“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擔,你要出氣,你就折磨我好了,不要殺他們”。塞蒙卻在冷笑,她蹲下身體,撫摸著歐陽焉,有些青腫,帶著鞭痕的臉頰說:“親愛的焉,你要知道,你這樣倔強的脾氣只會讓別人白白送命,我可以不殺他,但是你該怎麼做呢”,歐陽焉幾乎崩潰,她在一次感覺到了極度的無助,她無奈而且痛苦……帶著企求的聲音輕輕說:“你要我怎麼,我就怎麼做”。塞蒙看著歐陽焉,看著她遍佈傷痕的纖弱的身體,看著她悽楚無助的表情,她心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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