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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過的,一個願望。”我在他越來越陰沉的注視下慢慢放開他的衣袖,心裡卻不自覺的焦慮起來,“既然是願望,那應該由我來提吧?”明弓似乎冷笑了一下,但是那個冷笑十分的淺,浮光掠影一般就從他的臉上閃過去了,快得讓人抓不住,然後他的臉又扳了起來,面無表情地衝著我點了點頭,“你說。”我忽然覺得嗓子有點兒發乾。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算不算與熊謀皮?“我想知道我那個同伴的下落。”我緊盯著他的眼睛,看著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猶豫,心臟彷彿被一隻大手一點一點地揪了起來。“他在哪裡?”明弓抿了抿嘴唇,眼神飄開,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你真的不走?真想死在這裡的話,那一針解毒針先賠我。”不知名的焦慮讓我心尖都開始抖了,“我想知道他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明弓的眼神又冷了下來,“對有的人來說,活著和死了是沒什麼分別的。”“什麼意思?”明弓聳了聳肩,“知道了又能怎麼樣?”我突然有點兒明白了,這人壓根就沒打算把聶行的下落告訴我。我氣得指尖都開始抖,抬手一拳朝他的左臉揮了過去。拳頭擦過明弓的臉頰砸在了他身後的羊毛掛毯上。明弓出手如電,在我的手腕上彈了一下,我的半條手臂頓時一酸,又是那種如同被蜇傷似的感覺。火辣辣的疼,但是心裡的暴怒卻也因此迅速地冷靜了下來。我收回了拳頭,竭力讓自己說話的語氣聽起來心平氣和,“你是不知道?還是知道但是不能說?你所說的願望……其實是在承襲自己說話不算數的傳統,對嗎?”明弓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搖了搖,眼中流露出的惋惜的神色中夾雜著深刻的嘲諷,“陳遙,我發現你這個人一點兒也不會分析局勢。你應該看得出來,現在你是在我的地盤上,你沒有資格提什麼要求。所有的事情必須由、我、做、主。”他在最後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就好像我的不識時務讓他很惱火。握緊的拳頭又慢慢鬆開,我深吸了一口氣,輕聲問道:“那麼明弓少爺,請你告訴我,我的同伴到底怎麼樣了?”“你還是沒有明白。”明弓帶著遺憾的神色緩緩搖頭,“我還以為我透露的資訊已經足夠多了。看來還是高估了你的智商。”“什麼……意思?”“對於有的人來說,活著和死去完全沒有區別。”我再一次被關回了貼著三葉草的那間臥室。時間一分一秒地從眼前流過。因為燈總是亮著,白天與黑夜的界限被刻意模糊,時間一久,我甚至有點兒算不明白外面到底是什麼時候了。在這個古怪的地方,陸地和海水隔絕了自然界可能會有的所有的聲音:海浪的咆哮、風聲掠過樹梢時發出的沙沙聲、鳥兒從雲端俯衝時尖銳的啼鳴……所有的窗簾都是垂下來的,綢緞的、絲絨的、垂著流蘇的、飄著蕾絲的,幾乎沒有兩個房間裡的窗簾是重樣的。可是窗簾的後面卻不是玻璃窗,而是和別處一樣的牆壁,厚重、冰冷、無法穿透。我曾以為這東西存在的意義在於被拉起來的那一刻,讓明媚的光線灑在臉頰上。但是在這裡,它的作用等同於一幅畫。明弓只有在吃飯的時候才會回來。不過,他顯然是一個不講究作息習慣的人,兩頓飯之間的時間有時候長一些,有時候又會短一些。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這個名詞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在這裡,面對著空蕩蕩的房間,我還是會不由自主地盼望他的出現。就算是面對一個冷漠的敵人,也總比一個人面對空房間的感覺要好得多——房間裡只有自己的呼吸,寂靜得如同一座墳。門口傳來噠的一聲輕響,我的視線幾乎立刻就掃了過去。門推開,明弓一臉疲憊地走了進來,順手把門帶上。跟在他身後的那個人一邊跟他說著什麼一邊抬腳往裡走,結果毫無預兆地被門扇拍了回去。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明弓抬眼看著我,神色微微愣怔了一下。我鬆開抓在手裡揉搓的窗幔,有些洩氣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剛才沒心沒肺地傻樂出來,讓明弓看見,說不定還以為我對目前的囚徒生涯十分受用呢。“還沒睡嗎?”明弓在我的對面坐了下來,漫不經心地問道:“剛才回來的時候聽阿巖說廚房做了不少宵夜,你要不要吃一點?”宵夜啊,原來現在已經到了晚上了嗎?我腦子裡不著邊際地想著這人每次出現都和食物聯絡在一起,久而久之,會形成條件反射吧?一看見他就分泌口水什麼的……“不要嗎?”明弓居然十分耐心地追問了一句。我搖搖頭。除了和那群少男少女打架,我一直囚犯似的閒呆在這個房間裡,身體幾乎沒有消耗,能有多餓呢?明弓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你能這麼老實地留在這裡還是讓我感覺挺驚訝的。我一直在猜你到底能忍到什麼時候。”我瞟了他一眼,“因為我對少爺你的信用度還抱有希望。”明弓嗤笑起來,微微眯起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嘲諷之意,“你是摸不清這裡的底細,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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