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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籬看著他們低頭垂目的恭敬模樣,想到自己一身粘膩,後、穴裡兀自充滿秦逸的精、液,頓時覺得十分噁心,便也想好好地清洗一下。然而,自己此刻遍身情、事痕跡的狼狽模樣,又怎能為外人所見?想到這裡江東籬對兩名侍僕道:“你們下去吧,我不用人服侍。”兩名侍僕顯然事先得到過秦逸的吩咐,聞言也不堅持,只是對江東籬躬身行禮,然後齊齊轉身走出去,並將房門關嚴。江東籬下床,跨步邁進大木桶內,恨恨地洗掉了身上的汗溼粘膩和體內的穢物,卻洗不掉一身的凌、虐痕跡,更加洗不掉那被自己親生兒子強、暴的恥辱。他滿心憤恨地泡在木桶中,直到木桶中的水冷透了才溼淋淋地起身,然後走到桌邊拿起大毛巾將身上的水擦乾淨,正準備取過毛巾下的備用衣物換上,卻在看清楚那件衣衫時驀然變了臉色。——只見那精緻的紅木雕花托盤裡,靜靜地躺著一件半透明的粉色紗衣。除此之外,再無半件衣物,甚至連一件男人必備的貼身褻、褲都沒有。而那間紗衣又輕又薄,穿在身上根本起不到任何蔽體的效果,反而會給人帶來一種半遮半掩的誘、惑風情,分明就是那些舞姬們才會穿的。江東籬勃然大怒,秦逸這個逆子究竟把自己當成什麼了?——禁、臠還是性、奴?他大怒之下,便想將那件紗衣撕成碎片。然而,在一眼看到自己被秦逸丟在地上的,昨晚穿過的黑衣後,他不得不打消了這個念頭。那件黑衣已經被秦逸用鞭子抽得稀爛,自己來時穿的長褲褻衣也被秦逸撕破,顯然是不能再穿了。如果自己再把那件紗衣撕爛,恐怕就只能光著身子了。也罷,有件衣服蔽體總比什麼都沒有好。江東籬無聲地嘆了口氣,鐵青著一張俊臉,認命地抓過那件粉色紗衣狠狠地套在身上。而這個時候,秦逸正高高在上地盤踞在靈華宮主殿,江東籬平日坐著的黃梨木雕花椅上,那張絕美的臉上神情頗為嚴肅,周身散發出與其父如出一轍的氣勢,竟隱隱給殿內諸人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就在不久前,他召集了所有堂主,當眾宣佈江東籬要閉關練功一年,並在這一年期間將宮內所有事務交給他代理的訊息。諸堂主聞言不由心中疑慮,為何不是由江東籬親自出面宣佈這個訊息。然而礙於秦逸身為宮主親生骨肉的身份,再加上有整個靈華宮內地位僅次於宮主江東籬和左護法商玉川的右護法柳黛出面力挺他,諸堂主就是心中再這麼疑惑也不敢當眾質問秦逸,只得唯唯諾諾地向這位代理宮主行禮參拜。秦逸見諸人對自己代掌靈華宮並無異議,心中十分滿意。他抬起手來,對諸位堂主淡淡說道:“各位沒事的話可以退下了。藥堂堂主蕭靈柩留下,本座有事相詢。”諸人聞言立刻行禮退下,只有蕭靈柩滿腹疑惑地站在殿內。秦逸站起身來,緩緩走到蕭靈柩面前,仔仔細細地打量他,忽然轉頭吩咐身側肅立的黑衣侍衛:“來人,將蕭堂主拿下!”蕭靈柩霍然抬頭,又驚又怒地瞪視著秦逸,質問道:“敢問少宮主,屬□犯何罪?”秦逸冷冷凝視著他,淡淡道:“你手下藥童出面指證你指使其毒害宮主,現在本座要將你拿下,交由刑堂問罪。”蕭靈柩大怒,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自己對宮主一向忠心耿耿,何嘗生出過半絲不軌之心?至於什麼手下藥童出面指證,想必那人已被秦逸收買過了。秦逸也不給他任何申辯的機會,閃電般抬手點住他周身幾處大穴,然後又從懷中翻出一顆藥丸,捏住蕭靈柩的下頷強迫他服下,這才揮揮手令黑衣侍衛將他押入地牢。1717、秋後算賬 秦逸囚禁並毒啞了蕭靈柩,這才算去了一塊心病。他本打算將蕭靈柩當場處死,不過對方畢竟是靈華宮的老人了,為靈華宮鞠躬盡瘁操勞了一輩子,和自己又有數年師徒情分,就這麼隨意給他安個罪名然後處死,一定會遭到靈華宮諸堂主的非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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