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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籬聞言微微點頭,刀削斧鑿般的俊臉仍舊維持慣常的漠無表情,暗地裡卻是心念急轉。蕭靈柩乃是三十年前天下第一神醫蕭百草的唯一傳人,一身醫術超凡入聖幾可通神。先前據他所言,滴血驗親的古法存在很大漏洞,不少毫無血緣關係的人血液也能彼此相溶。換言之,不是所有血液能相溶的人之間都有血緣關係。然而蕭靈柩自有一套神秘方法,能從兩份彼此相溶的血液中準確判斷出血液的主人究竟是否是嫡親骨血。如今既然蕭靈柩說得如此肯定,想來他和秦玉的父子關係絕對錯不了了。既然如此,自己所中的鬼郎君號稱無解的‘怨魂索命’劇毒,想來也能迎刃而解了。想到這裡,江東籬淡淡開口道:“既是如此,立刻將秦玉帶到藥堂密室實施換血大法。”蕭靈柩聞言恭敬應了聲“是”,然後立刻退出大殿,招來屬下前去安排。此刻的秦玉正陷在滿腹的疑惑不解和忐忑不安中,他不知道自己今後的命運將會轉向何方,有心抗爭卻完全無能為力,只能無助地等待著未知的命運。自從他被這幫不知身份的人帶出採菊閣後,便被塞入了一輛豪華的馬車中,然後行駛了三天三夜,到第四天傍晚時才到達了一處極大的莊院。然後還沒等他弄清楚身在何處,便被幾名黑衣侍衛請出馬車,關進了一個僻靜整潔的小屋中。再後來有幾名侍女過來請他沐浴更衣,秦玉心懷忐忑地跟著她們去了,並且暗自猜測接下來自己是不是要被送到幾日前那位下令帶他回來的紫衫男子房內侍寢。儘管秦玉打心底裡對以色事人、屈居人下之事感到十分的排斥和恐懼,然而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逆來順受,先保住自己性命再圖其他了。不過令秦玉始料未及的是,他被洗得乾乾淨淨送回房間後,並沒有任何人來傳召他侍寢。秦玉提心吊膽地等了一夜,到黎明時終於撐不住了。他已經接連坐了好幾天的馬車,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上下眼皮也直打架,身旁的床又那麼大那麼軟,簡直是在誘惑著他躺上去。秦玉內心掙扎一番,終於還是沒有抵制住大床的誘惑,幾步走過去一頭栽倒在床上,頃刻間便睡熟過去。但是沒過多久他就醒了,而且是被痛醒的。感覺到手指疼痛的秦玉張開眼,就看到自己右手食指被割了道口子,一小股細細的鮮血不住自傷口流出。一個白鬚白髮一身灰衣的老者正坐在床邊,一隻手捧著他的右手,另一隻手捏著他受傷的手指用力擠壓著迫使血液加速流出,兩道細長的眸子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同時,秦玉還看到一個極小極淺的瓷杯放在他的手指正下方,顯然是被用來接他手指上流出的鮮血。秦玉心裡一驚,下意識就想縮回手去,奈何那老者手勁奇大,秦玉只覺手上猶如被扣了一個鐵箍般,任他使盡全身力氣都無法將手腕自老者手中抽回。看到秦玉不肯配合,老者轉過頭冷冷看了他一眼。秦玉被那雙眼中流露出的凌厲寒光所懾,再想到自己現下的處境,頓時老實下來不再試圖掙扎反抗。老者對他的態度十分滿意,手上的力道便鬆了些,等到秦玉手指的鮮血流了約有小瓷杯的五分之一後,老者方才收回手去,端起那個盛著秦玉血液的小瓷杯,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秦玉完全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更加不知道他取自己的血液意欲何為,於是心中越發忐忑不安疑惑重重。就這樣到了中午,秦玉因為心事重重,對於侍女送來的堪稱豐盛的午飯也就沒吃幾口,只是一門心思地擔憂著自己將來的命運。他怔怔地在床邊坐著,任憑時間靜靜流逝。忽然他的房門吱呀一聲被從外面推開,兩名黑衣侍衛走進來,對著秦玉客客氣氣道:“這位公子,我們堂主請您去藥堂一趟。”秦玉跟著兩名侍衛走到藥堂內,一眼就看到幾天前所見的那位紫衫男子端坐正中高位,而早上割破他手指取他鮮血的老者則躬身肅立一旁,顯然是紫衫男子的屬下。此外,藥堂內還分兩列站著六名黑衣侍衛,以及兩名垂髫童子。看到秦玉走進來,正端坐品茗的江東籬放下手中茶杯,輕咳了一聲看向蕭靈柩,示意他可以開始了。蕭靈柩點點頭,然後對身後的侍衛道:“把小公子請進密室。”兩名侍衛答應一聲,立刻上前分左右按住秦玉雙肩,將他架入後方的密室中。秦玉心中懼怕,卻情知無力反抗,只能聽天由命。在蕭靈柩示意下,兩名侍衛剝去秦玉外衣,將他放在一個半人來高,寬約兩尺,長約七尺,其上鋪著白布的石臺上,又將他褻衣袖子捋到肩頭,露出纖細白皙的半截藕臂,最後用鐵鏈將他的雙手分別扣鎖在兩側。秦玉不知這些人究竟想將自己怎樣,心中怕到極點,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忽閃了幾下,其上不自覺地浮現出一層薄薄淚霧。直到這時才走進來的江東籬剛好看到這一幕,兩道俊眉不由嫌惡地皺起,低聲斥道:“男子漢大丈夫理當流血不流淚,動不動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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