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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和他算是有關係的人嗎?她竟然可以和一個稱得上是陌生的男人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卻又彼此陌生著。聶跡看著她的眼睛都快要哭出來了,趕緊安慰道:“開玩笑的,別那麼委屈,不知道生日也是正常的,我每一個女朋友的生日,我都不記得的。”冷桑清依然低著頭,沒有說話。聶跡見到她沒反應,著急地撓了撓頭:“痕是一個值得女人深愛的男人,你為他做的所有事情,不要以為他不知道,只是他不說罷了。”冷桑清整個人陰沉沉地,眼淚似乎馬上就要流出來了。聶跡一臉沮喪:“好吧,我忘記剛才我所聽到的一切,你也忘記,好嗎?就當你剛剛走到這裡,回到我依然還是在打高爾夫球的那個時候。”冷桑清終於抬起頭來,強擠出來一個妥協的笑容,表示贊同,可眼底卻遮不住那莫名其妙的恐慌,她沒有再說話,蜷起身子坐在了草坪上,兩隻手臂環著膝蓋,呆呆地看著天空。一片不大不小的烏雲已經擋住了炙熱的太陽,雲朵的邊緣就像是鍍了一層金,閃耀著絢麗的光芒,給人帶來了陽光的另一種詮釋。這份精彩,究竟是因為陽光的恩賜,還是因為雲朵充當了介質?為什麼兩個矛盾的事物,在交替的時候非要碰撞出這般絕美?冷桑清的心,也有鍍著金的邊緣。聶跡在一旁,有心無心地揮動著手裡的球杆,眼神隨著球杆的頂端,從地面,拋到遠方,再回地面,再拋向遠方……流線順暢的肌肉,在此刻看起來似乎沒有了平時的張狂不羈,臉上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平靜著,一雙深邃的眼眸,若有所思,毋庸置疑。“轟隆隆……”天上響起了一聲悶雷。把此刻的安靜襯托的更加肅寂。……“喂!”聶跡先開了口。“恩?”冷桑清被聶跡打斷了思緒。“上次痕離開家,到現在再次回來,一共是十二年。”說話間,聶跡沒有離開球杆的方向,深邃依然。“十二年?他不是住在這裡的嗎?”冷桑清有些吃驚。“不是的,他在外面有自己的事情。”聶跡停下了動作,右手臂擦了擦額頭上的微汗。“那這個不孝順的傢伙,居然十二年都沒有回家,他究竟是有多忙。”冷桑清雖然在數落著聶痕,但話語裡怎麼都能聽得出一些寵意。聶跡唇角一勾,談談地笑了笑:“聽父親大人說,他在外面有很多仇家,所以為了這裡不被騷擾,他基本不回來這裡,對外宣稱也是沒有家人。”冷桑清聚精會神地聽著,對聶痕的神秘,她更有興趣了。聶跡坐了下來,沒有離冷桑清很近,兩人之間可以放得下一輛車。“你們這次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聶跡的一直在眺望的眼神裡,開始泛著憂鬱。“哈,你這個雙胞胎,也會有這種表情!”冷桑清站起身來,走到了聶跡的旁邊,又坐了下來,一隻手搭在他寬厚的肩膀上:“怎麼?十二年沒見到大哥,突然知道要走,心裡很不是滋味吧?”聶跡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冷桑清。冷桑清拍了拍他的肩頭,臉上頓時掛出了神父告解教徒時的神情:“嗯,這是人之常情。可是從小就在一起玩耍的兄弟,終歸要長大,去面臨著自己的人生。樹幹上的兩根枝杈,因為要生長,就會朝兩個方向繼續伸展,開枝散葉,可有一天彼此想到了對方,要看一眼對方的時候,卻發現這棵樹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只要是一心地向對方的方向伸展,終有一天是會如願的,很多大樹上不是都有那種又重合在一起的枝杈嗎?”一口氣聽了冷桑清講了這麼一大堆話,聶跡只是冷冷地笑了笑,“這個什麼花草樹木有什麼關係,有些事情可是比那些密密麻麻的樹枝還要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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