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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宗疼得在地上滾了幾下,混亂之中,無意間留意到了冷桑清的雙眼,那種哀憐讓自己感覺到全身像被電擊過了一樣,他有些自慚的低下了頭,用手臂勉強撐起了自己的身體。isabel幽怨地嘆了口氣,漠然地看了看地上的蕭宗,又看了看羅森管家,眼神中似有內容,表情凝重。聶仁恆拍著凳子站了起來,飛揚跋扈的一臉橫肉:“你們兩個殺人犯,難道是想要滅口嗎?”聶痕看都沒看他一眼,走到冷桑清旁邊坐了下來。聶跡回過身,憤怒地指著他,一臉兇相:“你要注意你的用詞,是人都已經能聽出來,他的話剛剛都是在說謊。”聶仁恆用小手指挖了一下耳洞,放到嘴前吹了口氣:“是嗎?可是我怎麼沒聽出來他在撒謊?”他分明是一副認定要剷除聶仁君一家人的態度。聶跡譏笑了一聲:“你是在向我們證明你不是人嗎?”“你……”聶仁恆氣憤地大喊了一聲。“跡兒!”聶仁君示意聶跡不要這麼無禮地對待聶仁恆,但這都是一些場面上的行為,這點誰都很清楚。聶仁君緩緩地站起身來,抖了抖身上的晦氣,陰狠卻淡定地面對著每一個人:“各位,還打算憑著一個莫名其妙的監控錄影,來斷定我的罪過嗎?”場內的所有人都默不作聲,聶仁恆也閉上了嘴,狂冷地盯著聶仁君,他心裡明白,這個時候他不太容易再把場內的這股火點燃起來,如果這個時候依然喋喋不休的話,對自己也沒什麼好處。“那當天地確實發生了爭執,這點你要怎麼解釋?”isabel冷靜地追問道。聶仁君低頭冷笑,無奈地搖著頭:“關於這點,我只要證明那一槍打中的不是聶仁世就可以了,剩下的恕我不願過多解釋。”所有人都在等待著他如何解釋這件事情。聶仁君步伐穩健地走到羅森管家面前:“羅森管家,為了我的清白,你可以把上身的衣服脫掉嗎?”羅森管家看了看臺下的人,一雙憤恨的獸瞳死死盯著眼前泰然自若的聶仁君,他心裡明白,這個時候無論他願不願意,這件衣服都得脫下來。他極不情願地解開了釦子,把外衣和襯衫一件件地脫了下來,露出了他依然裹著繃帶的腰腹。“這是什麼?”聶仁君指著他的繃帶問著。“槍傷。”羅森管家如實回答,他明白如果他不說是槍傷,連這層僅有的繃帶也會被揭開。聶仁君雙手攤開,像所有人示意。“不過這並不是剛剛監控錄影裡,聶跡的那槍所致,他先打中的聶仁世先生,之後又向我開了一槍。”羅森有些彷徨地解釋道。聶仁君拍了拍他的肩頭,談談地說道:“把衣服穿上,小心傷口感染,你這種人很容易死的。”隨後,他朝前踱了幾步,是想讓所有人都能更清晰的聽到他的話。“我聶仁君,雖然算不上什麼老謀深算,聰智過人,但我也不會傻到讓我兩個寶貝兒子,到聶門裡面來刺殺聶仁世,這樣做不但有可能讓我兩個兒子喪命於此,如果失敗,還可能讓在座所有人有機會把我聶仁君一承血脈趕盡殺絕,如果換做是你們,你們會不會這麼做?”所有人的銳氣都減少了些許,在座的無論是參與此事的還是沒有參與的,都不得不承認計劃有些倉促,有些低估了聶仁君和他兩個兒子。“想不到一向暴躁的聶仁君一家人,在遇到這件事情後,沒有立即火肆全場,而是冷靜地解釋什麼吧?沒有想到同樣是出現在影片裡的三個醫生,有一個竟然站在我們身旁,讓你們沒法咬得更死吧?即便是我覬覦這首席繼承人的位置,我也會以正當手段來競爭,我的孩子是如此的優秀,害得我只有天天睡大覺得份,那還會有什麼心情去思考這些陰謀詭計,難道我還會要擔憂些什麼嗎?說話間,聶仁君看著聶痕和聶跡,發自內心的感慨道,可其他的人聽了時候,心裡甚為不爽。他接著說道:“如果今天這個場合,並不是聶仁世的葬禮,那我們一家人表示沒有興趣再在這裡逗留了,這裡糟糕的空氣讓我的呼吸很不舒服,如果誰想要蠻橫無理,攔住我們的話,不妨一試。”說完,幾個人整理了一下著裝,絲毫無懼,準備離開。全場人鴉雀無聲,每個人懷著不同的心境,直視著這四個人。“吱嘎……吱嘎……”禮堂門口響起了一聲聲刺耳的摩擦聲。並沒有把場內的安靜更加完美的彰顯出來,相反,完全有一種把這份安靜,連同每個人的神經一起撕裂的感覺。時間,空間,瞬間變得詭異了起來,頭上明明豔陽四射,空氣中明明就存在著數不盡的氧氣,可不知為什麼,所有人就是冷到連汗毛都豎了起來,鼻腔有一股窒息在水中的絕悶。場內的目光如同遇到了磁鐵的鐵屑一般,全部被吸引到了這個聲音的來源上,想挪開,卻沒有辦法。聶仁君愣在了原地未動;聶跡揉搓著眼睛,一副肅然;冷桑清的一雙晶眸,驚恐地迅速擴張,身子自我保護般地靠緊了聶痕;而聶痕的臉上,也難得一見的出現了茫然。其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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