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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那麼重視孩子,剛剛在車上還同他商量,不要他搶孩子,如今,他若是開口讓花花墮胎,那扼殺的不僅是兩個孩子的生命,還有花花的生命!怎麼辦?他該怎麼辦?冷月一瞬不瞬盯著休息室的門,齊院長說的也在理,若是冒險生下來,萬一孩子不健康,那麼,痛苦的不僅是大人,還有孩子。一個幼小的生命,出生就面臨著痛苦的一生,那人生還有和意義?冷月搓著雙手,邁出一步,又退了回來。他無法開口,無法對花花說:“花花,墮胎吧!”退回來的冷月,靠著冰涼的牆壁,有些無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歷來自詡冷靜自持的他,如今,卻無法解決自己的事。高大挺拔的身軀,沿著牆壁緩緩滑下來,引得過往醫護人員和患者頻頻側目。冷月半蹲在那裡,靠著牆壁,雙手抱著頭,呆呆地盯著地面,一瞬間,他的心,被掏空了。不知道疼痛,不知道傷心,整個個人陷入呆滯狀態,沒有任何感覺。心是空的,腦子裡是空的,就連眼神也是空洞無神的。如今,“墮胎”二字,已經抽走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氣,牆壁是他唯一的支撐。不知過了多久,黎花有些擔心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冷月,怎麼了?”倏地抬頭,見黎花正擔心地看著他,他“噌”地一下起身來,一把攬過黎花,也不在意走廊裡的其他人是否看見,有些狼狽地將頭埋在黎花頸窩處,貪婪地呼吸著她身上的氣息,不只是花花一個人的,還有他那雙未出世的兒女的氣息。短暫地沉默了幾秒,他推開黎花,牽著她的手,恢復往日的貧嘴,說道:“還是本少爺的種好,一生就倆,走,我們慶賀一番去……”黎花不說話,盯著冷月的側臉,先前的失魂落魄,一轉眼就喜笑顏開,對比太鮮明,太刺眼,讓人無法不疑竇叢生。遲疑一下,她還是跟著冷月出了醫院。坐進車裡,冷月遲遲不發動引擎,大手在車裡亂翻著。“你幹嘛?”黎花不解,她捂著肚子,生怕冷月不小心碰到她。“找煙,我的煙呢?”冷月急切地翻找著,手有些發抖。車載的小娃娃被碰掉,滾落下來。擋風玻璃邊的紙抽也掉下來,車裡顯得狼籍,他顯得狼狽。“想抽菸,下車!”黎花毫不掩飾自己對煙味兒的厭惡,“我可不想寶貝們生出來就是大煙鬼!”冷月停住找煙的動作,十指扣在方向盤上,指節發白,像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麼。這下,黎花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冷月定是有什麼事瞞著她。她往前探身,碰了碰冷月,試探問道:“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冷月搖搖頭,臉色很糾結。黎花的手撫上他的額頭,追問道:“到底哪裡不舒服?”冷月遞給她一個無礙的笑臉,那抹強擠出來的笑容,與他平日裡一貫的表現十分不搭。黎花揚高聲音,板起臉,冷聲問:“冷月,說話,究竟哪裡不舒服?”這個人,平日裡油嘴滑舌,貧慣了。冷不丁裝深沉,她還真有些不適應。冷月伸出右手,將黎花覆在自己額頭上的小手握住,緊緊攥在掌心裡,輕聲安慰道:“沒事,就是有些累了……”說著,就要發動引擎。黎花一把反扣住他的大手,嚷嚷起來:“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就不會裝裝?你是在賠你閨女兒子,也不是讓你陪我逛街,怎麼就這麼沒耐心?”陪她沒耐心,賠那個小姑娘可是蠻有耐心的,還手拉著手呢!想起那一幕,就感覺喉嚨裡噎只蒼蠅,噁心得想吐。冷月沒再替自己辯解,他鄭重地拉著花花的手,一手撩起她頰邊的一縷髮絲,繞到耳後,眼含痛苦,卻又深情地商量道:“花花,我們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我們得放長眼光,向前看……”什麼和什麼?無頭無緒,平地了冒出來一句話。“你想說什麼?”黎花一頭霧水,瞪著冷月。她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想斥責他幾句,罵他是精神病,可他眼裡的痛苦是那麼壓抑隱忍。那種痛,她只見過一次,就是在冷陽犧牲那段日子。那時的冷月,表面上一切正常,可眼底的苦楚卻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那抹痛,刻骨銘心,痛徹心扉。“冷月……”黎花的心,也隨著莫名地痛起來,她緩和語氣,柔聲問道:“究竟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不要瞞我……”此刻,她竟然心慌起來,女人的第六感,讓她意識到,好像一切都與她有關。果然,冷月開口了,他祈求地商量道:“花花,我們別要這兩個孩子了,好不好?”“啪——”一聲脆響,毫無預警地在車內響起。冷月捂著臉上的五指山,驚詫地瞪著黎花。他沒想到,他的花花竟然打他!還用那麼大的力氣!在她面前,他放下了一切警惕,沒想到,卻給了她可乘之機!“不要臉!”黎花惡狠狠罵了一句,推開車門就要下去,好像不解恨,又氣憤地回頭,咬牙切齒道:“冷月,你就是一王八蛋!是不是那個狐狸精也懷孕了?是不是我在休息室的時候,那個狐狸精給你打電話了?冷月,我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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