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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唯一萬幸的事了。
“所以,他們要找的潘多拉真的存在嗎?”赤井秀一想了想,還是把話題轉向了這個方向。
“那種東西怎麼可能存在。”降谷零就這麼回答。
陽光透過玻璃落在斯洛伊身上,他睡得很安穩,手裡的聖經跟花瓣一樣散開,原本應該是最常翻看的一頁,現在被不知道什麼人撕掉,再難尋覓痕跡。
幾天後他們繞路去了趟加拿大,然後回到東京,琴酒說自己還有事沒做,結果這群人就熱熱鬧鬧地跟著去,活像個沒什麼事做的旅遊團。
斯洛伊還好,他只是跟著:但阿里高特在提出了一系列合理但離譜建議後被徹底丟出去,琴酒說既然這樣那你自己回日本吧,於是在下次走的時候這位朗姆先生忍了多年的忠實組織成員就這麼被殘忍拋下。
一切都顯得相當平靜,組織裡只不過是多了個人又少了個人,依舊在平穩執行,只有真正接觸到內部事務的人才能從察覺到其中的暗流湧動,身為新任組織打工人的波本深切地感覺到朗姆沒辭職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
不過,對基本上只是待在組織裡,有任務的時候出門、沒任務的時候就跟會動的擺件一樣哪裡也不去的斯洛伊來說,這也算不上新奇,更算不上無聊。
除了偶爾給他帶兩本書來的波本,沒人關心他是什麼來歷,是不是當時組織裡找的小繼承人,就算好奇也不會問到斯洛伊的面前,對琴酒的人他們一向報以遠離的態度,就像當初的蘇格蘭。
直到四月份的某一天,有個陌生的金髮女性來到他面前,對他晃了晃手裡的電影票,說:“一起去看電影嗎,斯洛伊?”
“電影?”斯洛伊有點疑惑,但不多。
從美國回來的貝爾摩德把即將上映的《北國伏魔錄》的電影票放到他手裡,然後從後面親暱地環住斯洛伊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對啊,我很喜歡的小說拍成的電影,而且我還去特別出演了。”
就是你寫的哦,雖然現在的你已經不記得了。有些時候過去確實毫無意義,但帶著有趣的人緬懷無意義的東西,大概也能變成一件很有趣的事吧。
“你是貝爾摩德。”斯洛伊看著她,很準確地叫出了她的代號,畢竟在組織裡有這樣特徵的人確實不多。
他沒有推開貝爾摩德,但還是用那種沒什麼起伏的語氣說話:“G說你是心懷不軌的老女人,讓我離你遠點。”
貝爾摩德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之後貝爾摩德和琴酒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但據剛好在場路過的基爾小姐報道,斯洛伊在那天傍晚誠懇地跟貝爾摩德道歉,然後和她一起去看電影了。她決定跟萊伊交流一下組織裡的愛恨情仇,比如說琴酒和貝爾摩德可能其實沒有一腿,他們有仇。
這是櫻花盛開的季節,還是穿著那身黑色衣服、既不覺得冷也不覺得熱的斯洛伊跟貝爾摩德走進電影院,看到一部無論是投資還是陣容都遠遠超過“輕小說”這個概念框架的電影,據說是有位大老闆忽然投錢,將某些地方甚至重拍,誰也不知道那位小說家到底是走的什麼運。
光與影從視野的前方密集地呈現,刀與劍的物語對於這個時代來說確實落後太多,但有時候人偏偏就喜歡跟自己的世界偏離太多的東西,現實的重擔反而會將人壓垮。
“喜歡嗎?”貝爾摩德看著電影結局的一幕,那位主角拋棄自己的過去、現在和未來,毅然決然地走向死亡的畫面,忽然向斯洛伊發問。
寂靜的電影院被包場,這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斯洛伊從頭沉默地看到尾,最後給了一個不解的眼神。
他說:“我沒有喜歡的東西。”
貝爾摩德嘴角翹了翹,問他:“喜歡是個主觀詞彙,人只要活著就會有偏好,你不是很喜歡看書嗎?”
“那是波本拿來的。”斯洛伊沒有解釋,就對著電影最後的演職人員表看,好像那對他來說也是電影欣賞的一部分。
“這次變得這麼無趣了啊。”饒是貝爾摩德也有點失望地倚回去,但話語裡不知為何滿溢著某種難以理解的喜悅情緒。
等到電影的最後一秒播放結束,她站起來,說走吧,我們該回去了,琴酒還不知道我帶你出來呢。
斯洛伊就看她,說G又沒說過我不能出來,貝爾摩德就笑得更開心了。
他們一前一後往外走,跟其他剛好電影散場但是出來晚點的人並行,走到這裡的時候反而沒有了話說,貝爾摩德不開口,斯洛伊更沒有主動說話的打算。
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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