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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老婆還是他哥老婆?&rdo;謝晨風:&ldo;他老婆,他哥哥傳染給他的老婆,十二年前,連他沒出世的兒子也染上了,後來都死了。&rdo;林澤想起中間的那名中年人,描述了幾句,朝謝晨風問道:&ldo;那個大叔又是誰?&rdo;謝晨風道:&ldo;他叫李同光,是陳凱的朋友,他也有艾滋病,同時也是志願者。&rdo;林澤道:&ldo;感覺他說話挺犀利的。&rdo;謝晨風說:&ldo;同光叔確實厲害,大家都服他,他認識很多志願者,經常教他們怎麼做能開導病人,是志願者們的老師,他平時不和我們一起,今天陳凱叫他他才過來的。報紙辦好以後,就會交給他去發。&rdo;林澤嗯了聲,謝晨風又說:&ldo;還有幾個志願者前段時間剛來過,現在去了廣西,是駐馬店艾滋村那邊來的,前些年的大規模感染事件,現在國家已經不給補償了。&rdo;林澤說:&ldo;他們主要都做些什麼?&rdo;謝晨風答道:&ldo;和不同的患者交流,幫助他們解決生活問題,心態問題,讓患者和患者之間溝通,互助,避免有人因為確診了這個病而輕生,或者有報復的念頭。開導他們去治病,別瞞著家裡人,也要注意和健康伴侶之間的性/生活,安全措施做好,以免傳染。&rdo;林澤道:&ldo;需要募捐麼?我可以在渝州日報上開個欄目。&rdo;謝晨風笑道:&ldo;你升官了?恭喜。現在不用,募捐是最不得已的辦法,大部分情況還是要靠自己。&rdo;&ldo;進來吧。&rdo;謝晨風說。林澤進去,房間裡全是消毒水味,謝晨風用消毒水噴壺噴過一次,神情有點不安,說:&ldo;要麼你睡凱哥的……&rdo;林澤坐在床上,說:&ldo;沒事,我前段時間特地去搜尋了。&rdo;謝晨風有點迷茫,問:&ldo;搜尋什麼?&rdo;林澤說:&ldo;潛伏期也是看情況的。&rdo;謝晨風笑道:&ldo;對。凱哥說我至少還能再活個十年。&rdo;林澤道:&ldo;二十年也有可能,像李同光那樣。&rdo;&ldo;希望吧。&rdo;謝晨風說。林澤說:&ldo;你對以後的目標是什麼,有目標嗎?&rdo;謝晨風笑了笑,說:&ldo;當然有。&rdo;林澤說:&ldo;什麼目標?&rdo;謝晨風說:&ldo;不告訴你,我都計劃好了,寫在紙上,未來的兩年內做什麼,五年內做什麼,十年內做什麼……十年以後……如果能活這麼久的話,又要做什麼。&rdo;林澤:&ldo;紙給我看看?&rdo;謝晨風一本正經道:&ldo;在凱子哥那裡,我讓他監督我。&rdo;林澤懷疑地說:&ldo;有這東西麼?我明天要問問他……&rdo;謝晨風說:&ldo;他答應了我不會告訴你的。&rdo;林澤斜眼瞥他,把衣服拿出來,讓謝晨風換上,兩人一樣的情侶毛衣和西褲,謝晨風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換了身衣服後精神了很多。橙黃色的燈光下,謝晨風的毛衣有種溫暖的感覺。&ldo;我……去給你買毛巾牙刷。&rdo;謝晨風說。林澤嗯了聲,謝晨風拿了鑰匙匆匆下樓去,林澤站在窗戶前,拉開窗簾,謝晨風現在住的地方整潔多了,不再像從前一樣頹廢。他拉開窗簾,看到一樓的花圃旁,那個穿著新衣服的人正是謝晨風。謝晨風蹲在路燈旁,林澤看了半天不明所以,不知道他是在埋東西還是在幹嘛,過了一會,謝晨風起身,用衣袖擦了把眼睛,轉身走了。林澤才知道原來他是在哭,這一刻他湧起一股衝動,謝晨風或許還能活個十年,但人生能有幾個十年?有許多念頭未曾動過,便或許永遠不會出現,然而一經動念,這種衝動便無時無刻不在驅使著他。謝晨風確診已經兩年了,如果林澤現在願意再接受他,他們或許還有□年的時間可以廝守。20、謝晨風再上來的時候眼睛有點發紅,給林澤牙刷,毛巾和牙膏。林澤去洗漱,洗澡,廣州的冬天不太冷,他穿著t恤與平角內褲出來,和謝晨風並肩躺在床上,蓋一張被子。天花板的頂燈關了,留下溫暖的床頭燈,林澤半躺著按手機,群發新年祝福簡訊。遠處傳來倒數的聲音,12點,又是新的一年。&ldo;你說今年會世界末日嗎?&rdo;林澤問。謝晨風側頭看他,問:&ldo;你希望世界末日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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