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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再次告吹,沒多大意思。也有可能就像謝晨風說的那樣,沒有半句欺騙,確實是要忙工作。林澤連謝晨風確切的工作地點都不清楚,第一次去匆匆忙忙,呆了一晚上就回來了,林澤左思右想,決定明天去找他。林澤上網搜機票,全部售罄,鄭傑回來了。&ldo;謝磊好久回來?&rdo;鄭傑哼哼著歌,給林澤看他的工資單,興高采烈,林澤看了他一眼,抬頭朝鄭傑道:&ldo;謝磊不回來了,我去廣州看他。&rdo;&ldo;哦。&rdo;鄭傑只得答道:&ldo;幹嘛不回來?&rdo;林澤說:&ldo;生意太忙了。&rdo;鄭傑點頭道:&ldo;可以理解,你什麼時候過去?&rdo;林澤買不到機票,上鐵道部的網站又被擠爆了,正有點煩躁。&ldo;我很鬱悶。&rdo;林澤直截了當地說:&ldo;鄭傑,我該怎麼辦?&rdo;鄭傑開了暖爐,熱了兩杯牛奶,兩人穿著棉拖鞋的腳在餐桌下湊到一起,彼此夾著晃來晃去。林澤笑了起來,心中陰霾一掃而空,鄭傑說:&ldo;你要去見他撒。&rdo;林澤點了點頭,鄭傑那種親密無間的友情給了林澤很多力量,鄭傑又搓了搓手,捂著熱牛奶取暖,林澤把自己的懷疑朝鄭傑說了,鄭傑只是聽著,並同情地點頭,最後道:&ldo;去看看嘛,不然不安心。&rdo;林澤說:&ldo;但是買不到機票。&rdo;&ldo;火車票也沒有了咩?&rdo;鄭傑問:&ldo;站票呢?找熟人買嘛。&rdo;林澤心中一動,想起以前唸書時,和鄭傑偶爾要趕火車,都是買張站臺票進去,先上車後補票,林澤不太想麻煩人,試試看這個辦法。翌日中午,鄭傑把林澤送到火車北站,孰料現在春運也查得嚴,沒有車票加身份證的都不讓進,林澤無奈只得找人。幸虧這次出奇的順利,託在火車站的熟人幫買了張站票,林澤提著旅行袋上車,鄭傑把他送到站臺,又把一袋吃的給他,囑咐他上去以後就去補臥鋪票,才在站臺上等列車開,與他揮手告別。春運時簡直是人擠著人,大部分都是從重慶返回四川,湖南等地的打工者,離開四川后應該人就會少點了,還有不少大學生回家的。林澤一上車,擠得連走都走不開,問列車員,答道都沒有位了,只得在吸菸車廂裡扔下行李袋,坐上去玩手機發呆。玩了一會,林澤又掏出ipad,開啟jack&rso;d,後又意識到高速移動中,還是別玩這東西了。隨便上了會網,十分無聊,遂抬頭看四周‐‐通道的廁所外坐著三個民工,對面的黑瘦少年抱著個包,坐著另一個包。窗戶旁的地上放著個箱子,行李箱上坐著個矮小的女孩,看樣子又不像學生,可能是打工妹,她伏在自己的膝蓋上睡覺,手臂護著頭,隨著火車的行進輕輕搖晃。那黑瘦少年一直好奇地看他,看林澤的ipad,iphone,以及他層出不窮的電子產品,林澤問:&ldo;打牌嗎?&rdo;&ldo;好啊。&rdo;少年說:&ldo;你會打什麼?&rdo;林澤翻了翻包,找出一副撲克,拖著屁股下的包挪過位置,那躬身睡覺的女孩子迷糊起身,少年朝她笑道:&ldo;打不?&rdo;女孩揉了揉額上的紅印,去上洗手間,回來以後說:&ldo;打,我只會鬥地主。&rdo;三人便打了一夜牌,林澤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代替賭錢,又拿出煙來抽,遞給少年時少年不會抽菸,女孩卻大大方方地接了,從行李箱裡掏出打火機給林澤點菸。這是林澤最難忘的一次旅途,許多年後他總會想起這個前往廣州的夜晚,以及兩個因買了站票認識的,甚至沒有詢問彼此名字的朋友。他們就像擦肩而過的陌生人,在這麼一截煙霧瀰漫的吸菸車廂裡相遇,下車後即將各奔東西,消失於廣州火車站的浩瀚人海里,在這個夜晚,所有的秘密都不是秘密。林澤打牌輸了,告訴他們自己去廣州找得了艾滋病的男朋友,看看他為什麼不來重慶過年。黑黑瘦瘦的少年打牌輸了,笑著說他家住在四川的農村裡,讀完高一就輟學不上了,原因是家裡供不起他上學,讓他到東莞去打工。還拍了拍自己放在一邊的包,告訴林澤裡面是他的學習資料,想以後一邊打工一邊學習。林澤沒有打擊他,要知道進工廠當工人,每天十二小時坐在流水線旁,是很少有人能堅持在下班後看書自學的。老闆總是要求加班‐‐當然加班也會算工錢,錢滾著錢,錢是賺不完的,但工人往往不會和錢過不去,於是總是把工作的時間拉長到十四至十六小時,下班後誰還有精神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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