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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明天就去城裡最好的南風館,找最漂亮的小倌尋歡作樂去!作者有話要說:請假條:昨晚熬夜碼文後眼睛有點痛,也沒太在意,今天早上起床發現更疼了,然後照鏡子發現左眼變成‘一線天’了,才知道下眼瞼里長了個大膿皰,現在看東西只能用一隻眼,各種痛苦,於是在眼睛裡的膿皰長好之前暫時不碼文了,先休息幾天,望大家理解~~~~~☆、退婚(上)(本章倒v)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了,先放一章出來~~~~~ps:過兩章重要男配北靜王水溶便要粉墨登場了,請大家拭目以待~~~再ps:接編輯通知,本文將於週五開v,開v當日會更新三章,於是明天停更存稿,本章到時候應該會倒v~~~~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說完薛蟠,再來說尤三姐。她自先時在二姐盤問下表白了心跡,言明非柳湘蓮不嫁後,便每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心等出外尋人的賈璉訊息。終於等到賈璉回來,將柳湘蓮託他轉交的定禮鴛鴦寶劍交予尤三姐。尤三姐不虞這麼快就有了結果,當下自是喜不自勝,珍而重之地將寶劍懸於床邊牆上,每日見痴痴瞧著,以為終身有靠,只等柳湘蓮準備妥當後正式登門提親,交換生庚八字。這日午後,天氣陰沉沉的,滿天盡是烏雲,連個日頭也看不見,偏又不下雨,只一味悶熱。尤三姐在屋裡做了會兒針線女紅,只覺在屋中悶得難受,遂放下針線活出來四處走走。沿著抄手遊廊走到轉角處時,聽到前方不遠處有幾人在低聲說話。尤三姐初時並未在意,仍舊向前走,誰知這時卻隱隱約約聽到有人說“柳湘蓮與薛呆如何如何”,尤三姐不禁上了心,遂在轉角處停下凝神細聽。卻聽一人道:“聽你說得活靈活現,倒似你親眼見著了似的。我卻有些不信。他們倆再怎麼戀姦情熱,也不敢就這麼在大街上就連親帶摸地胡鬧吧。況且還是在榮國府大門口,便是薛呆這個渾人不要臉面,人柳相公可是知書達禮之人,怎會在大庭廣眾下做出這等寡廉鮮恥之事?”尤三姐乍然聽到這般露骨下流話語不由俏臉一紅,有心悄悄走開,不知怎的卻挪不開腳步,竟然就那麼愣愣地聽了下去。又聽先前說話那人道:“我雖沒有親眼見著,可有人卻是親眼目睹了的。我那三叔家的二小子就是跟在薛呆身邊做貼身小廝的,前陣子薛呆不是出遠門做生意去了麼,當時就帶著他的。據他親口告訴我,說薛呆在杭州曾失蹤月餘,回來後不知怎的就和柳湘蓮好上了,兩人整日裡出雙入對,晚上還同室而眠,那叫一個黏糊。昨天薛呆出去喝酒也帶了他,回來時正好在大門外頭撞見柳湘蓮。聽他們的話語,好像是柳湘蓮要和薛呆斷了好去成親,薛呆卻死活不肯。後來說著說著薛呆不知怎的犯了渾,就上去抱著柳湘蓮啃上了。聽我那堂弟說,他們倆親得那叫一個天雷勾動地火……嘖嘖,好在那時候街上行人不多,不然現在肯定到處都是他倆的風言風語了……”倆人正說得起勁,又聽一個年輕女子聲音道:“你們倆作死呢,不好好做事,卻在院子裡偷偷嚼舌根議論主子的是非!這些話也能亂說的麼?仔細被人聽了去,傳到姑娘耳朵裡,萬一壞了她的親事,到時候讓二姑爺(指賈璉)活剝了你們的皮!”尤三姐這聲音十分熟悉,正是從小就侍奉尤二姐的丫頭冬梅。先前說話那小廝連忙賠笑道:“這不是活兒都做完了嘛,我們哥兒倆熱得狠了才躲在這裡納個涼嘮嘮嗑,這大晌午的除了我們幾個苦命的,誰不是在屋裡歇著,哪裡會被人聽去呢?”冬梅道:“還敢說嘴!今兒個這話我可以當沒聽見,日後若再敢胡亂嚼舌根,我定然告訴二姑爺,讓他嚴懲你們!”兩名小廝連忙又是鞠躬又是告罪道:“小子一時失言,以後定不敢了。還請姑娘千萬別上告主子。”尤三姐聽到這裡,只覺如墜冰窖,周身冷冰冰的,大熱天的竟止不住地發起抖來。一顆心也好似墜入了無底深淵,眼前更是一片黑暗。好容易才控制住讓身子不再發抖,艱難地轉過身去,拖著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走回房內。昏昏沉沉地在屋內做了半日,才終於慢慢將方才聽到的話理出些許頭緒來。聽冬梅的語氣,那兩個小廝說的話倒並非捕風捉影,而是確有其事。況且那小廝言之鑿鑿,聽上去也不似作偽。她一心思慕柳湘蓮數年,如今終於定下鴛盟,只以為兩人定能順利完婚,白頭到老舉案齊眉。不想如今卻聽到柳湘蓮竟與薛蟠那渾人廝混在一處,做出那些寡廉鮮恥之事來。這個打擊對於一心沉浸在對未來幸福憧憬中的尤三姐來說,簡直不啻於當頭一記晴天霹靂。雖然男子斷袖之風她也有所耳聞,在古書中也看過記載,然而如今這事當真發生在她未來夫婿身上,卻教她如何忍下?更何況柳郎已與自己定下婚約,背地裡卻又與薛蟠牽扯不清,這無異於對自己的欺騙。只要一想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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