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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才和他見了兩次面,不過在心裡,我已經把他當親生弟弟般疼愛,不,是比對自己的親生弟弟還要更加疼愛了。誰讓我自己的弟弟一點都不可愛,不但可愛,還陰沉狡猾面目可憎,而且還有變態嗜好,對於這樣的弟弟,我怎麼能疼愛得起來?還是眼前這個一口一個叫我“大哥哥”的‘弟弟’比較好,心思單純善良,和他在一起完全不必擔心他會坑害算計你,只要你對他好,那他必定會全心全意對你好。在這個人人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世界中,如他心地這麼純潔明澈毫無害人之心的人簡直就如鳳毛麟角了。我這邊出神的想著,那邊葉清鶴卻開始東翻西找了。“你幹什麼呢?”我連忙叫住他。“找文房四寶啊。”葉清鶴用理所當然的語氣道:“你不是說讓我寫下來嗎?”“笨!”我順手在他頭上敲了個爆慄道:“幹嘛用那個,麻煩死了。你用手指蘸茶水在桌上寫就成。”葉清鶴聞言,頓時用一臉欽佩的神情看著我,伸手對我翹了敲大拇指,然後掀開茶壺蓋,用食指蘸了些茶水飛快地寫起來。我低頭看他寫的內容,卻是:你可知為何我哥會將你帶來此處?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儘管這幾天我內心一直在琢磨這個疑問。要說以烏衣教的勢力和財力,什麼樣的孌、童找不到啊,為何偏偏要大費周章地從青樓裡把我這麼個出身低賤的小倌兒給弄這裡來,而且來前還特意查了生辰八字?找個孌、童玩玩又不是娶妻過門,有必要先合合八字的麼?退一萬步說,就算葉驚鴻真的信這個,那也沒必要再號脈吧?這些疑點我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於是索性就不想了。如今見葉清鶴提到這個,心知他接下來必定會寫出原因,於是連忙緊緊盯著他那根纖長秀氣的食指。卻見他又蘸了蘸茶水,接著寫道:聽說他在練一門絕世神功,已至緊要關頭,須得與血脈、生辰純陰之人……他寫到這裡微微頓了頓,臉上似有些發紅,想了一想又寫道:你懂的。然這可能對你身體不利,我很憂心。我這才恍然大悟。難怪那個韓青硯當初選人時不拘老少,不挑俊醜,原來他並不是給自家教主選玩物,而是給他選練功用的鼎爐!這麼一想,我也明白為何每次沐浴時都會在水中泡上些奇奇怪怪的藥物了,想來那些也是對他修習的功夫有利的。只不過,我雖然對這些亂七八糟的洩功一竅不通,卻也知道,葉驚鴻這種採陰之法對他是大大有利了,然而估計對我卻是相當不妙的,搞不好的話,我這條小命說不定就得交代在這兒了。想到這裡我不禁心中一凜,也顧不得蘸水,直接在桌上寫道:很不利嗎?會不會死?葉清鶴接著寫道:不知。你已是第九人。前八人三死五生,然生者亦體虛不堪,似命不久矣。看了這行字,我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呼吸不由得一緊,又寫道:他們陪了教主多久?葉清鶴寫道:三到五月不等。看到這裡我方才鬆了口氣,看來事情還沒有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不過我還是必須儘快籌劃逃走的好,否則在這裡待得越久,恐怕對我的身體就越發不利。我在心裡思忖著,轉頭看了葉清鶴一眼,只見他一雙明澈的琥珀色眸子專注地凝視著我,目光中滿是全無掩飾的傾慕親近之色。我不禁心中一動,脫口問道:“為何要告訴我這些?”葉清鶴看著我的眼光更加柔軟,低聲說道:“因為你是除了我爹孃以外,唯一一個真正關心我、真心對我好的人。別人是為了我的身份,為了我是烏衣教教主的弟弟,這才對我維持表面上的恭敬。然而卻又因為我哥的命令,他們刻意疏遠我,孤立我,或乾脆無視我。只有你肯陪我說話,也只有你在看見我被我哥欺負的時候,願意挺身為我出頭找他理論。我這一生,可能都再也遇不上如你這般對我之人,所以,我不想看著你落得前八人那般下場。”我看他神情真摯,知他這番話俱是出於肺腑,心中不由一陣感動,壓低聲音道:“可是你告訴我這些,不怕萬一你哥知道了會生氣麼?”葉清鶴淡淡道,一副豁出去的模樣:“生氣又如何?頂多再挨頓打。他又不會真的殺了我。”我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替他難過,連忙發誓道:“你放心,我死也不會告訴你哥的。”說完心中卻又沉重幾分,知道了又如何?以我的能力,難道還能逃離這個龍潭虎穴不成?想到這裡我轉頭看了葉清鶴一眼,腦海中忽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成形。我心神激盪,輕輕拉了拉葉清鶴的衣袖,寫道:你武功如何?葉清鶴疑惑地看著我,似乎很奇怪我為何會問這個,但還是伸指寫道:尚可。我不知道他這個‘尚可’的標準是什麼,於是又寫了一句:比韓青硯如何?雖然我不知道韓青硯的武功好壞,不過既然他能高居總護法之位,那想來應該是極高的吧。葉清鶴寫道:略遜一籌,但比諸壇主勝一籌。我頓時喜出望外,沒想到這個葉清鶴看起來不怎麼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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