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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我想到了尿遁之法,並數次意圖付諸實施,奈何身邊人看守甚嚴,就是下車方便之時,那看守之人也只距我身邊丈許之遙,在這等嚴防死守之下,我終於完全打消了逃走的念頭,決定破罐子破摔聽天由命了。就這樣走了三天三夜,就在我幾乎以為馬車還要這麼不停地走下去時,馬車終於緩緩停下了。我掀開車簾朝外看去,卻見外面是個不大的鎮子。馬車停在鎮口大約半盞茶功夫,大約幾十個人帶著十輛馬車進了鎮,其他人則由那位韓總護法帶領著繼續啟程。不過這次啟程之前,卻有人拿來一條黑巾矇住我的雙眼,並囑咐我馬車停下之前不得揭開黑巾。由這個特殊舉動我隱隱猜到,我們現在已經接近目的地——烏衣教總壇了。馬車繼續前行,且顛簸搖晃得越發厲害,想來是路況崎嶇不佳。也不知走了一個時辰還是小半天,眼睛被矇住,黑暗中無法判斷出時間,因而覺得時間過得格外漫長。期間我數次忍不住想要揭下眼睛上所蒙黑布,卻都被身邊的人按住了手,只得老老實實地安於現狀。終於馬車停了下來,我眼睛上的黑布也被拿掉。眼前重見光明,我立刻長出了一口氣。然後車外有人掀開車簾,恭恭敬敬地請我下車。我在馬車上呆了好幾天,早憋悶得很了,連忙跳下車來。下車後第一眼看見的便是高大門楣,以及門上寬長匾額,匾額上以金漆書寫‘烏衣閣’三字,字型蒼勁有力頗具風骨,顯然這題匾之人書法甚佳。我看了卻不由暗笑,這烏衣閣別是暖玉閣的親戚吧?要不然怎麼都閣來閣去的。正站在門前發愣,院內走出一個身材高挑的紫衫女子,一雙黑亮丹鳳眼朝我輕輕一瞪,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進去?”我見那女子姿容頗佳,一顰一笑意態風流,不由對她挑眉一笑。那女子見狀俏臉微紅,卻伸手朝院內一指道:“再不進去,惹得教主惱了,仔細你小命兒不保!”我聞言只得快步走入廳中,一眼看去,寬敞的大廳中密密麻麻全是人頭,還未辨認出究竟哪個是教主,耳旁就有人低喝道:“見了教主,還不趕快下跪?”我冷不防被這麼一吼,頓時氣血翻湧,眼前一陣陣冒金光,身子不自覺晃了兩下,心中卻暗惱:“混賬,朕乃當朝天子九五之尊,就算翹掉了重生到小倌兒身上,身上也仍舊流淌著皇族血液,豈能朝你們這些江湖草莽下跪!”腳下自然是紋風未動。這時便聽頭頂上有人淡淡道:“讓你跪下你沒聽到?還是說教過你的規矩全都忘了?”那聲音不怒自威,卻是那位韓護法的聲音。我在馬車裡那三天裡,兩個看守之人喋喋不休地除了那些繁瑣教規之外,也說了不少教內的事情,其中大多和這位韓總護法有關。現在我已經知道,這位韓總護法名叫韓青硯,乃是烏衣教除教主之外的二號人物。因教主平日深居簡出,教中事務大都交予此人處理。因此這韓青硯可謂手握教眾生殺大權,且其人平日城府極深,喜怒不形於色,因此教中自教主以下,各人均對他又敬又怕。生怕萬一有絲毫得罪,便落得死無葬身之地。聽得此人開口,我心中不由升起一絲懼意,幾乎膝蓋一軟跪倒在地。然而終究是驕傲佔了上風,昂首斷然道:“男兒膝下有黃金,僅可跪天地父母君王,豈可跪他人?”韓青硯聞言絲毫不怒,只悠然道:“此乃烏衣教內,在此處教主便是君王,你若不跪,信不信我立時便令人將你雙腿膝蓋骨挖去,令你此生再也無法站立行走?”我看他說得輕描淡寫,便知他定然說到做到,心中不由毛骨悚然,正在考慮要不要噹噹俊傑識一下時務,卻聽頭頂一個聲音說道:“好一個男兒膝下有黃金!青硯,你這次帶回來的人倒是頗為有趣,不似以往那些只會唯唯諾諾。他既不願跪,那便由他吧。”那聲音並不十分清澈,相反還有些暗啞,然而聽到耳中卻極為動人,猶如被一片羽毛輕輕撫過心尖一般,說不出的酥麻舒服。我一聽那聲音,頓時驚為天籟,忍不住抬起頭朝著前方看去,想要瞧瞧擁有如此動人聲音的究竟是何等絕色。然而抬起頭定睛一看,卻赫然看見那發聲之人正端坐大廳正中太師椅上,面上罩著一個烏金製成的猙獰面具。那面具將他連頭帶臉一併遮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淺琥珀色的明亮眼睛來,身上黑衣倒是織金繡銀華貴已極,看來此人當是烏衣教教主了。我頓時有些掃興,這烏衣教教主也真是,青天白日地非要戴個勞什子面具出場,這邪教中人真喜歡裝神弄鬼,他就不嫌戴這個東西憋悶得慌?我這邊正鬱悶著,那邊的邪教教主已經發了話:“本座要去繼續練功了,青硯,你先讓人帶他下去沐浴更衣,一個時辰後送到我房間裡來。”送到你房間裡來?我不由一愣,沒想到這教主竟然如此急色,一見面就吩咐把我洗剝乾淨送進房裡等著圈圈叉叉,連個緩衝的時間都不給。我腦子裡念頭急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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