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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渺很難判斷這個吻是從哪一方開始的。
從進門口開始,她便親上了沈卓溫的唇,又挑逗似得吻上他的喉結。
男人是最受不得激的動物。
撩撥之下,洶湧波濤將一切都掩蓋在了搖搖晃晃的夜色之下。
江知渺也被沈卓溫擁進懷裡,骨節分明的大掌橫亙在腰窩,往下按,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血骨裡。
用力到有點讓人感到吃痛。
長長的睫毛低低垂下來,她只能無力地攀上沈卓溫的脖頸,貼著唇吻他。
唇上刺痛。
鐵鏽味順著唇舌蔓延進口腔裡,江知渺下意識推開男人的舌尖。
下一刻,他卻以更加霸道的態勢侵佔著她的全部。
男人身體舒展,肩背肌肉線條聳動,於薄薄的燈光下,像是一頭充斥著野性桀驁的獵豹,他把她壓在身下,將她的一切全部攫住在手上,視覺、感覺和觸覺,所有的反應都被他掌控。
江知渺只覺得今夜的沈卓溫就像是瘋了似的,又好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還沒想一會,身體不自覺蜷縮,她的思緒就又被人拋在空中。
中斷想法。
一次次的高強度,一次次的腰痠背痛,讓她幾乎快產生瀕死的錯覺。
蔥白手指黏膩貼在男人的胸膛,江知渺喘著氣:“不、不要……”
沈卓溫喑啞道:“不要還纏著我?”
他的聲音貼著她的耳朵,視線往後看去。
江知渺雙眼婆娑,跟著他往後看去,只看見一雙細長的女人腿盤在男人健碩的腰上,緊緊架著。
她嘴唇哆嗦,很快就什麼話都講不出來了。
到最後,江知渺的眼前一片黑暗,宛若沉入無邊的深淵當中,任憑著身體往下墜。
沈卓溫看著沉沉睡去的女人,面色沉淡,起身下床。
拉開門,他走出門口。
陳軒是怎麼都沒想到自己三更半夜還要加班,他難得沒有夜班在,在家裡休息一次,就被沈卓溫一個電話叫過來了。
空曠客廳的朦朧燈光下,陳軒檢查完沈卓溫的手腕,再抬頭道:“你今天干什麼了?”
沈卓溫沒想過瞞陳軒,說:“順手揍了一個人。”
陳軒說:“你知不知道你的手腕剛剛骨折過?它經不起你這麼折騰,知不知道?”
沈卓溫蹙眉,他沒接,“怎麼樣了?”
“之後不要再做大幅度運動了。”陳軒面無表情說:“如果你想成為殘疾人,就另當別論。”
當然了,這是誇大的說法。
沈卓溫沒說話。
陳軒看面色不改的沈卓溫,看了看昏黑的走廊,低聲:“仁琦回來的日子定了,你這邊真不打算斷?”
沈卓溫不語。
就當陳軒以為沈卓溫不打算再開口了,男人卻道:“她是我的秘書。”
這種說法,不過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但陳軒畢竟不是沈卓溫,不能左右他的決定。
陳軒說:“算了,今天我來都來了,順便給你檢查一下眼睛吧。”
沈卓溫抬起眼睛看向他。
陳軒舉起小型手電筒,靠近沈卓溫,觀察他的瞳孔。
“最近有沒有出現眼花的情況?”
“沒有。”
“眼睛有沒有乾澀或者十分不適應,你之前配的那副度數現在還能看清嗎?”
……
江知渺第二天是被熱起來的。
她費勁睜開眼,入眼是黑漆漆的黑暗,這片黑暗還會動,一聳一聳的。
大腦宕機片刻,江知渺眨了眨眼,這才意識到這壓根不是什麼黑暗,是男人的……胸肌。
腦子驟然清醒,她抬頭看去。
沈卓溫的側臉露出,他低下頭,應該是被她的大幅度動作吵醒了,“醒了?”
江知渺輕輕嗯了一聲,轉身看向窗外。
素黑窗簾拉攏,屋內昏暗,但透過窗簾中間隱約宣洩出來的天光可以判斷已經早上了。
她手心撐著床面坐起來,視線微微低垂,檢視自己身上的痕跡。
很快的,她鬆了一口氣。
沈卓溫昨夜即使粗魯野蠻,還是剋制了三分,至少他沒有讓她太為難。
鎖骨往上基本沒什麼痕跡。
就算是有,用粉底液基本能遮住。
江知渺側身去拿手機,看了看時間,問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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