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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吻略微緩解了心底的渴求,含住紅腫的唇輕吮著,徐澤如摩挲著徐遠南胸腹上被凍出來的雞皮疙瘩,總算找回了理智:“不行,沒暖氣,太冷。”“哪兒那麼多講究,我又不是紙糊的……”按住徐澤如的手,帶著他重新撩起自己的衣服,徐遠南抬腳勾住徐澤如的腰,“操/我。”“操完就暖和了。”“去浴室……”按開空調暖著屋子,徐澤如抱著徐遠南邊吻邊挪向浴室,隨著他們的腳步衣服散了一地。溫熱的水流,強烈的光,透明的淋浴房。把人抵在淋浴房的玻璃牆上,草草開拓了兩下,徐澤如便抬起了徐遠南的右腿,一下捅到了底。刺痛伴著滿足,徐遠南皺眉忍住喉嚨裡的悶哼,抱著徐澤如的脖子主動把另一條腿盤到徐澤如腰上,催促:“別停,操/我,使勁操。”清秀的眉眼間盡是不同於往常急切,徐澤如抬著徐遠南的腿搭在肩上,緊壓在徐遠南身上,抓著那兩片被繃得死緊的臀肌按到自己胯上用力一頂:“受不住的時候告訴叔。”瘋狂的索取,近乎暴力地給予。這是兩個人自確立關係以來最沒技巧最缺情趣最乏溫柔的一場性/事,自始至終始終維持著那個姿勢,野蠻的抽查間充斥著最原始的慾望與渴求。但,又不可否認,這終是一場酣暢淋漓,令兩個人都無比滿足的性/事。這種時候,徐遠南不需要溫柔,徐澤如便用最為直觀的方式——強勢的佔有與粗魯的入侵,告訴他:“他需要他,他是他的。”“炒兩個青菜湊合一下就行了……”從背後抱著徐遠南,徐澤如支撐著徐遠南大部分重量,看著他把五花肉丟進鍋裡過水,“弄這麼麻煩的,你不累麼?”“都要被你操/死了,你說我累不累?”懶洋洋的扒拉著鍋裡的肉,徐遠南斜睨了一眼徐澤如,輕飄飄地戳徐澤如死穴,“可我就是想吃紅燒肉,不自己做又能怎麼著?誰讓我家爺們兒不會做呢。”“……”徐澤如攥住徐遠南的手,隨他一起翻鍋裡的肉,“我學。”“嗯哼,拉倒吧,大新的房子,我可不想還沒住呢就重灌廚房……”徐遠南哼笑了一聲,“得了,趁著飯沒做好,你不該跟我坦白坦白麼?”“你儘管問。”“我不多問,就仨問題。”“好。”“最後這塊碼的很捉急……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再修,一般是不會修了,就醬紫吧媽蛋的,老闆虐我千百遍,我待老闆塞初戀啊tat好想辭職☆、回樂成睡不著,與甜蜜興奮無關,只是閉上眼就能聽見媽媽哭著喊他回去,讓他別犯傻。徐遠南輕手輕腳的翻身,緊緊摟住徐澤如的腰,趴在他背上嗅著熟悉的氣息,心裡突然澀的難受,不爭氣地想哭。不是小叔對他不好,只是小叔越好他心裡越難受。他根本沒有所表現出來的那麼大方,嘴上選擇了相信心底卻持著懷疑,嘴裡沒事兒人似的說著大腦分析出來的、最為理智的言語,心裡卻吃著味介意著那在他看來半真半假的坦白,唯恐真的只是被小叔當成了爸爸的替身。在今天之前,他都不知道原來他也可以把真實情緒完全內斂於心,連精明的小叔都沒發現他心裡打起來的結。當然,或許小叔只是太累了,才被他鑽了空子。兩天之內在郾都與芝加哥之間飛了個來回,中間在芝加哥停留的那幾個小時指定也沒閒著,別說小叔這個一大把年紀的老男人,就是他這樣的年輕小夥子也扛不住啊。想著一大把年紀的老男人為了他拋下手頭的所有的事兒,急匆匆地穿過太平洋趕回了信都,心裡那團結瞬間鬆了大半,年輕小夥子拱著臉心疼地蹭了蹭老男人的後脊樑,隨著平時連睡相都優雅勾人的叔嘴裡冒出來的呼嚕聲小聲嘟囔:“老子不怕你坦白,就怕你糊弄我。”“你可千萬別蒙我啊,要是蒙了就蒙一輩子,千萬別讓我知道。”“你肯定不知道我有多稀罕你。”“真傻……”伴著乾啞低沉的嗓音,徐澤如翻身把徐遠南箍進懷裡,“不好好睡覺瞎琢磨什麼呢?”“……”神啊,讓我shi吧!把漲紅的臉埋在徐澤如胸前,徐遠南貓在被子裡悶聲問,“把你吵醒了?”別說他心裡惦記著徐遠南一直沒敢睡沉,就是真睡成死豬,也能被他那堪比烙餅的翻身頻率給翻醒了。事實雖然如此,徐澤如可沒打算戳破。手滑進徐遠南睡衣裡摩挲著光潔的脊背,徐澤如用下巴蹭了蹭徐遠南的頭頂:“沒有,是我怕媳婦跑了一直沒敢睡沉。”“那你都聽見了?”“嗯。”“……”嗯個屁啊!聽見了怎麼不主動發表一下感想?體貼的叔似乎沒能讀出侄子心底的怨念,徐澤如託著徐遠南的屁股上提,把徐遠南從鴕鳥窩裡拽出來裹好被角,唇順著眉心往下,蹭到徐遠南嘴上咬了一口,“冷?”“不冷。”徐遠南的口氣絕對算不上好。徐澤如忍著笑接著問:“那怎麼不睡?”“……”這下徐遠南連答都懶得答了。“嗯?”鼻尖蹭著徐遠南的鼻尖,徐澤如一下又一下地咬著徐遠南的嘴,“問你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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