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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瑞睜大眼，跟著低頭。這話也不知道是什麼意味的，他當然不能接。 婁胤則說道：&ldo;你繼續照顧凱斯，以後他有什麼需要，你可以直接跟我們通訊。&rdo;方瑞又趕緊點頭。洪展此時一笑，帶過這話題：&ldo;對了，你剛剛說什麼……合金棒？&rdo;方瑞露出苦惱的神色：&ldo;其實我也不太明白。凱斯大人沒事的時候都會握住一根合金棒把玩。&rdo;他說著還用手比量比量，&ldo;這麼長這麼粗。我有一次看到，上面都是手指印。&rdo;跟著有些崇拜的，&ldo;凱斯大人真的非常厲害，我曾經在大人的允許下嘗試過。那根合金棒的硬度相當大，我別說在上面弄出手指印來了，就是想把它掰得彎一彎，也完全做不到啊！&rdo;婁胤皺了皺眉頭：&ldo;凱斯這愛好……&rdo;方瑞像是沒說完，補充道：&ldo;我想起來了，凱斯大人好像提過什麼&lso;控制&rso;的……&rdo;洪展沉吟著，忽然問：&ldo;最近合金棒上還有手指印嗎？&rdo;方瑞努力地想了想：&ldo;好像少了些的……&rdo;洪展笑了：&ldo;我明白了。&rdo;然後話鋒一轉，&ldo;其實我們今天約你出來，還想讓你回去問問凱斯。他已經很久沒來上過課了，不知道準備什麼時候來？&rdo;對啊，上課！方瑞恍然，最近他大哥一直在家裡學著控制力氣，確實很久沒跟婁洪二人見面。難怪他們著急把自己叫出來……他當然是立刻回答：&ldo;這個我不太清楚，回去會問過凱斯大人，到時再跟兩位學長通訊好了。&rdo;洪展嘆口氣：&ldo;本來多給凱斯一點時間準備也沒什麼，但是下個月奇索會有一個活動。那時候所有的肩章級高階學員都是標杆，是必須出來展示的。凱斯選擇的是機甲系，他的展示也必定會與機甲有關，可現在的凱斯……&rdo;婁胤則是語氣凝重：&ldo;凱斯如果不想引出什麼麻煩，近段時間就得開始努力。&rdo;方瑞懂，非常懂。所以他對這兩位黑鷲的話是十分的順從和百分百的附和。又說了一會話後，眼見要到中午，他才以&ldo;凱斯大人要回去了他得趕緊處理食材準備做飯&rdo;這樣的理由委婉告別。在離開房間後，轉身而出的剎那他幾乎是立刻吁了口氣‐‐跟這兩位黑鷲打交道可真累。、大哥的悲劇方瑞離開之後，婁胤和洪展卻並沒有走。點了餐後，兩人靠在椅背上，氣氛也輕鬆了很多。&ldo;阿胤，你覺得這個方瑞的話，可信嗎？&rdo;洪展的目光閃了閃。婁胤搖頭：&ldo;只要我們想知道的東西是真的，其他的跟我們無關。&rdo;洪展笑笑：&ldo;說的也是。&rdo;婁凱斯身份特殊，他們兩個的確有引導的任務，但身為世家的繼承人，真的要時時刻刻跟婁凱斯在一起，對他們也沒有任何好處。不管怎麼樣，就算樓凱斯在婁家掛了名，婁家的內務以及幾大世家之間絲絲縷縷的關係，也不能讓他接觸太多。這不是因為婁凱斯是異宇宙的人，而是因為他不是世家的人。更別提婁洪兩人知道的事情，根本只有家族核心的人才能知道了。方瑞的身世來歷都沒有問題，除了經過一次瀕死狀態而精神力有了大幅度突破以外，所有的一切都很正常。這樣的人沒有背景沒有權利，就算想要利用那個婁凱斯做些什麼，又怎麼可能？所以婁胤和洪展還是認為，儘管方瑞的話中有些不盡不實之處，可他對婁凱斯的追隨，多半是真的。而且方瑞的出現還給兩人解決了不少麻煩，比如說，對聯邦常識的介紹，真要讓他們兩個來做，恐怕不但那個難伺候的婁凱斯會煩，他們也會浪費很多時間。如今能夠這種遙控式的完成任務，還真託了婁凱斯能接受方瑞的福，那麼只要婁凱斯順利適應了聯邦的生活、讓他們全身而退，洪展和婁胤一致認為，以後就算在某些方面給方瑞一些好處，也未嘗不可。可以這樣說，方瑞本人‐‐即使據調查他在制卡上面有一定的天賦而且甚至受到蘇卿的好評，即使他未來多半是個不錯的人才，但宇宙聯邦的人才恆河沙數，在見慣了&ldo; 人才&rdo;的婁洪兩人眼裡，也沒有什麼分量。方瑞對他們而言唯一的價值，就是保證聯邦和婁凱斯的友好關係而已。婁胤和洪展沒有成功和婁凱斯成為親近的人，換一個物件‐‐純粹聯邦人的方瑞和婁凱斯親近，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