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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澄晚心中疑惑,也跟著湊了上來。不到兩息時間,那灰塵倏然變成黑色。花殘面色頓時一暗,手臂一掃,就將桌上東西全揮到地上,摔了個粉碎!&ldo;呵……真是讓人作嘔啊……花絕地!&rdo;良久,花殘才似乎平靜下來,他一隻手撫住額頭,語氣極為柔和,卻含著森寒的毒意,聽得顧澄晚一陣毛骨悚然。&ldo;主人……&rdo;顧澄晚遲疑地開口,他不知道這個時候是否應該表達一下自己的關心‐‐就在他第一次看到這個心機深沉少年失控的時候。他很疑惑,到底那隻蠱蟲,帶給了這少年什麼樣的訊息,能如此撼動這個自己原本以為已經毫無空隙的少年情緒若此。一袖子打翻了桌子以後的花殘,恢復了之前顧澄晚熟悉的總是似笑非笑、卻又很是冷靜的樣子。他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緩緩說道:&ldo;阿澄,我對你說過罷,當年我與兄長親眼見到母親被花絕地師兄弟殺害的事情。&rdo;這只是開啟話頭,並不是想要得到什麼回答,於是顧澄晚沒有多嘴,而花殘也繼續說了下去:&ldo;母親的屍體,被花絕地燒成了灰燼,然而當時我暈了過去,便不知母親遺骨去向,花絕地對我母如此……哪怕母親逝去,想必他也不會放過。&rdo;&ldo;我乖巧這些年,除了報仇以外,還有的念想便是找到母親的遺骨,入土為安。&rdo;說著他手指輕輕擊打桌面,聲音愈見輕柔,目光落到地上那打破了的瓷瓶上面,&ldo;這瓶子裡的藥物,便是以我血煉製而成、為測與我親緣深厚的母親遺骨所作。&rdo;想起那藥物滴落那灰塵上時的明顯變化,顧澄晚心中明瞭:&ldo;那銀練帶來的……就是&lso;那一位&rso;的遺骨麼?&rdo;不知其名不好稱呼,便以&ldo;那一位&rdo;代之,以示尊敬。花殘&ldo;哼&rdo;一聲,就是預設了:&ldo;將我母遺骨安放在香爐之中,倒也是個掩人耳目的好方法,只是……&rdo;說到這裡,他手指一捏緊,指間的茶杯應聲而破,&ldo;一早還想著讓他多活幾日,可如今他居然敢做出那種齷齪事,我是絕不能再放任下去了!&rdo;顧澄晚看著花殘滿臉陰冷,不禁打了個寒顫,小聲又附和了幾句之後,便走出門將尚有溼氣的毒草攤開來,預備做活去了。自這時之後,花殘漸漸發生了一些緩慢卻奇異的變化。他依舊每晚去旁邊房間泡那花絕地給他的藥浴,身量的生長越發遲緩起來,到了六尺出頭的樣子,就再沒有什麼變化。少年本來雌雄莫辯,浸了藥浴的日子越長,肌膚就越是細膩白皙起來,而花殘彷彿也是刻意為之,身段日漸柔軟,眉眼長得開了,面容也褪去了稚氣,變得十分柔和,有時僅是微微一笑,便讓人覺著暖意滿融,有如春風拂面一般。再過久一些,花殘的聲音也是低醇清和,並非尖細,卻也近似溫婉女子,平和安寧,就像一夜之間褪去了燥氣,如此熨帖起來。 一個人的氣息,怎能在短短時間發生如此大的變化?!隨著細微變化一日日疊加,花絕地看向花殘的目光也慢慢出現了極大的變化,有時深邃有時仇恨,更多的,卻是一種極強的貪婪與執著,他的脾氣也愈發不好起來,後來更是如同要擇人而噬‐‐可花殘卻彷彿懵然不知,兀自對花絕地百依百順,偶爾眼波一掃,柔光輾轉。顧澄晚冷眼旁觀,很多時候,他看向花殘時神志恍惚,竟好像見著他身後出現青衣女子的朦朧影子,再一定睛,又看不到了。而後過了許久,顧澄晚方才從花殘口中得知那一日蠱蟲究竟看到了些什麼,而這個時候,花殘喉結小小身子纖瘦,一頭烏絲直垂而下,除卻沒有女子胸前飽滿,一顰一笑莫不是嬌俏可人,宛若妙齡女子。聽得花絕地所作所為,又眼見花殘數月之間變作如此,顧澄晚心中滿是駭然:&ldo;瘋子……都是瘋子!&rdo;是了,都是瘋子,只看誰更瘋一些,誰便贏了。月出當空,天上幾乎沒有星子點綴,就連那彎彎弦月,也彷彿被什麼東西遮蔽住,變得模糊暗淡起來。屋子正中有個方桌,左邊斜斜倚著個長髮委地的秀美少年,他一手支頰,嘴角帶著一絲輕柔淺笑,另一手平著攤在桌上,手腕皓白,看過去彷彿暈了一層珍珠光澤,十分誘人。&ldo;阿澄,你準備好了麼。&rdo;少年緩聲說了句,有一點慵懶的意味,更多的則是春日般溫暖寧和。&ldo;是的,主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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