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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最好的炭,整個屋子裡暖烘烘的,永璂把披風雙手捧高道:&ldo;皇阿瑪,兒臣現在還不適合此件披風,請皇阿瑪代兒臣保管,代兒臣能穿下它之時,您再把它賜予兒臣。&rdo;乾隆擺了擺手,彷彿不在意這件披風般,叫吳書來把披風接了下去,然後道:&ldo;朕聽聞十二擅下棋,不如與皇阿瑪下一場。&rdo;&ldo;皇阿瑪可是有彩頭,兒臣若是贏了,總該有些賞賜的,&rdo;永璂脫了身上的狐裘遞給一邊伺候的太監,也不拘謹,給乾隆行了一個禮,就在乾隆對面坐了,兩人面前擺著棋盤,永璂想著乾隆帝王身份,很是自覺的把白子讓給他。&ldo;得,你小子還未下,竟是先想著朕的彩頭,&rdo;乾隆笑,捻起白子道,&ldo;你若是贏了,朕自然有好玩意兒給你。&rdo;說完,還特意看了眼永璂。&ldo;那兒臣就試試了,即便贏不了,也要本著皇阿瑪您的那些好玩意兒努力一把,&rdo;永璂這話若是被有心人聽見,只怕會被懷疑窺視帝王之物。但是在乾隆眼中,此舉確實很得他心。十二總是懂得什麼時候表現自己成熟的一面,什麼時候表現孩子氣的一面,看到現在的十二,他才覺得終於有一個與他相似的兒子了。乾隆的下棋風格看起來平淡無奇,可是處處暗藏玄機,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折損大半棋子。永璂心裡暗驚,這隻怕就是帝王的心術了,有人說,觀其棋,知其人,這位帝王是想借下棋之機,窺探自己虛實?永璂的棋風走溫和之風,與乾隆下了小半個時辰,二人也沒有分出勝負來,不過棋癮倒是硬生生的勾了出來,所以下的棋越來越謹慎,也越來越慢。&ldo;前些日子和親王家丟失的女兒找到了,朕念其在宮外吃了不少苦,準備把這位格格接到宮裡來養,永璂覺得如何?&rdo;乾隆擱下一顆白子,擋了永璂的一條路,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宗人府的玉牒說難改也是難,可要是說好改,那也是容易的,只要最上面的那位通了氣,一切都不是問題。永璂對玉牒這類的小事也不關心,而是道:&ldo;皇阿瑪可是確定他是五叔家丟失的孩子?&rdo;從側面突擊出一條道來。&ldo;已經派人查過,的確是皇家的血脈,&rdo;乾隆看了眼那被開啟的一條通道,又用一粒棋子堵住了永璂大半的生路。&ldo;皇阿瑪已經有了主意,兒臣無異議,&rdo;永璂笑答,面上並無多大起伏之色。乾隆欣賞永璂的棋風,因為打天下需殘酷之君,治天下需決斷之君,而守天下卻需要仁義之君。所以永璂,很是適合做那仁義的君主。棋局到了最後,永璂以兩步落敗,永璂也沒有失落,乾隆倒是很高興,也沒有收拾棋盤,而是叫吳書來從自己私庫裡取了東西來,幾枚做工精緻的玉佩還有一副名家圖。&ldo;永璂,這兩塊玉佩你拿去用著吧,朕見這塊玉佩成色很好,你用著也合適,&rdo;乾隆見永璂身上只有一個簡簡單單的香囊,心裡就琢磨著給他兩塊塊玉佩來。自己看中的兒子,自然應該用最好的,做自己一人下,萬人之上的人。永璂領了賞賜,退出養心殿後遇到一個穿一品大員朝服男人,男人年齡應該過了三十歲,而養心殿外的侍衛待他似乎也挺客氣。&ldo;奴才給十二阿哥請安,&rdo;男人看到他,神色略微一邊,隨即拍了拍衣袖上不存在的塵土,給永璂見禮。&ldo;大人多禮了,請起,&rdo;身體裡對此人並無印象,永璂便對此人客氣的笑了笑,便沒有多說。跟在他後面送永璂回宮的吳書來倒是客氣的招呼了男人,口裡呼的是富察大人。永璂仔細想了想,著一品大員朝服,姓富察的,應該就是已經逝去的孝賢皇后的弟弟傅恆了。富察家出了一位皇后,從乾隆十年後,此人便如同得了神仙庇佑般,職位蹭蹭的往上竄,甚至有點不真實的味道。要說其中沒有孝賢皇后的原因,他怎麼也不可能相信的。畢竟一個人再有本事,那也不可能爬的這麼快。論本事,他不不見得能比劉統勳,論資歷,他也不一定比得過兆惠。後宮與前朝本就是分不開得,後宮的女人靠母家男人爭氣往上爬,前朝的男人靠後宮的女人站得更穩。誰也乾淨不過誰。而且這位還是一等忠勇公,要說他做了些能耐事情吧,也是有的。那就是乾隆十一年時在金川戰役上議和有功,於是賞賜大堆大堆的來,還多了一個一等忠勇公的爵位。而那個時候,孝賢皇后還活著,而且當時乾隆欲立七阿哥永琮為太子,所以抬舉傅恆,也不是沒有別的用意。可惜第二年永琮便得了天花死去,而孝賢皇后也因為兩個兒子雙雙離去而日益消瘦,最後終於死在南巡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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