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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走到院子門口,迎面一個年輕人匆匆走來,看到袁騅的時候趕緊欠了欠身:&ldo;大少爺!&rdo;袁騅看他似乎有點眼熟:&ldo;你是……&rdo;齊夏國對袁騅耳語:&ldo;這是袁總身邊周正榮的兒子,周浩海,年前貪汙進監獄的那個。他以前在巴黎進修過幾天油畫,袁總把他放出來陪白少看畫來著。&rdo;袁騅哦了一聲,點點頭:&ldo;知道了。去吧,好好伺候小少爺。&rdo;那個周浩海趕緊賠笑點頭,匆匆走開了。袁騅一直坐到車上,才有些覺得不對。朗白病成那個樣子,看上去也不像是裝的,怎麼還有心情召人陪他看畫? 不過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緊接著就被他忘了。畢竟他弟弟還小,周浩海也不是什麼排的上號的人物,能弄出什麼大事來呢。袁騅靠在寬大的真皮車後座上,眯起眼睛假寐起來。這兩天王家棟給他送了個出水芙蓉般的舅家妹子,於是他難免有些睡眠不足。周浩海趕到朗白病榻前的時候,朗白雖然燒得昏沉,但是隻看了他一眼,就問:&ldo;幹什麼這麼慌慌張張的,碰見我大哥了?&rdo;周浩海慌忙說是。他背上有些冷汗,心想這個嬌生慣養的小少爺,年紀也不大,怎麼看人眼神就凌利到這種地步?朗白喝了一口藥,問:&ldo;公司裡還在傳我病得要死了的事情?&rdo;周浩海又說是。&ldo;傳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rdo;周浩海汗流浹背,只能一個勁的點頭:&ldo;到處都有人在說,不過都是基層在議論,高管都是人精了,哪能光明正大的拿出來說呢。&rdo;朗白沉默半晌,然後竟然笑了一下:&ldo;傳得好。&rdo;說著仰頭喝下了最後一口藥。袁家歷來有喝中藥的傳統,但是中藥畢竟苦,大多都是被人一口吞下,然後趕緊吃個糖什麼的緩一緩。甚至連袁城這樣性格強硬的人,偶爾喝個藥湯還得準備一口蜜在邊上。周浩海看得嘴裡發苦,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只有這個嬌生慣養的小少爺,喝起藥來一口一口的,這樣從容不迫,就好像他完全不在意一樣。傳言中朗白簡直病得要死了,但是事實上,他離死還有相當遠的一段距離。當天晚上他發燒,按醫生的話來說就是八個字,急怒攻心、鬱結不發。那個醫生知道朗白跟袁城百分之百是親父子,結果一看朗白傷成那樣,險些昏過去。袁總啊袁總,你想玩小男孩,玩誰不好,怎麼搞到你自己的親生兒子身上去了?人當媽的是妓女,不代表人家兒子就該被你上啊。老醫生顫顫巍巍的給做了急救,三更半夜的把小公子運到私人醫院裡吊線,又手忙腳亂的封口,過手這事的人該打發的打發該重賞的重賞。袁城全程陪到尾,朗白在手術室裡吊線的時候他就在門外等著,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好像凝固了一樣。但是到天亮了,老醫生趕來通知說小少爺在麻醉藥作用下睡著了的時候,袁城卻點點頭站起身,連去病房裡看一眼都沒有,直接就轉身走了。老醫生有點看不透。他是真疼這個小兒子,還是當個玩物來寵?如果把自己親生的骨肉當做是個豢養的私寵,那這位黑道教父,也未免太冷血了點。袁城讓人把朗白搬回了家,對外就說是偶感風寒,發起燒來了。其實朗白髮熱完全是因為發炎和感染。人心情陰鬱的時候當然身體虛弱,連帶著消炎就不容易‐‐朗白剛回家的時候整整三天不願開口說一個字,你說他心情好?人人都說袁城是真喜歡他那個私生的幼子,這不,孩子病了,袁城把所有事情都放下了,每天晚上準時回袁家大宅去看孩子。寵啊,真是寵啊,連帶著人們看袁騅的眼神都有點同情。不過外人是不知道的,自從朗白從醫院回家之後,他就再也沒見過父親。袁城每天回到大宅,都首先吩咐老管家不準驚動人。本家宅院名正言順的、唯一的男主人,每天回家都像是做賊一樣,悄悄的沿著牆根走。他讓人去偷偷看小少爺睡了沒有,要是睡了,他就悄沒聲息的進去,在床邊上盯著小兒子看一會兒;如果還醒著,他就坐在朗白的臥室門外,處理他那些永遠沒個盡頭的工作。這是他允許自己,在小兒子醒著的情況下,能呆的最近的距離。隔著門板袁城還能用那天晚上狂暴而又甜美的回憶來安慰自己,一旦見了面,他絕對不能忍受小兒子充滿鄙薄和痛恨的眼神。他倒不是怕朗白跳起來拿刀捅他,他怕他自己再做出什麼後悔莫及的事情來。這樣足足過去了半個月,有一天晚上袁城深夜才回來,他以為朗白已經睡著了,誰知道剛走到臥室門口,突然只見裡邊有一絲燈光透出來。袁城剛要退回去,突然房間裡的朗白好像聽見了什麼,問:&ldo;誰在那裡?&rdo;這是這麼多天以來,袁城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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