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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炎站起身,把菸頭往桌面上狠狠一摁。&ldo;只要官司勝訴,你們用什麼辦法都無所謂‐‐我的底線就他媽是不離婚,這話今天老子擱在這裡了。&rdo;23、 …相比充滿幹勁的靳炎來說,蔣衾的日子就過得渾渾噩噩。他根本沒法去上班,也沒有跟靳炎生活圈子完全不關聯的朋友,一個人去看電影逛戲院沒意思,坐在成雙結對人滿為患的餐館裡也顯得非常突兀。他無意識的把方源家整個打掃了一遍,洗了大堆東西,買鮮花回來一天一換,換著法子學習燒不同的菜吃,讓方源頓時受寵若驚。他在家居佈置上的造詣簡直無人能及,閒了沒事就開始在家折騰。有一天方源回家發現他把所有窗簾都換成了淡綠色,沙發罩和檯布都換了配套的米黃;再看餐桌上的水晶花瓶新鮮百合,幾盤剛起鍋熱騰騰的菜,頓時覺得一口氣提不上來,心說這待遇簡直了,結了婚的男人也未必能享受得到吧。 蔣衾每天把房間擺設變一個樣,今天是新鮮水嫩夏日風,明天是詩意盎然復古派;方源就天天眼花繚亂的跟在後邊看著,大概看了十來天,最終他實在變無可變,歇菜了。歇菜了的蔣衾於是窩在家裡看書,經史子集無所不包,有一天方源發現他竟然在看紅樓夢。方源有點悚了。&ldo;你這樣不行,明天晚上所裡幾個沒結婚的同事集體泡吧,我看我還是帶你一起去吧,再蹲家裡你身上就要長蘑菇了!&rdo;蔣衾聞聞自己身上,無辜道:&ldo;沒有,我每天都洗澡。&rdo;方源差點噴出血來,捂著臉走了。結果第二天他們果然去參加單身派對,在一家有名的高檔夜總會里,據說還是透過關係才預定上的。蔣衾仍然興致不高,臨出門前還在折騰他新買的兩個花瓶,被方源硬拉著塞進了車。一幫人吃飯唱k打牌桑拿,高檔夜總會隔音效果特別好,裡邊折騰得鬧翻了天,外邊卻鴉雀不聞。蔣衾去做了個全身按摩,險些睡著在按摩床上。幾個人又拉他唱k,他實在打不起精神,就披上衣服出去抽菸。然而剛推開門,就看見走廊盡頭上來幾個穿黑西裝的男人,為首兩個正走進包廂,其中一個身影他閉著眼都能認出來‐‐是靳炎。另一個跟靳炎有兩份相像,蔣衾眯著眼看了兩秒,是靳衛國。兩兄弟弄這陣勢,是打算幹什麼?蔣衾早年幫靳衛國做過帳,知道他在幹什麼事情。論起走私,靳家老爺子就是靠這個發家的,翹辮子後衣缽便傳給了靳衛國。一開始蔣衾不知道靳炎也有份,知道後心煩意亂沒有多想,現在看這兩兄弟走在一起,才恍然想通,靳炎能從緬甸運那麼多玉石回來,十有八九是靳衛國帶他走上這條路的。靳炎上大學兩年就退了學,幾個兄弟功不可沒。蔣衾手腳微微發冷,站在走廊的陰影裡,只聽見樓下傳來悠揚的音樂,以及自己急促的呼吸。出乎意料的是靳炎很快就出來了,靳衛國把他送到門口,重重拍他肩膀說了幾句什麼,距離太遠聽不清楚。兩人大概只站著寒暄了五分鐘不到,靳炎便點點頭,轉身離開。靳衛國看他下了樓梯,才轉身走回包廂,留了兩個黑衣保鏢站在門口。蔣衾點菸抽了幾口,思維從激動裡完全冷靜下來,變得極度清醒、鎮定。他把還剩大半隻的雲煙丟進牆角菸灰筒,舉步從拐角的盆栽後走出來,徑直來到包廂門前對那兩個保鏢說:&ldo;我要見你們大哥靳衛國,讓我進去。&rdo;靳衛國不是那麼好見的,保鏢立刻搖頭:&ldo;你有預約嗎?沒有不準進。&rdo;&ldo;那讓他出來見我。&rdo;保鏢疑惑的對視一眼,蔣衾突然喝道:&ldo;沒長眼珠子嗎,連我都不認得?讓開!&rdo;左邊那個一怔,立刻笑道:&ldo;對不起對不起,您先等等,我進去問一聲。&rdo;說著轉身就走進包廂。這是蔣衾跟靳家人打交道得出的經驗,那些夥計平時眼睛長在頭頂上,根本不會跟人好好說話。你要想被他們當個人,就不能把他們當人來看。這其實是現在社會上一種群體性格的縮影,在生意場上表現的尤其明顯。打電話也好,見面也好,很少有人說話是態度平和、熱情禮貌的,甚至能說清楚的話都要故意說不清楚,必須要讓別人反覆確認幾遍才行。你要不端出一副不耐煩的架子,你都不好意思跟人開口說話。像請、謝謝這類用詞,那更是萬萬不能說,說了你氣勢就弱了,也會被人瞧不上眼。就算有時必須要說,也必須說得冷淡厭煩,跟打發叫花子似的,這樣的態度在生意場上才不會被人看輕。蔣衾曾經很牴觸這種做派,結果靳炎告訴他現在人人如此,你不橫起來,到哪去都會處處受阻,欺軟怕硬已經成了很多人的本能。果然蔣衾這話出口,另一個保鏢看他的眼神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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