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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為身體的疼痛還是精神上到了一個極限,林風沒有像以前那樣迅速狠厲的把吳彬摔開。他靜靜的站在雪地裡一動不動,連吳彬緊緊抓在他肩膀上的雙手也沒有掙脫。&ldo;……在我心裡你一直是高高在上的……&rdo;吳彬的手指深深掐進林風單薄的肩膀裡,因為用力過大,幾乎連指關節都突兀的暴起了出來,&ldo;……不管你怎麼輕賤自己,我都希望你能一直高貴下去……&rdo;他聽見自己的聲音是這樣壓抑以至於卑微,因為強烈抑制的情感而顯得尾音顫抖,幾乎無法繼續說下去。然而這一切都被忽略了,因為漸漸的從他的指尖傳來林風身體的戰慄,他顫抖的頻率是這樣明顯,以至於好像馬上就要倒下來一樣。吳彬用力扳過林風的肩膀,發現林風正在無聲的哭泣。他的左眼因為以前受過傷而無法流淚,右眼裡一滴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來,一直滴落到下巴上。不知道為什麼吳彬鼻腔裡酸酸的,他跪倒在了林風面前的雪地上。&ldo;您可以不答應任何人,不接受任何人的愛也永遠不愛上任何人,包括始終對您抱有感情的我。&rdo;吳彬的手撐在膝蓋前,在雪地裡緊緊的抓著一把雪握成了拳頭,&ldo;……請您一直這樣孤獨的活下去,寧願自己一個人站在最高處,也不要下到凡塵裡來輕賤自己的身份……&rdo;林風深深的吸了口氣,沒有擦掉臉頰上的淚水。淚跡在深夜裡漸漸風乾,面板緊緊的,連多餘的表情都做不出來。那一剎那間他幾乎喪失了力氣去做任何事,連稍微眨一下眼都做不到。他只能面無表情的望著前方,眼底空空茫茫的,半晌才輕輕地說:&ldo;我知道了,你說得對。&rdo;那一刻他幾乎蒼老得無法動彈,他就這麼轉過身,離開了跪在雪地上的吳彬,順著來時的路慢慢的走了回去。要去到哪裡呢?在這樣一個千家萬戶都團團圓圓的夜裡,連月亮都圓滿無缺,萬家燈火映照在天際,好像沒有任何愁苦和怨憤,整個人世間都被幸福美滿所包圍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快樂,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歸處,唯獨他是一個人,不知道要去哪裡,不知道家在何方。熱騰騰的晚飯,響徹著歡笑的電視,滿屋子追鬧的孩子,慈祥可親的父母……大家都忙著讓自己更幸福一點,沒有人注意到高高的山階前,漫步目的的行走在風雪裡的他。他已經沒有家了。沒有親情,沒有愛情,沒有人在萬千燈火中亮著一盞燈,等待他深夜叩門,孤旅歸來。連哭泣的能力都沒有,林風揚起頭,有什麼液體從鼻腔裡倒流回去,熱熱的酸酸的。只有拼命揚起頭才能讓被淚水模糊的視線變得清楚一點,五臟六腑都已經在這個寒冷的夜裡被吹得冰涼,連最後一點體溫都被風帶走了。大概口袋裡還有最後一支菸,林風顫抖的手打了好幾次才點燃打火機,湊到嘴邊去燃了香菸,深深的吸了一口。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身後傳來吳彬急匆匆的腳步聲,接著是啪的一聲重重摔倒在雪地裡,林風沒有回頭,只聽吳彬聲嘶力竭的大吼:&ldo;林教官!小心!&rdo;林風猛地一抬頭,眼角處瞥到反光一閃。多年練就的條件反射神經及時提醒他避開,但是身體已經被凍僵了,反應稍微遲鈍了半秒鐘,就在這剎那間刀刃的光芒劃破夜色,刷的一下揮過了他胸前的面板。林風一把抓住偷襲者拿刀的那隻手:&ldo;什麼人!&rdo;那個偷襲者身手相當了得,從這麼高的地方順著電線杆滑下來,中途腳在樹枝上踏了一下,竟然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只見那是個裹著夜戰型武裝的年輕人,大概在二十五六歲的年紀,雖然是黑頭髮黑眼睛,但是林風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立刻確定了他不是華裔,十有八九是日本或越南人。越南出殺手,金石是個最好的例子。有些越南人面板不是那麼黑,頭髮也很直,而且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是單眼皮,長得很像是時下日本年輕人。長期跟不同種族的亞洲人打交道的話,一眼就能看出中日韓三國人之間的長相區別。那人一笑,猛地躍起,半空中猛地一腳狠狠把林風踢出去了幾米遠。轟的一聲林風重重摔倒在雪地上,吳彬飛快的拔出槍,但是那個年輕人動作更快,明明上一秒種還拿著短武士刀的手,下一秒就幾乎鬼魅一樣出現了一把短突,消音器下子彈幾乎沒發出聲音來,啪的一下就把吳彬手裡的搶打飛了。就在這剎那間林風已經衝到那人面前,但是林風手上半點武器也沒有,飛起一腳就從那年輕人手裡踢飛了那把刀。短刀在飛轉著從半空中跌落,林風一把奪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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