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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太后、皇后親自給權仲白做媒,自己又開始置辦嫁妝……怎麼到現在何蓮娘還會旁敲側擊,一個勁地想知道焦家的心意?難道當時的幾個妃嬪回宮之後,竟是一句話都沒有亂說,還把這個秘密,保持到了現在?可她也沒工夫仔細琢磨,就已經被一群姑娘家纏上了,這些公侯小姐可不是吳嘉娘,起碼還守住了一個傲字,人前人後都和蕙娘不友好。在背後把她酸得都要化了,見到她身上的裙子,又全都來看,&ldo;這怎麼縫得一點針腳都看不出來的,真是想絕了!&rdo;吳嘉娘今天的裝扮,並無特別可以稱道的地方,手腕又被袖子遮得嚴嚴實實的,看不出戴了什麼鐲子。自然而然,她又一次被蕙娘搶走了所有風頭,可這一回‐‐蕙娘心底暗暗納罕,她的神色一直都很鎮定,就連眼神都沒流露出一點不服。席散之後,眾人三三兩兩地站在花陰裡說話時,她甚至還主動踱到蕙娘身邊,同她搭話。&ldo;最近,蕙姐姐又成了城裡的談資了。&rdo;還好,一開口,始終是忍不住夾槍帶棒,沒有一律柔和到底。要不然,清蕙還以為她同自己一樣,死過重生、痛定思痛,預備改一改作風了。&ldo;也是沒有辦法。&rdo;她也報以客氣一笑,&ldo;外頭人說什麼,我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我就奇怪,她們怎麼這麼閒得慌呢。每做一件事,都要拿來說說嘴。&rdo;這擺明是在說吳嘉娘,也算是對她的回擊。吳興嘉莞爾一笑,倒並不在意,她悠然道,&ldo;畢竟蕙姐姐身世特別嘛……也就是這特別的身世成就了你,不然,蕙姐姐怕是沒有今日的風光嘍。&rdo;吳興嘉居然有臉說得出這話來!以蕙娘城府,亦不禁冷笑,&ldo;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得出口?恐怕天下人誰都說得,就你們吳家人說不得吧。&rdo;當年黃河改道,老百姓死傷無算就不說了,隨著焦家人一道殉身水底的,還有大小官員一百餘名,一夕全都身亡,在朝野間也的確激起了軒然大波。這樣的大事,總是要有一個人出來負責的。可河道提督自己都有份去吃喜酒,也早已經化作了魚肚食。現成的替罪羊死了,只好一個勁往下查,查來查去,這個人最終就著落到了當時的都御史身上。而這個人,恰好就是吳興嘉的堂叔,去世老吳閣老的親弟弟……當時焦閣老已經因為母喪丁憂在家,對朝政影響力自然減輕,又還沒混到首輔地步。雙方角力未休,硬生生拖了一年多也未有個定論,就在這一年多里,都御史本人已經因病去世,按朝廷慣例,他甚至還得了封贈……也因為此事,連四太太都對吳家深惡痛絕。文娘一門心思羞辱吳興嘉,倒也不是她要炫耀財富,實在是為了討嫡母的好兒。這一點,蕙娘心底是明白的,就是她屢次下嘉孃的面子,其實也都是看母親的臉色做事……現在吳興嘉還要這樣說,她不勃然作色,倒像是坐實了嘉孃的話一樣:焦家別人不說,蕙娘是該感謝這一場大水的,不是這水患,也成就不了她。吳嘉娘今日表現,的確異乎尋常,她雙手一背,沒接蕙孃的話茬,反而又笑著說,&ldo;唉,說起來,蕙姐姐,這嫁妝也不必置辦得這樣急啊,打牆動土,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不是又違了您的本心嗎,不是一時半會的事,大可以慢慢地辦嘛。&rdo;這兩句話,看似毫無關係,可蕙娘能聽不明白嗎?先提身世,再提嫁妝,這就是赤裸裸地嘲笑蕙娘,她就算條件再好又能如何?親事反而更難覓,年內恐怕都難以出嫁,自然可以從容置辦嫁妝,就不用像現在這樣,鬧得滿城風雨,將來不辦婚事,反而丟人了。看來,也就是知道了自己置辦嫁妝,肯定蕙娘是要說親出嫁,而不是在家守灶了。吳嘉娘才把這不知打了多久腹稿的話給說出來,難怪她今天氣定神閒,一點都不著急上火,原來是自以為拿準了自己的軟肋……蕙娘瞟了嘉娘一眼,見她大眼睛一睞一睞,溫文笑意中,透了無限矜持‐‐她心頭忽然一動,立刻就想到了母親的那幾句話。&ldo;就告訴你知道也無妨,吳家其實也是打了進退兩便的主意,若進宮不成……&rdo;阜陽侯夫人是權仲白的親姨母,為了權仲白,她先親自上門來拜訪四太太,後又特別帶話令她出席今日宴會,以便再次相看。她這個姨母,對權仲白一直都是很關心的。看來,兩家保密功夫做得好,吳家手裡,還是年前的舊訊息。她便輕輕地笑了起來,反過來揶揄吳嘉娘。&ldo;嘉妹妹也是有心人,自己嫁妝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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