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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上閃過一絲奇怪的神色,慢慢地道,&ldo;他也多半是有炫耀武力的心思,便揭開腰間皮囊,拔出一把火銃來給我看,當時看到的火銃,和密雲查獲的那一批,很明顯都是出自一個作坊。我不知道子繡留意到了沒有,這種火銃雖說形制和官產的一樣,鐵色發黑特別油潤,是一般官產之物所比不上的。&rdo;封子繡還沒說話,楊善榆忽然一拍大腿,激動地道。&ldo;有!有!三妞從前‐‐&rdo;待一桌子人都看向他時,他似乎又自覺失言,捂住嘴眼珠轉動,大有尷尬之色,反而不說話了。如此無禮,皇上卻並不生氣,他溫言道,&ldo;是說明潤媳婦?在座都是自己人,你可以放心說話。&rdo;封子繡、連公公,那都是皇上近人,沒什麼好不放心的,其餘人等,早在權仲白開腔前就遠遠退走,沒有資格與聞此等密事。楊善榆猶豫片刻,便也爽快地道,&ldo;三妞從前自西安回去老家的路上,曾經和羅春碰過一面,當時羅春是蒙面扮作馬賊,在西北幾省燒殺擄掠。遇上我們家的車輛,當時是想殺人搶掠的,可我們人多,他們也吃不下。便給了買路錢‐‐他們不要男人送錢,我母親和姐姐膽子又小,這錢是三妞送去的,她和羅春碰過一面,也在近處見識過他的火銃,當時年小不覺得有什麼分別。只以為是一般軍隊兵士用的那種,後來上京以後,因我時常擺弄這個,她閒談時無意說起,說自己有時做噩夢,就夢見羅春腰間的那把黑銃,隨著他的腳步擺啊擺啊,越走越近……我再一細問,她也想起來了‐‐因後來羅春圍困我們老家楊家村時,她也從村牆附近窺視得見,他的兵士們腰間懸掛的火銃,的確是鐵色特黑,和官產不同!&rdo;蕙娘雖然知道這個桂少奶奶,但竟從未聽說過她和羅春之間的這段故事,想當年她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恐怕年紀不過十二三歲,竟有如此膽量,和羅春這等兇名赫赫的大人物對峙。忽然間,她對這個&lso;三妞&rso;倒是起了興趣,就連皇上、封子繡,都有詫異之色,倒是權仲白麵色自若,顯然不是頭回與聞此事了。&ldo;天下事,只要是做過,就肯定會留下線索。&rdo;他繼續往下說,&ldo;前年冬天,我有事在密雲那客店留宿,當時就遇見了這麼一個車隊,大家一道在大堂烤火用飯,彼此沉默不語並無來往。我瞧見那幾個漢子,每個人腰裡都鼓鼓囊囊的,似乎纏了有兵器,便也並不願和其有什麼牽扯。很快就帶著小廝回房了,只是天冷月明,一時並未成眠,下樓時,正好就和其中一個撞到了一塊,他也是要上茅房……&rdo;他看了蕙娘一眼,便沒往下細說,只道,&ldo;既然解開腰帶,被我撞見了那火銃,又留心到了那顏色,餘下的事就好說了。當時我只帶了桂皮一人,肯定不能貿然跟蹤他們。不過隨意和掌櫃攀談時,掌櫃卻說,這夥客人每年寒冬臘月裡都一定要經過此處運貨,不等得他們來,他不能關門歇業,這個天氣錯過宿頭,那是要凍死人的‐‐當然,更有可能是被砸了門闖進來留宿,是以年年等著他們,通常都是臘月初七初八過來,最晚也要等到臘月十五。&rdo;皇上看了封子繡一眼,封子繡微微點頭,低聲道,&ldo;掌櫃一家人已經都在我們這裡了。&rdo;更多的細節,自然就可以直接審問掌櫃,不必由權仲白來說。權仲白的敘述至此也到了尾聲,&ldo;當然,這事往大了說可能非常驚悚,往小了說可能完全是我過分緊張,去年臘月,我早就向子繡打了招呼,令他在沿線早布眼線,‐‐這群人眼神兇狠,攜帶的是見不得光的火器,當然不可能束手就擒,餘下的事,子繡都已明白,我用不著多說什麼了。&rdo;故事至此,似乎已經清楚明白,最關鍵的那一點鐵□別,由於有楊善榆主動作證,作偽的可能性也很小。可這故事依然也不是沒有疑問,皇上就覺得奇怪,&ldo;沒聽說你這麼愛冒險呀,早和子繡言明瞭不好嗎?非得親身過去,又神神秘秘的,事前一句話都不肯多說……&rdo;權仲白很有內容地笑了笑,&ldo;二爺,隔牆有耳啊。&rdo;這麼一撥人,年年往京城送幾大車的火器……甚至還定期向羅春走私,有沒有供給達延汗,還都是難說的事。燕雲衛會一點端倪都查不出來?權仲白這擺明就是不信任燕雲衛,皇上和封錦對視一眼,面色均有幾分陰沉,皇上強笑著道,&ldo;我就說,子殷雖不入仕,但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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