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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夫妻,素來是喜歡抬槓鬥嘴的,權仲白便不理蕙娘,自己開衣箱去尋衣物,蕙娘在床上又伏了一會,自言自語。&ldo;出去走走,去哪裡走走好呢,這會除了屋裡,也就只有杏林那兒陰涼了,可也就是一處林子、一個鞦韆,難道你推著我蕩呀?&rdo;&ldo;誰說帶你在園子裡玩了。&rdo;權仲白本來對自己的衣箱瞭如指掌,可自從蕙娘過門,給他添置了無數衣物,如今他自己的夏衫,就能堆了有兩個箱子,想找的衣服化在這大衣箱裡,猶如游魚如海,哪裡還尋得出來。他隨手抽了一件丟給蕙娘,&ldo;你那個丫頭來香山沒有?要是來了,便讓她改改,我們出園子走走。&rdo;大戶人家,門禁森嚴,庭院深深深幾許?深得很多女眷一輩子只出過二門幾次,從這戶人家嫁到那戶人家,還要算是一次。長廊套長廊、院子套院子,就是一輩子了。改男裝出去遊玩,那是戲文裡的事‐‐青樓名妓都不敢為之,她們學大家閨秀的做派,是學了個十成十的。當然,蕙娘在父親去世之前,並不受這個限制,當時她年紀也還小,時常扮了男裝,跟父親出門辦事,她對外頭的花花世界並不陌生,可就是因為曾體驗過軟紅十丈的好,這五六年來,被拘束在一個又一個後院裡,要說不氣悶,那是假的。可這但凡身為女子,又是大戶人家錦衣玉食長大的,除了接受這既成事實之外,又還能如何?權仲白這句話,真正是搔到了她的癢處,蕙娘眼睛一亮,什麼煩惱,登時都飛到了九霄雲外,她一下翻身坐起,&ldo;你好大的膽子,這要是被家裡知道了,可得釀成不小的風波……出去走,去哪裡走?這外頭是野地呢,連天都是田,有什麼意思‐‐&rdo;&ldo;進城就有意思了。&rdo;權仲白隨口一說,見蕙娘眼神晶亮,倒不禁一笑:女人就是女人,焦清蕙有時候,真是女人中的女人,尤其是這口是心非的功夫,絕對修煉到爐火純青地步。&ldo;本想帶你去嚐嚐德勝門外頭一間野館子的手藝,你不耐煩起身,那就算了。&rdo;&ldo;我去,我去。&rdo;清蕙蹦起來了‐‐但又很快地察覺到自己的激動,偷偷地看了權仲白一眼。見權仲白似笑非笑,似乎不打算揪著她的失態不放,她略鬆了一口氣,這才清了清嗓子,儼然地道。&ldo;瑪瑙雖說沒跟我回來,可我丫頭裡,手藝好的也不止她一個嘛。&rdo;當下就把孔雀的妹妹海藍給喚了進來啊,立刻揀選了權仲白的一件西洋布夏衫改小,三四個丫鬟圍著飛針走線,不消一刻便做得了,香花開了妝奩,拿出螺子黛來,為她加厚了眉毛,又在唇邊細細粘了些青青的毛茬子,還給粘了一個同膚色一樣的喉結,若不細看,梳上男髻,束了胸,穿上夏布道袍,蕙娘又咳嗽幾聲,腰一直,手一擺,一轉身衣袂帶風,很有男子漢的霸氣,&ldo;看著像不像?&rdo;見權仲白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又是驚訝又是好奇,不用說,自然是已被鎮住,她這才莞爾一笑,同他解釋,&ldo;若要照管生意,長年累月地在家蝸居肯定也不是辦法。自然是要時常出去行走的,女子之身,畢竟不便。我自己也學了全套易容手段,只是做得不如丫頭們熟練罷了。倒是當年那些男裝,現在發身長大,是再穿不上‐‐再說,花色也舊了。&rdo;面上看著再像,這一句話,終究還是露了底。權仲白免不得露齒一笑,領著蕙娘直出甲一號,在車馬廳裡牽了兩匹馬,又帶上桂皮隨身服侍,一行三人策馬出門,從小路走了片刻,便拐上了官道。浮雲半掩了日頭,香山方向的風吹過來也是涼的,官道僻靜,前前後後,目光所及之處,只有這麼三人三馬。桂皮識趣,遠遠地撥馬跑在前頭,權仲白和蕙娘並肩策騎,見蕙娘不論是坐姿、手勢,還是撥馬的小動作,都熟練得緊,不禁感嘆道,&ldo;你在京城閨秀裡,也算是個異數了。我跑了這麼多地方,不是將門出身,大家女兒能騎馬的,全國就只有西北一處,你雖生活在京城,可有西北姑娘的自由、江南姑娘的精緻、京城姑娘的矜持‐‐&rdo;見蕙娘似笑非笑,吊眼望他,彷彿在等他的下文,雖是一身男裝,眉眼肩頸都做過修飾,看起來像個脂粉味道濃了些的公子哥兒,可眼波流轉,一雙星一樣燦亮的眸子,又冷又熱,亮得彷彿能直望進心底……他打了個磕巴,才續道,&ldo;還有西南苗家姑娘的霸氣!你要是到了西南,沒準還真如魚得水,一輩子都不想回來了。那裡雖然清苦閉塞,可卻是以女方為主,掌事的都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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