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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國公凝視著蕙娘,口中笑道,&ldo;少夫人,謀定而後動,我孫某答應過的事,自然要給您辦得漂漂亮亮的。剛才起了玩心,略賣了個關子,少夫人可別和孫某一般見識。&rdo;要說建功立業,孫國公能把一支艦隊從大秦開到新大陸,再幾乎完好無損地開回來,能力、功勳自然是不用說的了。這種人一旦用心,壓迫感自然十足,蕙娘心裡也有點吃不消,面上卻不肯示弱,抬高下巴怡然道,&ldo;哪裡,開個玩笑罷了,國公的人品,我和仲白都是相當放心的。&rdo;定國公竟扮了個鬼臉,他擰了擰鼻根,苦笑道,&ldo;哎呀,少夫人不提,我都忘了,權神醫也是個好動的性子,如能一道上船,你們夫唱婦隨的,想必要比現在各自兩地相思要好得多了。&rdo;都是已經成家生子的男女,這種曖昧的互動,要比未婚少男少女間的更為直接也更為大膽,蕙娘固然嚴防死守,不肯露出一點動心的痕跡,卻也知道自己這樣也許更能激起定國公的興趣,現在終於讓他主動提起權仲白,她才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面上故意露出思念之色來,輕聲道,&ldo;仲白若能在我身邊,當然再好不過了。要不是此次日本幕府之事,非我不能做主,仲白不能來,我是不會出京的……&rdo;&ldo;少夫人的性子,和權神醫可謂是南轅北轍,卻又這樣合襯,&rdo;定國公也道,&ldo;不能不說是緣分了。&rdo;他伸了個懶腰,灼灼的雙眼又再盯住蕙娘,彷彿在尋找她的一線破綻,&ldo;我對神醫還是瞭解的,他最憎勾心鬥角、汲汲營營,少夫人卻是精於算計的巾幗英雄,按說本該是一對怨偶,誰能料到神醫對少夫人竟鍾情至此呢?就是少夫人,對神醫也如此傾慕,從未以世俗的標準強求神醫什麼……&rdo;&ldo;這就是夫妻麼。&rdo;蕙娘微微笑,&ldo;若要我說,國公常年出海在外,按常理,孫夫人也應該頗有怨言,可她常年相夫教子,一人支撐門戶,對內對外都無可挑剔。不是夫妻之情支援著她,孫夫人憑什麼心甘情願?&rdo;提到孫夫人,定國公的神色也為之一變,他再嘆了口氣,又擰了擰鼻根,苦笑一聲,卻是再沒答話,只是起身道,&ldo;船到江戶灣時,少夫人可到甲板上看看熱鬧。我就先不送了。&rdo;蕙娘也覺得自己的回擊是過分凌厲了一點,她算是看出來了,定國公沒想和她怎麼樣‐‐這點腦子他還是有的,兩人都是有身份的人,玩火的蠢事不能做。只是男人嘛,好色風流,有了賢妻美妾還覺得不夠,得了閒若能情挑個紅顏知己,你來我往耍耍花槍,也能滿足他的一些。只是她自己雖然條件優越,但卻有權仲白這個孫家的恩人做夫君,定國公的行動,才算是被限制了下來,有時情不自禁展開一點攻勢,被她提醒了又回到現實,看來他似乎也有點進退失措……在這個當口,自己多提權仲白幾次也就罷了,剛才一時衝動說到孫夫人,語氣未免太尖利了點。不過,出口的話也吞不回去,見定國公似乎有幾分狼狽,她微微一笑,也就起身退出了艙房。過後幾日,定國公果然還把持得住,沒有出面尋她,只是透過底下人施以關懷。雖說現在船隊被困在海上,但蕙孃的飯菜裡依然每頓都有鮮蔬。這些蔬菜可是從江戶灣採買過來,也算是得來不易了。寶船亦在緩緩往江戶灣前進,整隻艦隊隨之壓上,不過數日功夫,透過千里眼,已經可以遠遠地望見江戶灣的輪廓了。‐‐桂皮不知從哪裡尋了千里眼來孝敬蕙娘不說,還打聽了許多日本幕府的情況,說給蕙娘解悶。雖說日本不過是彈丸之地,除了盛產海物、漆器以及得天獨厚地擁有豐沛的白銀礦以外,人民生活貧瘠得一塌糊塗,一度要靠倭寇在海上討吃,但國內卻也並不消停,各地大名形同割據,小小的地方,□勢也比較複雜。這一次拒絕寶船入港,就是幕府下令,許多大名都恐懼大秦天威,現在幕府也是吵成了一鍋粥。而蕙娘更關切的票號生意,由於幕府閉關鎖國,又不像是朝鮮王庭,起碼對各地還有直接的影響力,能有權臣這種產物。現在的日本,各藩時有摩擦、彼此不服,中央幕府也沒有什麼能夠完全服眾的人物。如果大秦票號想要介入,除非真金白銀開道,把所有派系都打點到了,不然,隨時可能被當成攻擊政敵的把柄,票號的穩定性根本得不到保證。而如果把所有人都賄賂到了,幕府還能不知情嗎?聽桂皮這麼粗粗說來,蕙娘初步得到的印象,和宜春號事前的報告結論幾乎是一致的:日本市場不小,當地有銀礦,也有漆器,雖然人民生活困苦,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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