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下，似乎正在搜尋枯腸，尋找一個答案，片刻後，她才遲疑地道，&ldo;奴婢也不清楚……或者，或者是大少爺管家的事吧。先少夫人在我們跟前說了幾次，外頭的事，應該由管家來辦，可能大少夫人就……&rdo;七娘子嗯了一聲，又問，&ldo;那麼在事前，你和大少夫人熟悉嗎？說過幾次話？&rdo;小松花又拼命搖起了頭，&ldo;奴婢，奴婢記不得了。&rdo;如若不是有繩索將她綁在了椅子上，她幾乎要滑落在地，&ldo;似乎也沒有做過特別的接觸。&rdo;&ldo;那大嫂為什麼要把那兩味藥材放進藥包，你知道為什麼嗎？&rdo;七娘子又盯著小松花問，&ldo;你明不明白為什麼？&rdo;小松花明顯地遲疑了一下，她又搖了搖頭。&ldo;奴婢不明白……&rdo;七娘子反而放鬆了下來，她鬆弛地靠回椅上，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疲勞審訊，畢竟是麻痺了小松花的思維，她還是露出了破綻。她沒有多說什麼，便站起身來，出了屋子。271博弈&ldo;不要給她鬆綁，還是一樣對著臉照著，只給一點水喝。&rdo;七娘子出了屋子，就低聲吩咐杭媽媽，&ldo;還是一句話，她什麼時候準備說實話了，什麼時候再叫我過來。&rdo;她頓了頓，又道，&ldo;你告訴她，這一次再說謊，倒黴的可就不止她一個人了。&rdo;杭媽媽乍著膽子探頭望了屋內一眼，一臉恭謹地領了七娘子的吩咐，進了審訊室，七娘子又囑咐小王媽媽，&ldo;你和杭媽媽多辛苦一點，還是輪班看守，也別太累了。&rdo; 見小王媽媽面上閃過的一絲敬畏，她不禁自嘲地一笑：千般手段，到底比不過一點暴力，更能震懾人心。她足足把小松花晾到了傍晚，才又進了偏院。足足十七八個時辰沒有得到休息，對這個小丫鬟的健康似乎已經造成了沉重的打擊，她的臉要比上午更腫了一些，眼神也要比上午受審時更加渙散，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禮儀，當七娘子在她對面落座的時候，她甚至直勾勾地打量著七娘子，連首發禮貌兩個字，似乎都忘了該怎麼寫了。七娘子卻要比上午更加放鬆得多了，她唇邊甚至含了一絲輕鬆的笑意，在小松花對面坐下後，也不忙著開口，而是先翻了活頁冊，自顧自地瀏覽起了小松花之前的筆錄。屋內足足靜了一炷香時分，小松花才低沉地道，&ldo;少夫人又是憑什麼判斷我說謊。&rdo;現在，她連奴婢這個自稱都沒有用了。&ldo;好。&rdo;七娘子擱下了筆，淡淡地道，&ldo;想來，你心底恐怕還沒有完全服氣。‐‐五姐真是看錯了你，像你這樣的聰明人，本來也不該屈就於一個打雜的活計。&rdo;小松花微微一怔，她勉力將眼神在七娘子的臉上聚焦，卻又因為油燈的照射，不禁眯起了眼。七娘子就隨手吹滅了一盞油燈，又將另一盞油燈後頭的白紙取了下來，使得光線不再直射小松花的眼睛。讓她凝聚出一點理智，來聽自己的話。&ldo;從你進門開始，行為舉止之間，就流露出了你的性子。你是個很聰明，也很沉著的丫頭，認識你的人，也都說你並不輕浮，素來很沉得住氣。&rdo;七娘子緩緩地道，&ldo;一個這麼沉得住氣的人，如果心裡沒鬼，少說也要三四天以上，才會放棄希望，含冤認罪。才關你幾個時辰，你就已經服軟，這一份供詞裡，必定有詐。&rdo;她抽絲剝繭，款款道來，竟是將小松花的表現剖析得絲絲分明，小松花眼中頓時閃過了一絲驚異。她到底精神耗弱，已經無法掩藏自己的表現，這一絲驚異，就被七娘子給收進了眼底。&ldo;當然，我這裡也沒有多少真憑實據，可以指認你的罪過。&rdo;七娘子一邊說，一邊若有所思地端詳著小松花。&ldo;即使你心裡很清楚，故世子夫人的死，和你脫不了干係，你要是能穩得住，撐的過酷刑，只是不認，那我也拿你沒有辦法。老實說，我還以為你至少會堅持三天以上，才想著認罪的事。&rdo;&ldo;可你才到初更就已經服軟，這是為什麼呢？這件事，就很惹人疑竇了。我手頭唯一透露給你知道的線索，無非是我已經查出你姐夫是廣州一帶的軍官。而這個線索，當時雖然沒有炸出你的反應，但對你的社群觸動卻很大，在我出門之後，你尋思了一天，想必是已經作出了結論：如果你撐著不說，有這個疑點在先，我也肯定要起一起肖家的底。&rdo;七娘子頓了頓，才意味深長地道，&ldo;對一個無辜的人來說，她肯定希望我來起肖家的底，來證明她自己的清白。可是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