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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銘定了定神,驅散心中因為玄鉞的問題而產生的自作多情的猜想,努力將心思投注在陸天羽身上。&ldo;陸天羽……是我的弟子,也大約是我唯一一名弟子了。&rdo;蕭銘的面色緩了緩,努力為自己可憐的小徒弟消除仇恨值,&ldo;誠然,我當初收他為弟子的時候,便是因為他單一火靈根的資質極適合成為鼎爐,而我當時金丹將碎,急需一名鼎爐採補靈力以修補金丹‐‐你瞭解我的體質,我……也並不想在此事上欺瞞你。&rdo;隨著蕭銘的話語,他只覺得周身的氣壓越來越低,都快要將他壓得抬不起頭來,而原本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此時也是空蕩蕩一片,再也沒有一人敢接近分毫。不知為何,蕭銘格外想要給自己的小徒弟點一根蠟,以禱告他能夠平平安安地長大,不要栽在玄鉞的手裡。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玄鉞,蕭銘尷尬地彎了彎嘴角:&ldo;但是他的修為太差,所以我並未下手,然後……我便被你帶了回去,然後……嗯……了你。&rdo;雖然並沒有說出口,但是這個&ldo;嗯&rdo;中省略的過程,蕭銘與玄鉞之間心領神會。轉瞬間,玄鉞周身的氣息一滯,有些倉皇地移開視線,耳際緩緩蔓上一抹淺淡的緋紅。蕭銘也有些尷尬地垂下頭,在他看來,那一場採。補並不是什麼值得回味情。事,而是他恩將仇報的黑歷史,如今大大咧咧地在受害者面前攤開來講,直讓他感覺萬分羞慚。蕭銘不由加快語速,略過了這一段:&ldo;從那之後,我的金丹便被修補好了,鼎爐什麼的也沒有必要,如今陸天羽對我而言純粹只是一名弟子,我不會再對他出手了。&rdo;說完後,蕭銘總算鬆了口氣,抬頭看向玄鉞,而玄鉞也已然收斂起凌亂的思緒、逼退了那一抹燥熱,恢復了冷然的面孔。他張了張口,卻又不知該如何回答才比較恰當‐‐&ldo;如此便好&rdo;?不,他哪裡還有資格說這句話?甚至,他連詢問蕭銘與陸天羽之間關係的資格都沒有,方才的質問,已然無理至極。一想到這裡,玄鉞的氣息不由得又是一沉,而蕭銘自然敏感地察覺到這股變化,卻又無從安撫。這是事實,儘管蕭銘就無數種方法將他和陸天羽之間的關係說得清清白白、毫無瓜葛,但是他卻並不想再次欺騙玄鉞。他騙他已經騙得夠多了,而玄鉞也不可能一直活在蕭銘曾經的假面中。&ldo;總之,這就是我的答案,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是不會改口的。&rdo;蕭銘對著玄鉞微一頷首,隨即告辭離開,儘管他明知自己是自作自受,卻也並不想直面對方的質疑。玄鉞望著蕭銘的背影,也沒有開口挽留,而是微微垂下頭。他再一次清晰感受到了自己在化神大典上所言的那句&ldo;再無干系&rdo;到底是何滋味,卻又無從改變。是的,他們之間已經再無干系,他也不應該去過問蕭銘的私事,只是他卻無論如何都按耐不住。自從那日之後返回洛水宗,玄鉞連平日最為喜愛的修煉都無法專注,就算擦拭自己的本命劍,都無法讓他煩亂的心緒寧靜半分。甚至,玄鉞都有些恨不得自己當時竟然就這麼轉身離去,而沒有將那個陸天羽一劍斬了。他努力讓自己不去多想,不聞不問,卻不由自主地順著自己的記憶追溯,隨後將記憶中陸家人口中的那個他先前從未注意過的名字狠狠挖了出來,無論如何都無法忘懷。如果問不清楚,那麼他大概一直都無法靜心修煉,玄鉞告訴自己他是不得不這麼做,然後終於得到了這一個令他著實鬆了口氣的答案。雖然當他想起陸天羽那稚氣中難掩綺麗的面孔時仍有些無法釋懷,但這個答案卻實在比之玄鉞先前的想象好了太多‐‐這樣,便也足夠了吧。視線微移,玄鉞的目光凝在了那枚蕭銘贈與他的玉簡上。遲疑片刻,他將玉簡抵在眉心,送入神識,隨即愕然地瞪大了眼睛。從蕭銘口中,玄鉞知曉這枚玉簡是關於劍道的,但是他卻完全沒有想到,這枚玉簡中記載的內容竟然如此珍貴。玄鉞專修劍道,自然也瞭解很多上古時期數一數二、而如今卻早已失傳的劍訣,甚至,他目前所參詳的劍訣,也是其中之一的殘本。不過僅僅是殘本而已,便已然讓玄鉞獲益匪淺,而倘若是全本的話,那又該是何等的浩淼廣薄,令人心折……玄鉞不止一次如此感慨,也花費了不少心力在各種秘境中尋找,卻全然一無所獲。他從未想到,自己遍尋不到的珍寶卻被人如此輕描淡寫地送到了手上,而將這份機緣給予他的,還是他曾經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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