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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雪社也在茶樓的二樓訂了一個包間,雖然這裡面大多數的姑娘都訂了親,但是還有幾個姑娘的親事沒有著落。雖然也不指望嫁給陸湛,可是這樣的英雄看一看總是過癮的,在少女的夢裡總要留下些什麼可以追憶的東西。這一次春雪社開的是畫社,就是以此次獻俘禮為內容,看誰畫得更好。衛蘅自然也不好不參加,她能待在春雪社的日子也不多了。木珍遠嫁杭州後,她的位置是由周月娥的妹妹周月眉補上的,衛蘅如果也嫁去了杭州,自然也要退位讓賢。茗仁居的二樓,如果在上京城沒有極大的權勢,這種時候是絕對訂不到的,因為茗仁居的二樓最適合看獻俘禮,它二樓包間的窗戶開得最大,同時並排站八個人看都不擠,離正陽門也不遠,兩頭都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周月娥自然有這個本事能訂到。衛蘅側身站在衛萱的後面,只露了半邊臉在外面,但是已經足夠她看清楚御節上緩緩前進的凱旋隊伍。領頭一騎自然是齊國公老國公,他旁邊那匹純黑無雜毛的馬上坐著的不是陸湛又是誰。樓下街邊上站著的小姑娘們,嘴裡發出了歡愉的尖叫,大聲喊著,&ldo;陸將軍,陸將軍&rdo;,此時普天同慶,這樣不矜持的行為,大家全都當成了理所當然。衛蘅望著騎著馬漸漸走近的陸湛,一襲黑色織金戰袍,頭戴紅纓盔,腳踏登雲履,黑了、瘦了,但是人卻顯得越發的挺拔,如果說以前大家看陸湛,第一眼總是被他清雋俊美的容貌吸引,那麼現在大家第一眼一定是感嘆於他的氣勢。貴氣三代而始積,可是即使這樣,也不過是物質堆積出來的,流於虛浮,但是現在的陸湛,清貴之氣就像凝進沉積在了他的骨子裡,衛蘅覺得權勢和自信,賦予了一個男人最華麗的容貌和外衣。祖宗賺來的富貴根基在他人,養的是氣,而自己掌握的富貴才是植根於己,養的是骨,其區別是顯而易見的,難得的是陸湛兩者皆全。衛蘅在陸湛的身上已經看到了上一世那個身居高位的陸湛的六、七分樣子。雖然從戰場回來,又贏得了&ldo;陸閻王&rdo;的稱號,但是陸湛給人的感覺並不可怕,反而十分儒雅。可是他身上又帶著一團謎,誰也看不透迷霧背後是一柄鋒利的劍,還是一朵傾城的花,亦或者是一個兇惡的魔鬼,迷霧後充滿了未知,讓人由衷的感到敬畏。人,其實並不懼怕鋒利的劍,也不懼怕兇惡的魔鬼,他們懼怕的是&ldo;未知&rdo;,因為未知,所以恐懼自己無法對付迷霧背後的東西。衛蘅垂眸一看,已經定親的周月娥扶在窗欞上的手指,指甲幾乎陷入了木頭,而還未定親的周月眉,眉梢眼角都是情意,衛蘅再看向衛萱,不知道兜兜轉轉之後,陸湛還會不會成為自己的姐夫?那時候,衛蘅自己又該怎麼面對陸湛。衛蘅心裡自嘲一笑,她以後都會遠在杭州,倒是不必再考慮這個問題。失神間,陸湛的馬已經到了茗仁居的樓下。一直目視前方的陸湛,忽然抬了抬頭。春雪社的所有女孩兒都嚇了一跳,心跳陡然增快了一倍,既快樂又痛苦,痛苦於完全喘不過氣來了。衛蘅自然也是屏住了呼吸,只不過她是被陸湛眼裡的冰涼刺骨給凍住了呼吸,兩人的視線一觸即各自收了回去。衛蘅有些被嚇到了,這才意識到,她因為陸湛過去對她的那點兒溫情,就將他當成了病貓。實際上,惹了陸湛的人還幾乎沒有得到好結果的。衛蘅忽然又希望陸湛能成自己的二姐夫了,這樣好歹有一份親戚情意在裡頭,她雖然沒想過要和陸湛做朋友,可是也絕不希望今後給自己老爹樹下這樣一個敵人。衛蘅尋思著,這件事的確是她做得不地道,雖然她是真的沒有答應過嫁給陸湛,但是也算是預設過,此刻衛蘅又想到了那個小啞巴和尚,心裡一陣懊悔,怎麼著也應該等陸湛回來,跟他說清楚才好。不過衛蘅當時也拿不準陸湛何時會回來,家裡的長輩彷彿都很著急,她一時也就順水推舟了。衛蘅低嘆一聲,以後若是有機會,還是得償還陸湛的這筆人情債。此時凱旋的隊伍已經走過了茗仁居,穿過了正陽門,再往前走過了五府六部的衙門,就是皇城了。午門獻俘雖然百姓看不見,但是能聽見午門鳴鐘,還隱約可聞午門前的鼓樂聲和禮炮聲。熱鬧過後,老百姓也漸漸散去,春雪社的姑娘們則去了安國公府李悅的家裡作畫。衛蘅的畫,畫得出乎意料的糟糕,她在畫隊伍前頭的人物時,怎麼也靜不下心來落筆。永和帝對陸家的賞賜很快就下來了,加封齊國公陸彥為三公之一的太保,賞金、綢緞、布匹無算。陸湛則脫下了戎裝,再次拿起了筆,回到了文臣的位置上。這種人皇帝用起來實在是既放心又舒心了,有戰事的時候,放出去就能打仗,無戰事的時候,朝廷又能收回兵權,不擔心武將坐大,謀朝篡位。更何況,陸湛的本事絕不僅僅侷限於能戰。按 理,陸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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