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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就像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仙,高冷淡漠。“該是什麼樣子的人?”傅起雲心道。老者為了幫對方,才會選擇幫助自己。她的一魂一魄代替到自己的心島上,救了自己一次……傅起雲開口,聲音飄渺:“敢問仙子名諱?”對方沒有回答。傅起雲忽地有些落寞。如果能回應,怕就好了。傅起雲看著對方的背影許久,失神,這靜寂空間裡她該說什麼才好?那仙子身上氣息寡淡,便是靜靜相處也不覺得不適。像一抹輕煙環繞,流淌在周遭氣息間。傅起雲而後身軀一晃,慢慢消散,重新變回了先前的符號。傅起雲睜開眼睛,還是白天,別人還沒回來。她想了想,比賽外門弟子純粹是打架,並不限制什麼。讓她一個女子和男人去打,贏的機率不大。所以她若是有趁手的武器,怕是勝算許會大些。當然,兵器此類物件在拂塵小宗是沒有的。傅起雲以前跟著孃親去城外山上摘野果時候,知道有一種石頭質地堅硬,臨時用倒也不錯。只是不知道這裡有沒有。在山中找了許久,終於被傅起雲找到了。石頭叫什麼,傅起雲不知道,這是祖祖輩輩流傳下的常識。傅起雲看著這山壁下的一堆亂石,許多都是碎石,很容易弄碎。腳踩上去噼裡啪啦作響。但還是被傅起雲找到一小塊鐵青色的石頭。再尋了一塊同樣石頭,舉起來使勁砸,碎成兩邊。再這麼好幾次,終於被她砸的分成好幾塊,挑了兩塊細長,厚度適中的。然後揣在身上,到廚房外面那一對磨石旁邊拿走了一塊被磕掉的磨石。拿到房間外面,尋了個地方,打了一盆水,慢慢磨著。在李姐和那個千金小姐快回來的時候,傅起雲便會回屋裝做自己剛剛起來。李姐見她又有出去,開口:“你晚上看得見嗎?”要是從石階上滾下去可就沒命了。傅起雲道:“我這眼睛從小就極好,晚上跟貓似的瞧的清清楚楚,雖說不如白天清楚,但還是能視物。”傅起雲說完起身,大半夜先去挑好了水。然後就在水缸旁邊磨自己的石刀。回來的時候沒注意,已經天亮了。李姐和那個女孩子已經起來準備出門了。傅起雲想了想,問道:“數日後,你們可會參加門派比試?”“我不會。”李姐直截了當。而千金小姐沒說話,看她表情,很明顯自己是要去的。就如傅起雲自己一般,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但還要試試。李姐問:“你要去?”傅起雲點頭。小姐冷哼一聲:“不知天高地厚。”傅起雲走回床邊, 傅起雲慢慢說著,自始至終,對方都沒有回應過自己。直到天邊開始亮光,微微光亮晃了她的眼。傅起雲心神一動,身子消失在原地。扭曲成了一抹冷煙,天慧所在的位置還是原來冰冷的符號。好似傅起雲的出現只是一道假象。傅起雲睜開眼睛,第一眼便是上方的房梁,眼角處是窗戶外投射來的淡淡光澤,刺眼而璀璨。金色的光芒中細小的灰塵上下浮動,像是閃爍在明媚夜空中的點點星海。傅起雲起身,將自己的那身嫁衣穿在了外門服飾裡面。她是能感受到痛楚的,像火焰碰觸到身子,也會給她強烈的灼燒感。她不瞭解這些外門弟子到底有什麼本事,還是多做準備。起碼這衣服無法摧毀。天色大亮之後,那個千金小姐也醒了。事到如今,傅起雲還是不知道對方如何稱呼。不過對方從未喊過自己的名字,“禮尚往來”,傅起雲認為自己無需湊上去。傅起雲看了她一眼,起身出門。袖中藏著石刀,跟著前往比試場的弟子後面,佯裝出一幅淡然模樣。實則仔細打量著四周,其實每個人與平時並無二樣。穿著簡單的外門弟子的素袍,不知道是不是苦力活日日干著,不少男弟子身上肌肉糾結,衣物被撐的鼓鼓囊囊。臉上橫肉,怒目兇悍。也有身形消瘦的弟子,只是這群人身上看不出什麼本事來。比試臺在石階的另一方,與第三座院子齊平。一塊巨大的平地,用石頭仔細鋪砌成的四方分隔開來的平臺。傅起雲站在人群中,看看到底怎麼比。待日頭盡數出現,比試弟子來齊了。看熱鬧的弟子也不少,都站在原地等著開始。等幾位身穿著灰藍色服飾的人過來,為首之人招招手。主持此事之人上石臺。一位年歲頗大的對方佝僂著背部,咳嗽了一聲,道:“不得殺人,被打下石臺或主動投降者輸!”傅起雲一愣,看來還是有點規矩的。只是這規矩對自己沒用,她是死人,怎麼可能再死一次?只是被打下石臺,這倒是比較麻煩。第一輪需要比試的人上場,當真是卯足了勁。怒喝大叫,好似這般就會壓對手一頭。看了一輪,傅起雲覺得這就是普通的凡人打架。誰力氣大就行。所以勝負也出來的快,不消幾時,便輪到她上場。只是那四位內門修士選人的標準如何?傅起雲沒底,順著臺階走上去,面前站著一個身形頗為高大女子。對方穿著短打,露出粗壯的手臂和小腿,虎背熊腰,不笑自怒。走路帶顫,身形穩穩紮扎。傅起雲抿了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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