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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眼淚，雙臂止不住打顫，褲子掛在膝彎不上不下。&ldo;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rdo;&ldo;過來。&rdo;沒有因為他現在有多可憐而心軟，簡單的指令還是不夾雜任何感情從那張薄唇中吐出。陳霆沒有辦法違背，卻也沒有勇氣去實行，一瞬間僵持著，他只能一抽一抽地仰臉看向陳晉，表達自己真的不是在違揹他，是真的挨不住了。&ldo;哐&rdo;一下，武裝帶被陳晉用力放在桌面上，冷氣四溢，&ldo;管不住你了是不是。&rdo;這話嚇得他一抖。陳晉從錦盒底下抽出平日裡查功課的戒尺，走到陳霆面前，凌空點點，&ldo;跪好，手。&rdo;比起武裝帶，戒尺實在是太溫柔了，已經違背了一次命令的他緩足了氣，筆直跪好，把左手攤了過去。&ldo;兩隻。&rdo;陳霆一頓，緩緩地又把右手也遞過去，雙手平攤著，眼瞅那柄油光水滑的烏木尺子放在他兩手掌心上，他卻躲不得跑不得……&ldo;自己數。&rdo;&ldo;嗯……額……多……多少下？&rdo;微弱小心的一句話，他實在不想捱沒盡頭的戒尺。以前他爹揍他從不規定數目，都是打的覺得夠數了，那就夠了。陳晉一般不這樣，大多還是讓他數著數字，有個盼頭。&ldo;你覺得呢。&rdo;陳晉眉梢一挑，瞥他一眼，目光似寒潭，看得直叫他背後發涼。&ldo;我……我……&rdo;這數字，說少了不行，說多了也不行……他掙扎了半分鐘，試探性說，&ldo;二……二十……？&rdo;畢竟十五下武裝帶都已經挨成那樣，誰知道這戒尺會下多大的力道誰知陳晉聽到這個數字後淺淡一笑，笑意卻不達眼睛，&ldo;五十下，不準哭不準鬧不準躲，姿勢壞掉重來，自己數。&rdo;&ldo;啪……&rdo;尺子敲擊入肉。還沒反應過來，第一次已經落下。&ldo;重來。&rdo;&ldo;啪！&rdo;&ldo;一……&rdo;就在尺子砸進皮肉的那一瞬間，他就吐出這個數字，甚至根本來不及集中思維去感知疼痛，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數尺子上。&ldo;七……&rdo;&ldo;啪！&rdo;&ldo;八……&rdo;尺子落下的力道一點兒都不輕，大約是前陣子查功課的時候總是挨，比起身後，手掌上的疼到還是稍可忍耐，不過這種忍耐只在前二十下上。&ldo;唔……二十一……&rdo;低低的抽泣已經壓在每一聲報數里，他幾乎是花費了所有的毅力才忍住沒縮回在戒尺凌虐下已經腫起半寸的雙手。陳晉突然停了一下，好心提醒，&ldo;不準哭。&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