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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畫模特、畫人物、畫陳方舟的手、畫上下翻飛的尖刀……沒有人手把手教她,陳老闆一天到晚忙得要死,其他人都不大和她打交道,江曉媛只能拼命地記錄著各式各樣的畫面,晚上帶回去溫習。這無疑要花大量的時間,江曉媛以前能從晚上十二點睡到郵局剛剛開門,服務的辦事人員只來了一個,懶洋洋地在服務檯後面玩手機。一個老人顫顫巍巍地上前問:&ldo;同志,我想匯款,應該怎……&rdo;女辦事員眼皮也不抬地打斷他:&ldo;那邊填單子。&rdo;老人茫然地四下找了找,又小心翼翼地問:&ldo;填……填哪個單子?怎麼填啊?&rdo;女辦事員吊得高高的柳葉眉險些飛出額頭,橫刀立馬地噴薄出一個倒八字:&ldo;那不是貼著示例嗎?自己不會看!瞎啊?&rdo;她話音剛落,一條長臂就伸了過來,越過老人的肩膀敲了敲服務檯,手腕上露出猙獰的兇獸刺青一角。辦事員目光在那刺青上停頓了一下,嚇了一跳,一抬眼,正對上一雙冷冷的目光,年輕男人把眼鏡摘下來隨意地用衣角擦著,目光輕飄飄地落在辦事員的胸牌上開了口:&ldo;你會說人話嗎?&rdo;這男的模樣俊秀,五官周正,看著讓人眼前一亮,要放在平時,辦事員說不定會多看他幾眼,然而此時,他說話的聲音微微壓低,像是收斂壓抑著什麼,再配上那目光‐‐他的雙眼皮長得比別人橫平豎直,像兩條刀刃,沉甸甸地壓在眼睛上,壓得那失去眼鏡的遮擋的眼神顯得過分鋒利,有點嚇人,好像電視裡那種隨時掏槍殺人的衣冠禽獸。辦事員一聲沒敢吭,一氣呵成地將匯款單和示例表格抽出來,雙手遞給匯款的老人:&ldo;您照著這個填……後面的先生您也辦理匯款嗎?實時匯嗎?&rdo;後面那位正是祁連,他扣上眼鏡,沒再糾纏,把單子和現金一起遞了過去:&ldo;不用。&rdo;那天祁連和江曉媛分開以後,回去思考了一陣子,感覺這個現任窮鬼不像他想象得那麼好打發,一個大小姐,趾高氣揚慣了,讓她心安理得地受人恩惠,對方可能確實接受不了。對祁連來說,要是江曉媛肯自己在逆境中奮鬥,自己在這個世界站穩腳跟,那當然再好也沒有了‐‐可他還是覺得不太可能,一時的志氣誰都有,問題這志氣過了,她能堅持多久?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江曉媛要是意志堅定,那病毒也不會選中她。自尊心超強還吃不了苦,要是放任她照這麼下去,她還是非得走前人的老路不可。祁連發愁了兩三天,偶然想起她在醫院免了別人債務的事,心裡靈光一閃,決定換個角度曲線救國。祁連料得很準,江曉媛的志氣確實在一病之後就銷聲匿跡了。以前,生病是江曉媛長脾氣的機會,只要體溫超過三十八度,她在家裡就彷彿立了什麼不世之功,一定要千倍百倍地作,作得別人一分鐘都不能忽視她,要一個加強連的人圍著她噓寒問暖才行,否則她就要絞盡腦汁地尋釁大發雷霆。這天早晨,兩個世界巨大的落差終於在她失去健康後凸顯了出來,江曉媛悽悽切切地窩在被子裡,沒人問候,沒人哄她,沒人端著熬得稀爛的粥求她喝一口,沒人給她拿藥,就連想喝點水,她都要自己爬起來倒。她的枕邊是塑膠模特那沒有五官的頭顱,腳底下是一攤髮型講解與圖片,屋裡瀰漫著不透風的潮氣,一側的鬧鈴第四次響起來,歇斯底里地嚎叫,提醒她該起床去抱佛腳了。江曉媛一巴掌將鬧鐘囂張的氣焰拍了下去,忍無可忍,於是抱著被子嚎啕大哭了一場。哭到一半,她還是強撐著爬起來了‐‐並不是她堅強,而是鼻子已經擁堵得水洩不通,再不找衛生紙擤一擤,就抹到被子上了。她哭哭啼啼、踉踉蹌蹌地擤了一通鼻涕,擤得腦子裡嗡嗡作響,頭重腳輕地坐在一大堆千奇百怪的髮型中,放空了五秒鐘,繼而對理髮師這個行業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憎惡。她還不知道自己人生的主題是什麼,先知道了該主題不能是什麼‐‐她絕對不想當個理髮師,煩透洗剪吹這活了。江曉媛懷抱著這樣一腔委屈,無處發洩,於是動手將她畫的那些素描一張一張撕了。等她徹底哭累了,撕累了,江曉媛才想起來給陳方舟打電話請假。不料一開啟手機,她先看見了兩條未讀資訊。一條來自手機運營商,提醒她話費餘額不足十五元,一條來自祁連。祁連:&ldo;我今天給你和她的奶奶打了五千塊錢,你多少應該聯絡她一次,錢的事要是過意不去,可以以後還給我,半年之內我不收利息。&rdo;後面體貼地附上了原主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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