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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會不會覺得自己在身邊養的是個面目可憎的小鬼?魏之遠頓時慌了,臉色&ldo;刷&rdo;一下就白了。魏謙沒料到他那麼大反應,愣了愣,反省了一下,發現自己也確實沒說什麼重話。他乾咳一聲,翻了翻眼皮,讓自己聽起來沒那麼的凶神惡煞:&ldo;你說說你,多大了,啊?還幹這種事,幹也就幹了,還讓人知道了告到我這來……咳,當然,並不是說不讓人發現就是對的!&rdo;魏之遠飄遠的理智終於一點一點回籠‐‐對了,大哥方才那個口氣叫他過去,怎麼會有什麼大事?再說,倉庫裡那個人雖然是死了,可門是換班的人鎖的,人是自己走進去的,他所作所為也不過就是用那傢伙的錢買了點酒而已,別說他已經處理乾淨不會有人去查,就算有人前因後果全都查清楚了,誰能僅憑著這一點就定他的罪? 魏之遠被震了震鬆動的心回籠,重新回到鐵石心腸的狀態。看了魏謙一眼,魏之遠心裡狠狠地唾棄自己方才的方寸大亂。這小少年的心就像一片海,表面上平靜無波,似乎總是理性而寧靜的,內裡卻蘊含了巨大的叛逆和此起彼伏的躁動,長期平衡在一個危險的、一觸即發的臨界點上。在這樣的心海中,魏之遠想著:哥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反正自己發過誓,以後要好好照顧大哥一輩子,自己有什麼,就給大哥什麼,哪怕大哥要他的命,他也權當是還了當年撿他回來的養育之恩,兩清。那麼大哥對他有什麼看法,又有什麼關係呢?魏之遠自欺欺人地想:&ldo;我反正就這樣了,別人怎麼看我,都無關緊要。&rdo;但是表面上對魏謙,魏之遠還是保持住了他一貫的乖巧,從善如流地承認了錯誤:&ldo;我錯了,下次一定打匿名電話。&rdo;&ldo;呸!&rdo;魏謙站定了家長的立場,保證了表面上的不認同,同時,也暗地裡表達了自己內心的喜好,決定給魏之遠一個獎勵。他單腿蹦起來,搭住魏之遠的肩膀,放緩了語氣說:&ldo;一會叫奶奶別做飯了,咱們出去吃。&rdo;魏之遠神色自然,似乎沒有一點異常,扶著魏謙腰部的掌心卻浸出了汗。暑假的最後一個月,魏謙和三胖跟著老熊東奔西跑地談了好多次生意。魏謙這才發現,老熊絕對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熊,他人路非常廣,手裡什麼生意都沾‐‐聯想起他們西北一行就明白了,儘管大家的目的是倒騰藥,路上卻絲毫不受最終目標的影響,只要能賺錢,看得見商機,什麼賺錢就倒騰什麼。老熊的東一榔頭西一槓子,似乎也不是在沒頭蒼蠅一樣的亂撞,而是在積累、摸索著什麼。沒事的時候,魏謙依然喜歡泡在老熊的藥店裡,偶爾應付幾個客人,大多數時候閒聊,偶爾和三胖一起擠兌老熊。老熊宰相肚裡能撐船,不和他們小青年一般見識。聊起老熊死活要買鍋那事,三胖忍不住問:&ldo;熊老闆,你說我們謙兒這種見錢眼開的窮鬼也就算了,您老人家家大業大,怎麼也這麼玩命地幹呢?&rdo;老熊悠悠地說:&ldo;當然是為了利潤。所謂商人,就是靠承擔某種風險以賺取利潤的人,你們承認吧?承擔風險和謹慎抉擇是商人的基本功。&rdo;魏謙當場拆臺:&ldo;恕我眼拙,就看出您承擔風險、以及拉人上賊船一起承擔風險的功力了,其他太隱晦,沒看出來。&rdo;老熊短促地點評了一下他的意見:&ldo;頭髮長見識短。&rdo;三胖忽搖著蒲扇,笑得牙床都露出來了。魏謙決定趕在開學前,把自己奔著野獸型藝術家方向去的半長頭髮剪一剪。&ldo;當初可是你死皮賴臉要搭上我這賊船的,小魏子先生你別顛倒黑白啊。再說了,你應該感謝我,我把你們拉上的這條賊船是真正的諾亞方舟,&rdo;老熊大言不慚地一敲桌子,開始發表個人演講,&ldo;我跟你們說,未來的十年是個什麼樣的十年吧。首先,勞動密集型的行業沒有任何未來,像那些個什麼……開飯館的、做製造的、做代工的,那都不行,他們只能在日復一日的同行競爭和勞動力價格上漲中被擠壓得沒有生存空間。&rdo;&ldo;比如你,&rdo;老熊指著三胖,&ldo;三同學,你那個什麼開火鍋店賣五花肉的想法,就最好丟開,你那玩意勉強餬口尚可,想做好,太艱難了,以你的智商,甭想多有出息。&rdo;三胖遭到了人生理想層面上的打擊,呆若木雞地看著熊老闆。&ldo;技術密集型的企業……哦,什麼文藝的、高精尖的,全都算上,它們比前者有生命力得多,所以上大學是有好處的,知識和技術的確能改變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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