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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屈雲教給她的第十一課‐‐獎勵，偶爾也會給的。雖然，離悠然想要的，還差那麼一點。[第十二課]大姨爹，是存在的在屈雲沒有說那句話前，悠然是怎麼也不會死心的。於是，她求助於自己身邊那強大的小蜜，再怎麼不濟，人家也把大熊這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給完成了。&ldo;你只想聽一句話嗎？&rdo;小蜜問。悠然告訴他，依照屈雲那個怪脾氣，能說出半句她想聽的話就很不錯了。&ldo;那很簡單嘛，虧你自己還是學心理的。&rdo;小蜜嗤笑。悠然讓他有硫化氫就快放。於是，小蜜在她耳邊如此這般地出了個主意，接著，悠然的嘴角，忍不住向上翹起，笑得，像只偷腥的貓。第二天，星期六，屈雲家。悠然我在沙發上，和屈雲看著電視。沒多久，屈雲便發現，今天的悠然很不對勁，例如‐‐&ldo;屈雲，你愛這個男人的手錶嗎？&rdo;悠然問。&ldo;還行。&rdo;屈雲不怎麼在意。&ldo;你就說你愛還是不愛。&rdo;悠然糾正。&ldo;一隻手錶而已，有必要到愛的程度嗎？&rdo;屈雲問。&ldo;我問什麼呢就回答什麼不就好了嗎？平時說話總是惜字如金，今天怎麼就這麼多問題？重來一遍，電視上這男人戴的手錶你愛還是不愛？&rdo;悠然對這個問題有著異常的執著。為了避免她的進一步騷擾，屈雲給出了答案：&ldo;不愛。&rdo;話音剛落，頭皮上傳來一陣刺痛‐‐悠然飛快地從他頭上扯下了一根頭髮。&ldo;我可以問問你在做什麼嗎？&rdo;屈雲微微掀開眼簾。&ldo;沒什麼，再問你一個問題，這個男人的鞋子你愛還是不愛？&rdo;悠然完成沒有解釋自己剛才怪異行為的心。做了這麼長時間悠然的男友，屈雲很清楚悠然這朵銷魂女子的性情‐‐當她執拗的時候，最好是按照她的思維走下去，否則會被煩死。所以，他沒有回答喜歡，或者是還行，或者是挺適合我的風格這類的話，而是說了：&ldo;愛。&rdo;&ldo;真乖。&rdo;悠然撥了一顆開心果，屁顛屁顛地親自送入屈雲的嘴中。&ldo;連著剛才的問題一起問‐‐你在做什麼？&rdo;屈雲的眼瞼是一種柔和的顏色，像是蟬翼，包裹住那清潤深邃的眼眸，此刻，蟬翼微啟，他開始審視自己面前的女友。&ldo;不要這麼關心我，否則我會認為你對我有意思的。&rdo;悠然擺擺手，繼續指著電視問道：&ldo;那這個女人的裙子呢，你愛嗎？&rdo;&ldo;不愛。&rdo;屈雲道。和剛才一樣，他剛說完，頭髮又被拔了。&ldo;雖然我不打女人，但是，凡是都有例外的。&rdo;屈雲輕慢地吐出自己的威脅。&ldo;打是親，罵是愛，你打我而留下的每道傷痕，我都會當做是你送的愛的禮物。&rdo;悠然敷衍完畢，繼續指著電視熒屏問道：&ldo;那這個櫃子呢？&rdo;&ldo;愛。&rdo;悠然眉開眼笑，又是一顆開心果進入了屈雲的嘴中。回答不愛，則扯一根頭髮，或者咬一口手臂，回答愛，則是親自喂一顆開心果。三四次後，屈雲的答案統一了。&ldo;愛這款冰箱嗎？&rdo;&ldo;愛。&rdo;&ldo;愛這間房間的佈置嗎？&rdo;&ldo;愛。&rdo;&ldo;愛這隻老鼠嗎？&rdo;&ldo;愛。&rdo;&ldo;愛這隻身體被壓得扁扁的蟑螂嗎？&rdo;&ldo;愛。&rdo;&ldo;愛芙蓉姐姐嗎？&rdo;&ldo;……愛。&rdo;經過多次的實驗，悠然終於拿出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ldo;愛我嗎？&rdo;原本以為屈雲會像剎不住車一般地說出&ldo;愛&rdo;，可是，他的唇，那漾著秀麗光潤的唇，卻抿著。悠然發現，這個實驗，失敗了。&ldo;斯金納，操作性條件發射，你是在對我做這個實驗嗎？&rdo;屈雲的眼眸半闔，濃睫毛遮住眼中的光。悠然屏住呼吸，是的，屈雲說對了，她就是在對屈雲的行為進行強化，嘴中讓他說出自己想聽的話。&ldo;你把我，當成小白鼠？&rdo;屈雲清雅眼眸在吸收一切的黑。&ldo;其實，人家斯金納也用鴿子和貓的……這麼說，你心裡會不會好受一點？&rdo;悠然吞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