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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陳喜佳是急火攻心,她祖父的事情比天大,若是陳宏謀真的倒了,她便失去了最大的靠山,在這傅恆府便是無法立足了。所以看著小八子攔在自己的面前,陳喜佳是怒不可遏,只覺得這奴才膽子太大,性子太刁,哪裡管得他是誰誰誰的人,一巴掌便落了過去;&ldo;我是主子還是你是主子?奴才沒有奴才的樣子,遠遠地給我滾開了,主子們的事兒也是你能插嘴的?!&rdo;她下手很毒,只因為現在是怒極攻心,早已經失了分寸和輕重,只打得小八子半邊臉腫了起來,嘴角也流出鮮血來。好歹小八子也是在福康安身邊伺候那麼久了,宮裡出來的奴才知道的事兒也多,平日裡福康安都拿他當心腹用,如今不過是通稟一件事,竟然被女主子這樣出手責罰,小八子不大服氣,面上瞧著倒還恭順,退到了一邊不言語,心裡冷笑不停。現在誰敢去觸福三爺的眉頭,都只有死路一條,夫人本不是爺放在心尖尖上的人,爺敬著她不過是因為兩人是夫妻,規矩和麵子還是要給的,可爺的真心不曾有半分在她身上。就這樣的一個女人,若是夾著尾巴做人還好,偏生不懂得避嫌,又跟那王傑勾勾搭搭,爺心底早生了嫌隙。現在爺擺明了不會幫著陳宏謀,至少現在騰不出手來,夫人偏要進去攪和‐‐好歹小八子是福康安心腹吧,她說打就打,當真不懂規矩。也難怪,江南門戶出來的,不在天子腳下混,眼皮子總是淺了幾分。主子身邊最親近的奴才,一向是被女主子們敬著的,拿馮霜止與和珅來說,中間插著的劉全兒,乃是和珅家奴,跟了和珅那麼多年,有了女主人馮霜止之後,也不曾虧待了他,甚至還有許許多多的事情要問計於劉全兒,將府外的事情都劃給了劉全兒,劉全兒回以女主子的也是尊重,這樣一個府裡才安寧得起來。陳喜佳卻是明顯不懂這個道理的。劉全兒是家奴,其實還不如小八子。小八子怎麼說也是宮裡出來的,雖不說什麼高人一等,可是畢竟掛著宮裡出來的名頭,說責罰也都要福康安開口,整個傅恆府能處置小八子的只有一個福康安,便是傅恆都沒這個資格,畢竟小八子掛著宮裡的名,除了他主子之外只有宮裡的人能責罰他。如今陳喜佳二話不說便直接賞了他一巴掌,小八子這心裡卻是恨了起來,也懶得管陳喜佳是不是自己作死,看她風風火火朝著福康安書房去了,才對著她背影&ldo;呸&rdo;了一聲。&ldo;憑你是個什麼東西!不要臉的臭1□□!&rdo;小八子想的是半分也不錯的。陳喜佳想也沒想便推開了福康安書房的門,卻不想福康安正在跟自己的謀士說從江南將一些人保住的問題:&ldo;鄭紅渠在‐‐&rdo;話音忽然頓住,福康安那冰寒的目光便落到了陳喜佳的身上,口氣生硬:&ldo;你咋恩麼來了?&rdo;陳喜佳一推開門,才想起自己忘記了敲門,瞧見了屋裡坐著的幾名謀士,只是避閃已經來不及了,她一時忘記了說話。只是謀士們畢竟是聰明的,便朝著福康安一行禮,紛紛出了書房,只留下陳喜佳與福康安。福康安知道自己火氣重,強壓了口氣,又問了一遍:&ldo;我正在商議要緊事,你來幹什麼?&rdo;不是讓小八子告訴她怎麼做了嗎?小八子又哪裡去了?福康安端了桌案上一杯清火茶,喝了一口,壓壓火,看向了陳喜佳。陳喜佳走進來,便道:&ldo;妾身聽說了妾身祖父的事情,那王傑與錢灃彈劾妾身祖父……我祖父向來清廉,絕不會做那等的事情的,定然是那王傑公報私仇,與錢灃沆瀣一氣,要置我祖父於死地!爺,您出手救救他,您在京中和江南都有那麼廣的人脈,定然是有辦法的‐‐&rdo;她聲音到後面已經是因為恐懼而顫抖了起來,甚至已經有些尖利。自昨日錢灃、王傑二人彈劾了陳宏謀之後,福康安就一直在忙碌著將江南那邊的事情撇清楚,昨夜便沒睡上多久,現在太陽穴突突地跳動著,疼得厲害,陳喜佳這尖聲一喊,便似乎要讓他整個腦子炸裂了一般,福康安忽然抬高了聲音,便喊她閉嘴:&ldo;事情還沒出呢,便哭哭啼啼,不知道的以為你祖父已經死了!他乾不乾淨自己清楚,清者自清,你若是覺得他清廉,任由王傑那三人如何查,他也不會有事,你還來求我幹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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