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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楓橋見狀不由得笑了起來,說他只跟個上燈臺的小耗子一樣。戚淮心說自己怎麼跟那種東西像,只不滿地撇嘴,周圍人大笑起來。酒到微醺,江楓橋已經開始恍惚了,他一手手肘壓在岸邊的大石頭上,手裡還拿著小酒罈子,另一手泡在水裡,不過頭髮掉下來已經沾溼在胸膛前面,於是伸出手來將頭髮拉車起來,歸攏到耳後去,卻懶洋洋道:&ldo;天色已晚,你們該走了。我也該回去了。&rdo;酒量最好的景藍喝得最多,整個人都要掉進泉水裡面去了一樣,旁邊的莫回笑了一聲,將他撈起來,也覺得是時候了,若是喝得太過,怕是日後都沒有來看大師兄的機會了。眾人從水裡出來,也把戚淮拉上來,抬手便將衣服烘乾了穿上。江楓橋動作倒是慢了不少,回手去岸上拿衣服,只鬆鬆垮垮披在外面,便已經從水裡起來。戚淮只是無意之間回望那麼一眼,便瞧見江楓橋背影,被水給浸透了,被水打溼的頭髮披在身後,烏黑的一片,因為泉上水霧氤氳,倒覺得那場景不真切起來,隱隱約約的。眾人已經走了,這靈韻洞前面一下就顯得冷清起來,周遭寂靜,雪卻忽然大了。他老是覺得自己記憶裡也有過這樣一場紛紛揚揚的大雪,只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回到靈韻洞中,手裡還提著半罈子酒,他走到桌案邊,看著還沒下完的殘棋,便坐過去,一邊喝一邊下,自己跟自己對弈,還算是絞盡腦汁又其樂無窮。只是酒喝多了就容易暈,還沒下完棋,他就已經困得打了個呵欠,直接趴到棋盤睡了。醒來的時候恍恍惚惚,忽然覺得有人在拉自己的頭髮,拉完了又摸自己臉頰。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只頭疼欲裂,眼前站了一個人,似乎是沒想到他已經醒過來了,愣了一下,接著又是一聲自語:&ldo;醒了也好。&rdo;墨綠的長袍,頭髮和眼瞳卻變成正常的顏色遮掩,長髮披散在身後,看著很高瘦挺拔,臉色蒼白之餘卻能感覺出一種病態的沒敢。危險的感覺。江楓橋的酒一下醒了大半,這人是誰,寒山門從哪裡出現這樣的人?他一瞬間想到了之前在樹林裡看到的黑影,伸手便欲將劍召喚出來,不想已經被這神秘人按住。那人不說話,只是勾唇一笑,掐住他下頜,便俯身吻了下去,另一手撐在那棋盤上,卻已經將棋子拂亂。舔了江楓橋溫熱的嘴唇,便嚐到了酒味,從罈子裡喝和從某人嘴裡取,滋味截然不同。只這樣輕輕的觸碰,已經讓戚淮覺得自己渾身都燒了起來,他手指顫抖了一下,指甲很長,便無意之間在江楓橋的下頜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血印。戚淮渾然不覺,今日看他在潭水之中的時候,便已經動了那邪念,在回去之後,卻又悄悄過來,剛好瞧見江楓橋趴在棋盤上。他情不自禁地走近,又想起舊日的事情來,便已經無法自制了……江楓橋只被這樣的觸碰給氣暈了頭,抬起一腳便要踹過去,卻被戚淮按住,一根樹枝不知道從哪裡伸出來,便已經岔住江楓橋那條腿,戚淮一推便將他按到了牆上,一副遊刃有餘模樣。彷彿是察覺了他的不高興,戚淮終於停了下來,那略帶著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種成熟與青澀並存的感覺,卻對江楓橋道:&ldo;我是來討債的,你不認得我了。&rdo;江楓橋一條腿放不下去,只能穩定心神,已經知道自己面前這是一隻樹妖了。瞥了那樹枝一眼,江楓橋道:&ldo;你是哪裡來的妖物,我又為何要認識你?&rdo;&ldo;……&rdo;果真是不記得了。戚淮似乎有些失落,他想起自己那刻在腰間的印記,只道:&ldo;白玉村的事情,你也不記得了?&rdo;&ldo;我出身自白玉村,卻從不記得自己欠過誰。&rdo;江楓橋始終很淡然,這種時候不能自亂陣腳。那樹妖彷彿有些恍惚起來,看了江楓橋許久,手上便已經有些鬆勁兒了。江楓橋眼底暗光一閃,便直接手訣一起,頓時雪藍色的光芒暴起,藏雪劍已經剎那之間出鞘,在這昏暗的靈韻洞之中,騰起一道劍芒,隨手一劈便已經將那斜出來的樹枝斬落,而後握住劍柄,劍鋒上揚往前面催逼過去。戚淮被江楓橋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時劇痛之下,連那臉孔都扭曲了幾分,他眼中似乎有幾分痛心之色,可江楓橋視若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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