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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唇,垂下眼,又抬起來,臉色還是以往那麼蒼白的,只是臉色有些紅潤,也許是被凍出來的,他朝他笑了一下,&ldo;算了,謝謝你當初送來的東西。&rdo;儘管他已經看過了。傅臨夏是個大嘴巴。姚景生心裡一下就下了定論,明明說好不告訴顧之川的。他那個時候根本不想跟顧之川有什麼交集的,他都快恨死他了。那種時候,何必利用他?他們雖然只是淺交,但他就那麼不值得信任?他寧願和著傅臨夏來算計自己,也不願意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反而言語戲弄他,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把別人的真心踐踏得粉碎,而他還混然不知。他心裡的那株幼芽,已經只剩下乾枯的斷莖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它就是那樣頑強地站在他的心原上,悽風苦雨也不能動搖,只是站著,倔強執著地站著。他試過無數種方法,卻終究束手無策了。他就是拿那已經斷掉的幼芽沒辦法,總是在那小小的、纖細的根莖面前止步不前,走不動,無論怎樣也拔不去,他想著要讓時間來使塔逐漸被埋在土壤裡,可是就那樣的一紙報名表,讓他又見到了這個傢伙。那已經斷掉的莖,被這早春的和風細雨一吹一灑,竟然又開始蠢蠢欲動,要抽出一抹嫩芽來。他真覺得自己是中毒太深了。可笑的是他對眼前這個男人情根深種,可是他眼前的這個男人卻根本沒有任何感覺。他會為了他腕上那一顆佛珠竊喜,也因為他的無動於衷而失落,可是他不能夠將這種情緒表達出來,誰先說出來,誰就一敗塗地,連反敗為勝的機會都不會有了。儘管,顧之川似乎根本無意與他進行這樣奇怪的遊戲。姚景生聽了他的話,無聲地看著顧之川很久,直到顧之川有些侷促了,他才收回目光,頭也不回地就走了。煩躁。還想真的站下來等他,結果他總是說這麼些讓他心煩的話。姚景生真覺得自己挺傻,可是傻也就傻了,為什麼他還要如此理智?理智地分析自己的一舉一動,理智地思考自己下一步的計劃,理智地將內心的感情隱藏得嚴絲合縫,不留孔隙……他對自己,有些過於殘忍了。顧之川站在原地,感受到這個男人突然之間莫名其妙的怒氣,有些無奈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尼瑪啊,贖罪的道路總是他孃的充滿了苦逼的文藝氣息啊!一看到姚景生那表情他就覺得小心肝沉沉地,跟灌了鉛似的。男人啊,你的名字叫妖孽!愛情什麼的失敗失敗失敗啊……顧之川看著眼前傅臨夏那猖狂的嘴臉,真恨不得一巴掌給他丫的扇過去‐‐笑你妹!立刻給老子變回你的冷麵閻王去吧!不就是輸給了姚景生嗎?用得著笑得這麼誇張嗎?輸給姚景生也部署太丟臉的事情吧?&ldo;傅臨夏,你吃了什麼藥了?&rdo;傅臨夏端著酒杯坐在沙發裡,笑得一直抖,&ldo;哈哈……顧之川,不是我腦子抽了吃錯藥,而是你腦子抽了‐‐人家小你一歲多,得喊你一聲前輩師兄學長啊!&rdo;忍無可忍‐‐那就再忍一會兒。顧之川默了,轉過頭去,權當自己不認識傅臨夏。只是下一刻傅臨夏的笑忽然就停了,他抿了一口伏特加,攏起眉,變臉如此之快,竟然沒有任何不適應的感覺,那表情也是說收就收的,&ldo;不過都比完了,也就算過去了。&rdo;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可是顧之川竟然聽懂了,最開始的時候他覺得自己跟傅臨夏說話簡直不在一個頻率上,現在好了‐‐他竟然能夠聽懂了,這是不是證明他的腦思維已經處於傅臨夏的那個水平?總是想到什麼說什麼,完全不顧之前說的話題是什麼之類的。他也就去了東北那一趟,回來的路上就感冒了,千小心萬小心終究還是躲不過感冒病毒。他走得很匆忙,總覺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但是巧合的是,姚景生竟然跟他上了同一班列車,不過姚景生是回北京,而他是順便從北京過而已。哈爾濱到青州,本來就是要經過北京的,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巧。巧到他跟姚景生是前後腳上車,還坐在了一起,只是明明坐在一起,卻尷尬得沒話說。於是沒話說怎麼辦?找話說啊。話題從比賽扯到前段時間的甬溫線事故,猜測他們乘坐的這一趟列車是不是也會脫軌錯路撞擊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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