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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灝不動聲色地側過頭,避開了她幾度不慎蹭到他頸肩的髮絲。

蘇蔓溪似乎也習慣了他的寡言,自顧自地繼續問道:“或者再往前推,殿下難道一早就知道那密信是假的,只是想將計就計,引蛇出洞?”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帶著明顯的訝異。

“還不算笨。”

顧景灝默默抽回被她捉住的袖子,終於開了口。

一開始,他就發現了密信的不對勁,朝中重孝,凡是宮中信件,一律需要避諱。

而這封信裡,卻出現了皇祖母尊名中的字,一想便知不是從宮裡來的,而是有心人蓄意偽造。

送信之人意圖不軌,那他就正好來招引蛇出洞。

然而沒想到的是,對方竟還同時向蘇蔓溪出了手……

想到這,顧景灝默默地看向不遠處灰頭土臉卻難掩秀色的女子,偏頭看向近侍:“蘇家的事,也一併查了吧。”

一場險象環生的伏擊,所幸最後有驚無險,兩人又短暫地回了一趟炎城。

炎城的賑災事務在蘇蔓溪的安排下已經開展得井然有序,她繪製的那些圖紙也都分發到了工匠手上,再加上留駐此地的官員的監管,災況一日好過一日。

蘇蔓溪的肩膀上的傷還需精心調養,因此先一步回了京。

原以為兩人的交際已經暫告一個段落,誰知後腳,太子殿下也跟著回了京。

奇怪的是,這位從來清心寡慾的太子回來後像是突然改了性子,竟三天兩頭地往酒館茶樓跑。

原本蘇蔓溪也沒在意,直到她第三回在自家酒樓看到了翩然造訪的顧景灝。

發現太子殿下的時候,蘇蔓溪正在檢查賬本,見狀眉頭一挑。然而酒樓畢竟人多眼雜,她自然不會貿然上前攀談,於是只客氣地吩咐小二給顧景灝那桌上了壺樓裡賣的最好的明前茶。

又是一會兒過去,蘇蔓溪的臉色突然難看起來。

“鶯兒,我今天怎麼總感覺有人在看我?”

……可是每每轉過頭,卻一個人也看不見。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晌午——趙嘉輝來酒樓給蘇蔓溪送藥酒的時候。

“殿下怎麼也在呢!”剛進門,他一眼就掃見了在雅間獨自飲茶的顧景灝,於是把藥酒一擱,徑自不請而入。

“手拿開。”顧景灝一把拍掉趙嘉輝大逆不道搭在他肩上的手,語氣照舊冷淡。

趙嘉輝看看在大堂忙活的蘇蔓溪,又看看眼前一臉此地無銀的太子殿下,眼皮沒來由地一跳,忍不住試探道:“殿下,您原先可是半年都不見來次酒樓的人,怎麼這次回來三天兩頭就來這逛——而且,還只來蘇家的酒樓?”

顧景灝聞言只是慢飲,並不搭理。

他越是避而不答,趙嘉輝就越是狐疑:“偏偏您來的這幾次,蘇蔓溪都在這裡,屬下很難不想到一些旁的事。”

“就比如——”他壓低聲音,“……您是不是看上蘇蔓溪了?”

說這話的時候,趙嘉輝一直緊緊地盯著顧景灝,彷彿只要對方說一句“是”,他就要原地蹦起來一般。

過了一會兒,沒等到顧景灝的回答,他又趕忙搖著頭,自顧自地說了起來:“想來也是不可能的,殿下您不是不知道,蘇蔓溪她脾氣可差了,天天跟掉在錢眼兒裡似的,滿腦子只有算盤和賬本,她可不是個當太子妃的料——”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對面,向來寡情的太子殿下竟勾唇笑了起來。

笑意莞爾,不乏戲謔。

“不錯,孤就是對她很感興趣。”

“什,什麼?”趙嘉輝忍不住瞪大了眼。

顧景灝斜斜掃了他一眼,而後一瞬不瞬地看向樓下叉著腰正在檢查賬本的蘇蔓溪。

“孤的確想要接近蘇姑娘,更確切地說,是想考驗她。”

考驗她夠不夠資格與他走上同一條路。

對面,趙嘉輝目瞪口呆,手裡的熱茶一時沒拿穩,通通澆在了褲子上。

此時此刻,一樓大堂內的蘇蔓溪卻對此一無所知,她正和算盤打得火熱,一回頭見鶯兒又沒了影,忍不住啐了一句:“這小丫頭,又跑哪瘋玩去了!”

沒成想,鶯兒這回倒是沒貪玩,卻捅出了更大的簍子。

這日傍晚,她成功在蘇宅後門逮住了正要從別人手裡結果桃酥的鶯兒。

“哎呀,小,姑娘!!”

“沒看錯的話,剛給你送點心的是太子殿下身邊那個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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