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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以完全冷靜下來,分析是非這個人。儘管他知道,眼前這不過是他心魔。可唐時並不覺得心魔有什麼要緊處。是非,從小被慧定禪師領回了小自在天,從挑水的小沙彌,到三重天的大弟子,未嘗不是一種傳奇。這樣的經歷,即便是放到道門之中,也會讓人驚歎。可在小自在天,似乎只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因為鮮少有人去關注,佛門清淨寡淡,即便佩服是非也不會表現得太過。這和尚一直生活在一種相當安定的環境之中,他甚至大抵能知道,他所知的太多事情都是從書上知道的。興許還有他師尊的告知,可當初他在天海山遇到是非的時候,他便不是那初入靈樞大陸的模樣,看上去倒比一些久經世事的人更加沉穩鎮定。師門之恩,救人之任,濟世之責‐‐其實,都是負累。唐時這樣的門外漢,有一個特別奇怪的認知:佛本無情。不同的佛教有不同的分支,是非在小自在天不知道是哪個流派,又或者……兼而有之?他所學太雜……分析了一大堆,最後還是沒用。唐時抬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注視了他許久。&ldo;他&rdo;。假的是非。或者說他心底的是非。五無論她怎麼想象,是非也就是這樣的一個姿勢。不曾改變過,老僧入定一般。這也許有什麼特殊的意義,代表他從不動搖嗎?他伸出手去,點在是非的眉心,輕輕一用力,這影子便消失了。其實解決心魔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只要你用絕對理智的心,來分析你所面對的,再做出最正確的選擇便可以了。不可能的事情,放下;對自己無益的事情,放下;不該靠近的人,也放下。所以他放下是非,而是非是不是能放下他,並沒有那麼重要。既然拿不起,心裡放不放得下,並不是他們能決定的。‐‐是非要去死,他看著便好了。這念頭剛剛閃過,他竟然覺得有些難受起來。真該讓自己那三觀繼續歪下去,認識的人多了,這些人也逐漸地有趣兒起來。唐時覺得原本的自己不是這樣的,一開始的他很奇怪……話說回來,他來這裡到底為了什麼?站在水池裡,他感覺到了那種前所未有的充盈飽滿。只這樣抬頭一望,目光便像是能穿透重重阻隔,達到寥廓的天際一般。他身體之中,便藏著那一片汪洋大海。他是自己,也是那螻蟻;他是船,是帆,也是風。他是島上,無數無數的詩碑,他是那堆砌起來的碑林,他是刻在上面的每一個字,是組成那些字的每一筆劃,也是那深淺濃淡的墨跡……只將那眼一閉,他整個人便像是重新回到了那海上。他的身影,緩緩地從天際墜落,將雙臂張開,海風吹拂著他的袖袍。這一片浩瀚的大海,這一座海中驚絕的孤島。腳下是無盡的碑林,周圍低,中間高,像是一座高山,而他已經在高山之巔。出竅期,原來是這樣一個全新的境界。不僅是詩,而且刻詩成碑,於是成那萬古流傳的詩碑,成就那永不腐朽的篇章。手指微微蜷縮,又向上攤開來,緩緩地握緊。這裡,是屬於唐時的世界。新的世界,已經建立。對尹吹雪來說,新的一生,卻已經要結束。吹雪劍,斷。前面那模糊的影子,只將斷劍的劍尖,送入他身體‐‐尹吹雪竟然從不知道,他的劍原來有這麼冷。劍由吹雪成,劍尖凝聚吹雪之粹,未料這樣一劍,送他尹吹雪西去。倒下,煙塵瀰漫。鮮血染紅了他白衣,他看那人眼神冰冰冷冷的,卻看不清那一張臉。登仙門,永不可能是你。尹吹雪忽然笑了一聲,可鮮血同時從他口中湧出。遠處那穿著月白色僧袍的和尚,已經要來了。那人對他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我已今非昔比,殺你,無可奈何。而後他在是非趕到之前消失了。尹吹雪只覺得嘲諷極了,辛苦一陣,終究鬥不過這命!他握緊了吹雪劍那斷劍的劍柄,只吃力而緩慢地遞出去,遞給是非。已然說不出話,卻也無話可說。這和尚,總該知道他要說什麼的。把這劍,給了唐時吧。那牲口喜歡。☆、 詬誣唐時完全無法接受,也無法理解的事情,終於發生了。聽說尹吹雪的訊息的時候,他才剛剛結束了自己的小閉關出來。這一次運氣好,一舉突破到了出竅期,唐時手中的底牌又多了不少,只不過研究那新出來的詩碑,花去了他不少的時間。以前他只有很偶然的機會才能進入那一片大海的奇怪世界,可是現在忽然之間就不用擔心了。唐時進去,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他試過了,進入還是有一定的時間限制的。他的靈力越渾厚,能在裡面待的時間就越長。一次次進出,他也發現了一些規律。不是所有的詩碑上都有碑文,這些石碑或高或矮,甚至面對的方向都不一樣,星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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