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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ok。&rdo;有些事點到為止,足夠了。商不如政,政不如軍,就好比錢不如權,權不如槍。&ldo;不過金子他爸還算兩袖清風,&rdo;包子忽然補充,&ldo;錢是真沒貪,不過關係門路在那兒呢,有些時候你不張口,人家都給你行方便。&rdo;這些凌飛都懂,有凌老頭兒作為榜樣在那裡樹著呢,但他搞不明白:&ldo;我又沒問這個,你解釋啥?&rdo;&ldo;這不怕你誤會金子啃老嘛。&rdo;&ldo;我幹嘛要誤會,而且就算我誤會了怎麼……等一下,&rdo;凌飛悟了,&ldo;你他媽變相諷刺我呢吧!&rdo;包子奸詐地笑了:&ldo;這不也為你好嘛,偶爾扎扎針,挽救一下失足青年。&rdo;&ldo;滾蛋!&rdo;&ldo;嘿嘿。&rdo;扯淡完了,言歸正傳。&ldo;包子,你覺得沈銳真喜歡金子麼?&rdo;&ldo;暈,這我哪知道。他要一女的我還能揣摩揣摩,男同志的心理世界太強大,我摸不透。&rdo;&ldo;……&rdo;怎麼聽著就那麼彆扭,那麼彆扭呢!&ldo;算啦,&rdo;包子顯然發完了牢騷神清氣爽,&ldo;咱倆也就私底下這麼嘮嘮,畢竟搞物件這事兒全看個人,金子就是一腦袋扎進去了有啥法兒?作為哥們兒,我每天能幹的就是起床禱告一遍,睡前再禱告一遍,萬能的主啊,請賜給金雲海幸福,阿門。&rdo;凌飛沉默片刻:&ldo;你肯定做過很多得罪上帝的事兒。&rdo;臨掛電話的時候包子問:&ldo;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我不知道的啊?&rdo;凌飛順口回答:&ldo;你都不知道的我怎麼可能知道,純屬八卦好奇。&rdo;&ldo;也對,嘿嘿。&rdo;包子在傻笑裡掛了電話。凌飛仰望天花板,騙過一個笨蛋實在沒什麼成就感。與此同時,他又不無陰暗地想,這種微妙的複雜感沈銳是不是也會有。從包子那探聽來的八卦不僅沒讓凌飛的焦躁得到緩解,反而愈演愈烈,他躺在床上努力擺出各種有助於睡眠的姿勢,卻還是跟喝了一整壺咖啡一樣,從精神到肉體均清醒異常,間或,還帶些小衝動。終於,當床單被躺在其上的人糾結出一道又一道褶皺,凌飛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向騷動的心投降。只消幾分鐘,羽絨服,帽子,圍巾,手套,全副武裝上身,凌飛踏著月色走進夜風裡。自從入了冬,凌飛還很少夜裡出來。之前他覺得雪後的那種冷已經是極致,彷彿純白色的靜止世界,偶有風,也悄無聲息,只剩下深入骨髓的冷,不知不覺凍住你的血液,呼吸,思想。不過現在,他決定修改一下排名。雪後的冷固然難捱,但午夜的冷才真正駭人。尤其當西北風呼號著吹到臉上,某個瞬間,他甚至失去知覺,彷彿木木的眼耳口鼻都不是自己的。但有一點好,清醒。這裡的冬,無論白天黑夜,都讓人無法混沌,哪怕冷,哪怕撥出的氣讓眉毛上結了霜,哪怕大街小巷的路人都把自己包成了球球,彷彿人與人之間隔了千萬層,可實際卻恰恰相反。凌飛從沒有覺得自己像現在這麼真實過,每天看了什麼,做了什麼,想了什麼,失去了什麼,收穫了什麼,都清晰而分明,當然也可能他本就沒做過多的事,但哪怕只是宅著,度過的每一分鐘也是真真切切的,起碼回顧的時候不會有空白,不會像從前一樣要絞盡腦汁的去想,我當時到底在做什麼?街道很荒涼,除了路燈,幾乎再無其他。車也很少,凌飛走了好長一段路,仍然沒看見計程車。凌飛有些喪氣,但同時又覺得這樣蠻好。夜就該有個夜的樣子,像那種燈火通明恍如白晝人群熙攘吵鬧的夜,會讓人分不清時間的界線。終於,一輛計程車停在了凌飛面前,開門坐進去,凌飛報出夜店名字,不需要說地址,司機們都知道。司機也是個小年輕,幾近午夜,仍然精力充沛,一邊踩油門一邊拿著無線電跟同行們串聯:&ldo;青年大街那兒出事兒了,我剛過來,幾個王八蛋撇石頭呢。&rdo;很快,無線電那頭傳來略帶嘈雜的回覆:&ldo;操,都吃飽了撐的。&rdo;另一個聲音插進來:&ldo;亮子是不在那邊兒呢?&rdo;沒兩秒,第四個聲音蹦出來:&ldo;放心吧,哥們兒我調頭啦!&rdo;凌飛就看身邊兒的小年輕開始樂:&ldo;別啊,亮子你大膽地往前衝,玻璃被砸你就把眼睛閉上,當自己在開敞篷法拉利。&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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