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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貴妃的眉頭,一下便皺緊了。這可有些棘手了。正如李貴妃沒想到一樣,這個沒有秘密的皇宮裡,其他人聽說了這個訊息,也都是完全的沒想到。只有皇后,在聽身邊人說了這個訊息之後,露出了笑容。&ldo;一山不容二虎,既生瑜何生亮,有一個張離珠已經足夠,還要再來一個謝馥,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是什麼?還敢叫這兩人住在一起,看來是半點也不用本宮操心了。&rdo;皇后自語著,便看著窗外熾烈的日頭,許久沒說話。&ldo;娘娘,外面暑氣大,還是別看久了吧?&rdo;&ldo;無妨。&rdo;皇后眯了眯眼,問,&ldo;葛美人到儲秀宮了吧?&rdo;&ldo;已經到了。&rdo;宮女回道。點頭,皇后唇邊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來:&ldo;挺好。今日乃是她入宮頭一日,叫孟公公那邊給打點一下。另外……注意著皇上的意思。&rdo;前面還好好的,說到&ldo;皇上&rdo;這裡的時候,皇后的眼眸之中,便浮出一分深深的忌憚來。沒有人知道,這樣的忌憚是從何而起。宮女更不知道,只領命而去。滿宮上下都在傳,說謝馥與張離珠兩個人才進宮就鬧翻了,不知多少人在看笑話。作為有掌管東廠的秉筆太監馮保伴讀的毓慶宮,自然也早早知道了這個訊息。聽人說起這個的時候,朱翊鈞正在練字。狼毫大筆起來,蘸滿了墨落下,有中說不出的厚重與深沉。朱翊鈞凝視著紙面,彷彿專心致志,可嘴裡卻輕飄飄地說道:&ldo;大伴,你怎麼看?&rdo;剛帶來這個訊息的馮保笑眯眯的,像是一點也不擔心謝馥的處境。他淡淡道:&ldo;臣一直覺得張家小姐與謝二姑娘,都是這京城女子之中少見的聰明之人,雖則臣一直對張家小姐的字畫感興趣,可這半點不影響臣對她的評價。至於謝二姑娘,看似純良,實則論起奸詐狡猾來,無人能出其右,所以倒沒什麼好擔心的。&rdo;&ldo;奸詐狡猾無人能出其右?&rdo;朱翊鈞停下動作來,一挑眉,倒是對馮保的這一評價有些詫異。馮保也不解釋,只是笑笑,轉眼就換了個話題。&ldo;太子殿下,今日張大人在問,李公子哪裡去了。&rdo;李敬修?&ldo;他回家料理事去了,你訊息靈通,應當知道,跟謝二姑娘有關。&rdo;朱翊鈞頓了一頓,才正常地回道。馮保點頭,又道:&ldo;那明日他也來?&rdo;&ldo;明日自然得來了……&rdo;話一出口,朱翊鈞就覺得有哪裡不對。他抬起頭來,看著馮保。馮保半弓著身子,卻抬起眼來看他。兩人一對視,朱翊鈞立時把狼毫往桌上一擲,起身來,負手道:&ldo;他是越發被這喜事衝昏頭腦,只是宮廷之中卻不是他可以胡來的地方。壽陽怎樣?&rdo;&ldo;壽陽公主還在御花園裡玩耍,倒沒急著見兩位女先生。&rdo;馮保如實相告。朱翊鈞於是點了點頭,沒再繼續說話。馮保站著看了半晌,也不知到底想到了什麼,眉頭一挑,唇角一勾,便無聲地笑了出來。哎呀哎呀,真是有意思。真不知道,謝馥那小丫頭現在到底在幹什麼……其實,謝馥沒幹什麼。慈寧宮,南屋,兩扇窗被虛掩上,遮擋了外面灼人的日光。臨窗擺了一張棋桌,棋桌兩旁坐了兩名女子,不是旁人,正是謝馥與張離珠。張離珠執白,謝馥執黑。桌上黑白的棋子已經排成了一片,謝馥與張離珠二人的臉上皆看不到半分的煙火氣。&ldo;啪。&rdo;一枚黑子落在了棋盤上。張離珠手指摸著那一枚白子,禁不住眉頭一挑,下的真是一步險棋。她忍不住抬起頭來,仔細打量著謝馥。自打謝馥幾年之前來了京城,張離珠的日子就沒怎麼安生過,她真心覺得謝馥生來就事跟自己作對的,可一想到今日她摔的那個碗,又不禁有些佩服。謝馥摔過了碗後,便半真半假地喊了那麼一聲。於是,整個宮中都該知道,她們兩個早就鬧崩了。可實際上,之前摔了碗的謝馥,正平心靜氣坐在她面前,穩穩地下著棋。手指摩挲著手中的棋子,張離珠忍不住道:&ldo;你可真是頭狐狸……&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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