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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不用想,大家都知道,張離珠這一次栽大了。陳望呆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盯著那一幅圖,嘴裡喃喃:&ldo;真漂亮……&rdo;這也是所有人的想法。可剛才還有不少人踩秦幼惜捧張離珠,如今被打了臉,又見張離珠下不來臺,不由得起了憐香惜玉之心,勸道:&ldo;沒想到那謝二姑娘竟是如此心機深沉的一個人啊,真是叫人大開眼界!&rdo;沉默被打破,不少人都看了過來。秦幼惜覺得單看這句話本身,應當沒有什麼大錯,可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心機深沉的到底是誰,就要另當別論了。她波光瀲灩的眸子,朝這位才子一斜:&ldo;心機深沉?贏了,就叫心機深沉嗎?&rdo;&ldo;贏的是秦姑娘你,又不是謝二姑娘。謝二姑娘自己不學無術,卻請人來幫忙,無非是想要張小姐面上無光。如此還不算是心機深沉,鼠輩小人麼?&rdo;一番話,倒還有理有據。秦幼惜聽聞,卻驟然笑了,看向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張離珠:&ldo;誠如這位公子所言,謝二姑娘托幼惜前來,乃是為了要打您的臉。可二姑娘心機深沉在何處?&rdo;張離珠抬起頭來,注視著她。她與謝馥鬥了太久了,平日裡謝馥即便是損人面子,也帶了幾分意思,就比如那三枚銅錢,說出去旁人也都說是謝馥出手不大方,後來來了馮保那件事後,才峰迴路轉。一般情況下,謝馥不會做得這麼絕,讓二人之仇,成為死仇。只是此刻,她不能將這一番分析說出口:因為此刻,她們已經是敵對的死仇。張離珠只是看著秦幼惜,等她把後續的話說出來。秦幼惜沒讓她等太久。&ldo;二姑娘拜託我時曾言,幼惜只不過是摘星樓一介戲子,卑微草芥之軀,名為頭牌,風塵女子。若今日勝了張小姐,必定名揚京城,身價倍增。系出名門的張小姐,敗於一風塵女子之手,必定視為奇恥大辱,唯恐遭人恥笑。&rdo;&ldo;而謝二姑娘身為這一場鬥畫之中並未出現的一人,也必定成為所有人不齒之存在。細細算來,張小姐與二姑娘兩敗俱傷,得利的唯有幼惜一個。&rdo;所有人聞言俱是一怔。原來謝馥早在這件事發生之前,就已經料到會發生了什麼了?那麼,這樣到底有什麼好處?張離珠雖被打了臉,可謝馥從此以後生命掃地,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秦幼惜顯然知道眾人所想,又續道:&ldo;二姑娘乃是很講規矩,又睚眥必報之人。人或有小人之念,或有小人之行,然偽君子她不屑為之,坦蕩蕩真小人,固二姑娘所願也。&rdo;張離珠一震。&ldo;睚眥必報?&rdo;她捕捉到的關鍵詞,也就這麼一個。謝馥太囂張了。這就是明晃晃的打臉,甚至不藏著掖著,藉著這京城第一頭牌之口,說了個明明白白。所有人聽著,都倒吸一口涼氣。太不給人面子了。秦幼惜想起那一字一句來,卻頗得其中真意,覺得很妙。&ldo;二姑娘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更何況,世上多有隔牆有耳之事。漱玉齋內,張小姐做東,聚眾一會,二姑娘路過,卻聽了點不該聽的東西。背後說人,小人行徑。&rdo;&ldo;今日張小姐輸給了奴家,乃是顏面掃地;二姑娘自己不來,卻叫奴家前來,亦是落了下乘。&rdo;&ldo;二姑娘最後有一言,讓奴家帶給張小姐。&rdo;一字一句,混著秦幼惜那夾沙的嗓音,並不悅耳,反而像是月下磨刀,透著一股叫人心驚膽寒的味道。冰缸外面的水珠,又繼續下墜。透亮的水珠,一道弧線,墜落。同樣落下的,還有秦幼惜的一句話:&ldo;小人之行,小人算之,二姑娘問心無愧。&rdo;說罷,竟不再解釋一句,秦幼惜斂衽一禮,道一聲告辭,就直接款款朝樓下而去。所有人被這一番話震得半天反應不過來。無恥之尤!真是無恥之尤啊!都是歪理邪說,可為什麼偏偏聽起來……還有點道理?話裡話外,都流露出今日一場鬧劇乃是謝馥的報復。說兩敗俱傷,也是的確:張離珠固然倒黴,丟了才名,還是輸給一個摘星樓的花魁娘子;可謝馥自己不出場的懦夫行徑,不也落了下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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