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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馥頭也不回,像是後腦勺長了眼睛一樣,輕飄飄道:&ldo;要上去了,還不收斂著?&rdo;滿月臉上表情一僵,嘻嘻一笑,連忙肅然。這時候,謝馥已經走到了正南的雅間門口,門是虛掩著的,裡面隱隱傳出笑鬧的生意,隨著謝馥走近,聲音越發清晰了起來。此刻正是下面戲臺子上的一折戲剛剛結束的時候,屋子裡的貴小姐們正在聊方才的戲。&ldo;也真是可憐,好好一個貴小姐,偏要嫁什麼窮書生,最後落得個悽悽慘慘冷冷落落下場,何必?&rdo;&ldo;哎,你可不知道,咱們京城裡又不是沒出過這種事。&rdo;&ldo;有?&rdo;&ldo;當然有了,你不信?哎,你看,離珠小姐都笑了,知道這事兒是真的了吧?&rdo;裡面大家夥兒坐在椅子上,正在議論。一人說話,另一人不信,恰巧這時,張離珠唇邊露出了一絲諷笑,頓時引起了旁人注意。被人注意到,張離珠也沒怎麼生氣。她只是想起了京中前幾年發生的那件事,想起那個跟自己針鋒相對的人來。&ldo;許小姐這話說得是沒錯的,戲裡最終是歡笑收場,可咱們京裡曾有過的那一齣戲,卻是慘淡。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謝馥生母,高大學士的嫡女,當初也不知為什麼要嫁給窮酸書生,更不知鬧出什麼醜事來,以至於懸樑自盡……&rdo;&ldo;啊!&rdo;有人禁不住掩唇低低驚呼,顯然是從來沒聽過。&ldo;好端端的,怎麼會嫁人,還要懸樑?到底是什麼醜事?&rdo;張離珠瞥了那孤陋寡聞之人一眼,唇邊一分嘲諷的笑意並未消失,反而加深了。若她出身那等高貴的家門,尋找郎君,入宮不能,也勢必要高門大戶,不會委屈了自己。&ldo;到底是什麼醜事不知,不過想也知道,不會是什麼乾淨的事。只是總歸有高大學士罩著,再大的醜事也傳不出來,所以謝馥還能混個風生水起……&rdo;說到這裡,她的話便停住了,低低地哼了一聲,似乎不屑提起這個名字。周圍人面面相覷,有機靈的立刻出來轉移話題:&ldo;謝馥哪裡能跟您比?方才那一齣戲,指不定就是她孃的故事呢?說來,下一出誰點的?是什麼來著?&rdo;眾人七嘴八舌地開口說話,屋裡很快重新熱鬧起來。屋外,一片冰寒。暑氣蔓延的初夏,謝馥渾身的血都要逆流,像是混雜著冰渣子一樣。她將要抬起來推門的手,僵硬地收了回去,手背上淺青色的血管在瓷白的肌膚下面蜿蜒,像極了一條又一條的暗河。鼓動的脈搏,洶湧的暗流。退一步。無聲。再退一步。無息。最後一步,站定。謝馥定定地注視著虛掩著的門,彷彿感覺不到滿月憤怒的目光,竟然在下一刻,豁然轉身。眼睛微微一閉,謝馥定了定神,竟然直接朝樓下走去。來時候的階梯,去的時候也一步步下去。樓下小二見謝馥很快下來了,心裡奇怪,就要上前招呼,可沒想到謝馥腳步急促,等到自己追上去的時候,那心善的小姐已經直接出了門去。霍小南與轎伕正在外面喝茶,三碗涼茶下肚,總算是涼快了些,就坐在那邊看街上來來去去的行人。謝馥一下來,霍小南就瞧見了。那一瞬間,他打了個激靈。自家姑娘這神情不很對勁啊,怎麼這麼快就下來了?霍小南連忙從長條凳上起身,坐在凳子那一頭的一個轎伕始料不及,剛剛回頭想問霍小南幹什麼,就感覺凳子那頭一輕,整個條凳就已經翹了起來。&ldo;哎喲!&rdo;他一聲慘叫,一屁股摔在了地上,長條凳也翻了。霍小南聽見聲音,頭也沒回,三兩步跑到了轎子前面。&ldo;姑娘,這是怎麼了?&rdo;謝馥朝轎子裡面走去,滿月連忙去打轎簾。一面低頭入轎,一面開口,謝馥道:&ldo;張離珠白蘆館之約,還有多久?&rdo;&ldo;七日。&rdo;霍小南乾脆利落地回道,想也沒想一下。謝馥人已經坐在了轎子裡,轎簾子還沒放下。她臉上溫溫然的笑意已經消失乾淨,只剩下面無表情,帶著一種霜寒。&ldo;好。你現在去摘星樓,讓秦幼惜為我做一件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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