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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噢，抱歉。&rdo;甄意於是在他腹肌上撓撓，可熱心了。言格：&ldo;……&rdo;她摸夠了，給他穿好上衣，蹲下去脫褲子時，言格叫她：&ldo;等一下，這個不用……&rdo;話沒說完，甄意麻利地把褲子扒下來，沒有防備地發現，他從手術檯下來，沒穿內褲的……甄意抓著褲子，蹲在他腿間，近距離盯著他某個部位的全景，鼻尖全是男性荷爾蒙的氣味。很淡的粉紅色，即使安靜狀態下，也非池中之物。差點兒強上他的那晚，其實她酒喝多了，清醒後對這裡的印象並不深。此刻，甄意忍不住很想抓一把，想著手感肯定好。&ldo;……看夠了嗎？&rdo;她臉皮厚厚的：&ldo;可以摸一下嗎？&rdo;&ldo;……不可以。&rdo;&ldo;真小氣。&rdo;她打商量，&ldo;你給我摸一下，我也脫了褲子給你摸。&rdo;&ldo;……&rdo;言格的臉微微泛紅了。她一句話，給他帶了太多的回憶，比如第一次在衣櫃裡，他拖著她軟嘟嘟的小臀，指尖不小心碰到她那裡。溼潤，黏滑，熱膩，像陷入一個小小的洞裡。還有後來……他不動聲色地深呼吸，讓自己冷靜。甄意自認還是矜持的，感嘆自己居然抵抗住了誘惑，轉身去找內褲。言格聲音不大，微窘：&ldo;我自己……&rdo;甄意一個眼神讓他閉了嘴。給他穿好了，她終究覺得不摸不痛快，盯著鼓鼓的內褲看了一眼，非常好心地說：&ldo;好像有點兒擠哦，我幫你順順。&rdo;言格一愣，驚愕地後退。沒想甄意揪住他的內褲，就鑽了進去，小手很靈巧，把飽滿的某物撥過來撥過去，擺正了，又抓了抓感受了它肉肉的質感，才念念不捨地抽出手來。言格渾身僵硬，十分緊張地貼著牆，呼吸不穩，連耳朵根都紅了起來，像透明的瑪瑙。記憶開始不受控制，回到那個夏天燥熱而狹小的空間裡，她坐在他腿上，柔軟地抵著他的堅硬，彷彿連在一起。她可憐兮兮地說她難受，要他輕輕地來回蹭她。她箍著他的脖子不鬆手，像要哭。她那裡軟得像沼澤，火熱而熨燙，卻奇異地解渴。他越繃越緊，卻火上澆油般忍不住摩挲輕蹭。少年貼在一起的小腹越來越黏熱，越來越溼滑，似乎是汗水，又似乎是別的。某一刻，她全身緊繃，像脫水的魚，雙腿夾著他的腰，很用力，像要把他夾斷。她的指甲抓進他的頭髮，嘴唇貼在他耳邊，哀哀地□□，又像求饒般哼哼。他從沒聽過她的聲音那般嬌俏，刺激得他全身都在戰慄。她當時的聲音，他現在都記得。太熱了。汗水迷濛了雙眼。她終於鬆懈下來，軟在他懷裡，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嗓音慵懶而曖昧，問：&ldo;言格，想體驗我剛才的感覺嗎？像飛天一樣。&rdo;他沒回答，緊繃的下腹已難耐焦灼，卻又有種奇妙的痛快。下一秒，甄意從他腿上滑下去，低頭埋去他腿間……那個下午是荒廢的，也是驚豔的……言格用力摁了摁眉心，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藥的作用。甄意和言格才走出病房，就見司瑰還有幾個警察在外邊等著，是來找甄意和言格的。他們是綁架案的重要證人。司瑰大致看了一眼甄意和言格的傷情，道：&ldo;因為你們都受了槍傷，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詢問你們，但案情嚴重，我們也等不到你們傷好了。&rdo;她眼睛紅紅的，很腫，不知道是哭了多少次。言格點頭：&ldo;沒有問題，我們也正準備去警局。&rdo;上車的時候，司瑰輕聲對甄意說：&ldo;你記得林涵是怎麼死的嗎？&rdo;甄意點點頭，說：&ldo;淮如人呢。&rdo;&ldo;被她的律師帶走了。&rdo;司瑰聽上去竟有些咬牙切齒。&ldo;律師？&rdo;&ldo;楊姿。&rdo;甄意倒是沒料到這點：&ldo;你們沒審問她？&rdo;&ldo;審了，從凌晨3點一直到早上9點。幾個組的人都一晚上沒睡，但&rdo;司瑰別過頭去，腮幫子一直在顫抖，&ldo;她說是許莫逼迫的，不是故意殺人&rdo;&ldo;甄意，是這樣嗎？&rdo;原來，他們在醫院治療傷處的時候，淮如那邊已經審訊完了。甄意沉默下去，良久，點了點頭：&ldo;是這樣的。&rdo;&ldo;如果是這樣，而她又遇到一個好律師，她或許&rdo;司瑰一直望著窗外，聲音卻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