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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紀人驚愕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ldo;別那麼看我，我說的就是你想的意思。哪句不對，你反駁？啊，友情提示，別輕易和律師爭論，小心讓你掉一層皮！&rdo;經紀人憋得臉紅如豬肝。宋依神色複雜看著甄意，後者轉身下樓，走幾步回頭：&ldo;哦，對了，經紀人先生，好多男人以為他們給女人快樂，是施與者；可其實是很多女人假裝高潮保護著男人可憐的自尊心。回去記得問問你老婆。嘖嘖，男人真有足夠的能力讓女人享受嗎？&rdo;她頭也不回地離開，才走到下一層就看見了，言格……他神色淡淡，但她知道他什麼都聽見了。甄意絲毫不尷尬，迎上去：&ldo;喜歡我的演講嗎？&rdo;&ldo;不感興趣。&rdo;他轉身往下走。甄意追上去：&ldo;我好像把所有男人的能力都貶了一通。抱歉，或許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力低下。&rdo;&ldo;不是或許，是必然。&rdo;他平凡地說著，並沒有較勁或不服氣的意思，純粹只是機率學上的邏輯嚴謹。甄意知道，但故意曲解，笑開了：&ldo;必然？你想證明嗎？來吧！&rdo;她張開雙臂。言格停下，雙唇緊抿，長長的睫毛垂下又抬起，盯著她：&ldo;甄意，你知不知羞？&rdo;&ldo;就是這句話，哈哈。&rdo;她開心大笑，&ldo;好久沒聽到，真是懷戀。&rdo;&ldo;……&rdo;他默默前行，甄意不玩笑了：&ldo;好了好了，說正事，找我什麼事？&rdo;&ldo;甄教授的病情確定了。&rdo;&ldo;病情？&rdo;甄意驚詫，&ldo;上次不是常規體檢嗎？&rdo;&ldo;你忙碌太久，沒注意到你爺爺記憶力開始衰退了？&rdo;難怪一輩子不爽約的爺爺，那天明明和言格約好，卻跑去醫院，也忘了取消約會。再想想近幾個月的點點滴滴，甄意心跳全亂，不敢相信，&ldo;你不會是說老年痴呆……&rdo;&ldo;初期，正在治療。不用太擔心。&rdo;甄意百感交集，卻突然想起，&ldo;等一下，你說向我爺爺請教，其實是給他看病？&rdo;&ldo;嗯。那時沒確定，所以沒和你說。&rdo;他，是在尊重老人，尊重病人吧。她停下，望著他清秀的背影，心裡一片溫暖：&ldo;謝謝。&rdo;&ldo;以後多關心老人。&rdo;這是他的回應。言格說完又問：&ldo;你私下在調查林子翼的被殺案？&rdo;&ldo;是。&rdo;&ldo;一起吧。&rdo;&ldo;為什麼？&rdo;&ldo;警方在懷疑吳哲，我想確認。&rdo;☆、chapter 13ecstasy毗鄰酒吧區。到了晚上，燈紅酒綠，五光十色，路上到處香車美女，空氣裡全是靡靡之音。不到夏天，風景已火辣得讓人發熱。甄意立在路邊，不太自在，倒不是說她是什麼乖乖的純情女子，只是她側頭望一眼身旁的言格，白衣白褲，清心寡慾的模樣，和周遭的環境格格不入。且他不像有的男人。有人把自己裝作君子，他不是，他自身淡然猶不自知。臉龐和眼神都純淨通透，哪兒都看不出一絲浮躁或不軌。彷彿沾了塵世的女子見了都會自慚形穢，任他氣質卓絕貌美如花，也不敢輕易靠近。真像是，往妓院裡扔了一個耳根清淨的老僧。甄意癟癟嘴。她和會所的店長約好了在門外等候。她抱著手，眼珠一轉，壞主意就來了，問言格：&ldo;過會兒你要進去嗎？&rdo; &ldo;你以為我專程給你當司機？&rdo;&ldo;當然不是。&rdo;甄意輕輕笑，很壞，&ldo;我是怕這裡的女人很開放，搭訕啊，送酒啊，用舞姿攔住你啊，怕你應付不過來。&rdo;言格不做聲，眉心極輕地蹙了一下，在思索。甄意偷笑：&ldo;唔，看來，你沒來過私人酒吧吧。&rdo;沉默。&ldo;難怪你不知道。&rdo;甄意更加故弄玄虛，&ldo;這裡的人都是約炮的，超級飢渴呢。有時還辦性愛派對。你想想，沒點兒特色能吸引林子翼？你看看你&rdo;她有如百花樓的媽媽桑，肆無忌憚把他上上下下掃一遍，&ldo;絕對a貨。一進去，嘖嘖，跟進女兒國一樣。西遊記看過吧。放心，絕對人人都想撲上來咬你一口。&rdo;她說完，伸出貓爪，還真做了個&ldo;嗷&rdo;咬人的姿勢。&ldo;&rdo;言格的臉灰了一度，&ldo;真是你說的這樣，你怎麼敢進去？&rdo;&ldo;切，&rdo;甄意昂起下巴，&ldo;什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