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隔閡消散，盡顯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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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到自然醒的感覺簡直不要太舒服，乾隆和小燕子這對新婚夫妻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真正做到自然醒。

老佛爺早就說過不用早起去給她請安，皇后更不用理，所以沒什麼事情的她們自然就睡的久了一些，醒了也是餓醒的。

不過起床之前小燕子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她想要一個恩典，現如今兩人婚禮舉辦過了，但是還未入祖宗祠堂，必須趕在那之前說出來。

自從上次的令妃事件，她就有些害怕，雖然後來全然不想理了，加上情緒不能起伏過大，所以只好藏了起來。

“四哥，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此時的兩人還相擁在一起，小姑娘抬起頭看著他，臉上的表情難得一見的嚴肅起來。

“什麼事？你說吧。”

小燕子做了個深呼吸，她知道這個時候說這個有點掃興，可是她還是想要說出來。

“我要你答應我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歡我了，或者是喜歡上了別人，你就放我離開。”

乾隆看著她鄭重又緩慢道：“我不會。雲兒，無論說多少次，無論過了多久，我的答案都是我不會。”

小燕子搖了搖頭：“答應我。”她知道無論說多少次他都會說不會，可是……

“我可以答應，但這件事永遠不會發生。”乾隆知道上次的事始終沒能徹底解決，這個承諾就是那次的後遺症。

“我……知道你此刻是真心說這話的。”小燕子笑了笑：“……但是人的情感不會一成不變，如果到了那一天，不要把我留在宮裡，我、我可能受不了。”

“如果你一定要這個承諾，朕答應。”皇帝鎮靜的看了小燕子半晌，突然問出一個問題：“你愛我麼？”

小燕子沒想到他會問這個，這個問題她都不用思考，直接就點了點頭：“愛，我愛你。”

乾隆輕輕笑了：“不嫌棄我有諸多過去，也不嫌棄我年紀大你許多麼？”

小燕子連忙搖頭：“不會的。”

乾隆繼續道：“你現在還小，不知道這有多難，等到我的年紀大了，你卻還年輕的時候，可能發現更配你的是那些意氣風發的的年輕人，而我行將就木，背也挺不直了……”

他說到這裡自己都有些發堵，頓了一下才面不改色的繼續道：“面板漸漸爬上了皺紋，老得像個……腐爛的蘋果——那時候你還能說愛我麼？”

“當然能！”小燕子有些惱了：“誰都有老的時候，但是每個年紀都有其可愛之處，我既然說要一直陪著你，就絕不會變心。”

乾隆自嘲一笑：“你現在是這樣想的，真到了那時候，恐怕看都不想看我一眼了。”

這樣的話在小燕子耳朵裡聽上去格外刺耳，她當真有些生氣了：“四哥你別說了，我絕不是那樣的人！難道你不瞭解我嗎！”

乾隆看著她臉上帶著被看輕的惱意，過了一會兒，輕聲反問道：“那我就是這樣的人麼？”

這個反問讓小燕子徹底怔住了。

乾隆見她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就放緩了神情，溫聲道：“你不是這樣的人，為何就一口咬定我是呢？”

小燕子只以為自己提了這樣的條件之後，乾隆要麼答應，要麼拒絕，絕沒有想到他會這樣來一番反問，讓她幾乎張口結舌，找不到任何理由來反駁。

她磕絆道：“可、可是……這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乾隆溫和卻冷靜的問：“我跟你一樣是個凡人，還遠比你年長，你擔心我移情別戀，說沒有一成不變的感情，那為什麼就能保證自己不會變心呢？你既然可以保證，那我為何不行？”

他看著小姑娘被說的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嘆了口氣，將她攬在懷裡，話中語氣分外認真：“你若是真的這樣不安，那個條件我答應了，但是……你要先為自己的輕視，向我道歉才行。”

小丫頭抓著他的衣襟，心中依舊沒有辦法全然放下擔憂，但是不得不說，這已經被乾隆的話消減了大半，她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乖乖聽話了，她小聲道：“四哥，對不起……”

“這也沒什麼，以後的日子長著呢。四哥定然會讓你放下所有顧慮，消除所有不安。四哥不怪你，因為那些過去，四哥沒辦法改變，應該是我對你說對不起，我不知道……”

不知道會這樣喜愛一個女子，這是再算無遺策也沒有辦法預料到的事情。

小燕子眨了眨眼，她看著乾隆又一次露出這麼痛苦後悔的表情，她後悔了，後悔一直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