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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嗎?”松本信玄穿戴著兩側有著巨大長方形肩甲的武士鎧甲嘲諷道,手中的武士刀已經高高舉起,準備給予空海致命的一擊。
這是經典的起手式,如果是在西方,不劈砍的話,接下來就可以使用被戲稱為“直升飛機式”的雙手大劍用法,而在日本,也不僅僅是劈砍,同時也是蘊含了好幾種變招的刀術。
“佛法雖不能殺人,但能護我心。今日,我便以佛法之名,斬斷你的狂妄!”空海怒喝一聲,手中的長棍猛然揮出,與松本信玄的武士刀碰撞在一起,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金屬交擊聲。
空海的長棍舞得密不透風,每一次揮擊都帶著呼嘯的風聲。
終於,在一次激烈的交鋒中,空海的長棍不慎被松本信玄的武士刀砍中,斷成了兩截。
而松本信玄的左臂也被空海的一記重擊打得骨折,鮮血淋漓。
然而,他們都沒有選擇退縮。
空海拿著“雙節棍”,與松本信玄繼續戰鬥。
而松本信玄則咬緊牙關,用右手單手緊握武士刀,與空海展開了殊死搏鬥。
只不過,空海的武器還能用,但是松本信玄只有一隻手,就基本上很難發揮出武士刀的威力了。
兩人越打越激烈,終於,空海佔據了上風,他瞅準一個空檔,一手的棍架住單手刀,將另一節棍的斷裂茬口刺進松本信玄的胸口,再往後猛然攪動。
“咔嚓~”松本信玄的肋骨斷裂,臟器受損,慘嚎一聲,仰面倒地,吐出了一口血。
“松本君——”
旁邊一眾武士們悲呼,試圖衝上去扶住他,但卻都有各自的對手。
空海收起“單節棍”,看著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松本信玄說:“阿彌陀佛.施主,你敗了。”
“呸~”松本信玄還想掙扎地站起身,可惜已經起不來了,他擦掉嘴角溢位的鮮血,說道,“你別得意的太早,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呢!”
“施主,你已是強弩之末,何苦還要頑抗呢。”
松本信玄搖頭,說:“伱根本不知道武士的尊嚴,不要多費唇舌,我不會認輸,即使拼了性命。”
空海不再廢話,撿起松本的刀,一刀了結了他的性命。
而就在這時候,雙方僧兵和武士的戰局也都完全焦灼在了一起。
就在空海結束松本信玄生命的那一刻,周圍的戰鬥聲浪似乎達到了頂峰,每一聲兵器相交、每一次呼喊都震顫著密林的空氣。
陽光透過密集的樹冠,斑駁地照在這片被鮮血浸染的土地上,為這場無謂的爭鬥添上一抹諷刺的暖色。
武僧與武士們的身影在光影交錯中忽隱忽現,他們的動作因疲憊而顯得遲鈍,但眼神中的仇恨卻未曾有絲毫減退。
這是一場被操縱的命運之舞,每一個倒下的人,都是這場悲劇的註腳。
空海站在原地,望著四周混亂的戰場,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悲哀他手中的武士刀還滴著血,那是松本信玄生命的終結,也是他自己心中某種信念的破滅。
而這場爭鬥背後隱藏的陰謀,顯然遠比一隻兔子引發的衝突要深沉複雜得多。
“夠了!”空海突然大喝一聲,手裡提著松本的頭顱,他的聲音穿透喧囂,震得周圍人藉此稍微撤開,隨後不由自主地停下動作,望向他。
他高舉雙手,示意雙方停止戰鬥,臉上滿是痛惜與決絕:“我們都是興福寺的人,當年一起並肩作戰才有瞭如今的興福寺!我們本應守護這片土地的安寧,而非自相殘殺,今日之戰,實乃大不幸!”
武僧與武士們面面相覷,漸漸地,他們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空海走向一乘院的隊伍,目光堅定:“我們回去,向長老們稟報此事,請求徹查背後的陰謀——真正的敵人,不是彼此,而是那些利用我們的人。”
隨著空海的命令,一乘院的武僧們開始收拾殘局,而大乘院的武士們也在沉默中緩緩撤退,他們雖不甘,但也明白空海或許所言非虛。
奈良盆地的春日裡,本該是生機盎然的景象,卻因一場人為的衝突而變得滿目瘡痍。
但隨著雙方的決定,一絲和平的曙光似乎正悄悄穿透雲層,照耀在這片飽經戰火的土地上。
空海望著遠去的武士背影,心中默唸:“願佛祖慈悲,引導我們走出這迷霧,讓真正的和平降臨奈良。”
然而,事情的走向很快就違背了空海的意願。
這一切都在道衍的預料之中,無論雙方如何努力,都無法阻止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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