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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狗剩稍稍有些吃驚,卻只是摸了摸小徒弟的腦袋沒說話。又過了兩天,蘇頤吃了最後一粒藥,李夭夭說:&ldo;明天早上我就替你把繃帶拆了。&rdo;蘇頤笑得特開心,拉著他的手問:&ldo;然後我們回上海麼?或者,你想去哪裡?&rdo;李夭夭說,你先把身體養好了,過幾個月,我們去敦煌騎駱駝。蘇頤抱著他,其實心裡還有點犯怵,總覺得李夭夭轉變的太突然,可他怕說出來影響李夭夭的心情,於是只是抱著李夭夭一個勁的傻樂。晚上睡覺的時候,蘇頤特地長了個心眼,故意睡在床外邊,八爪魚一樣纏著李夭夭。李夭夭親親他的額頭又親親他的鼻子,蘇頤每次抬起頭要跟他接吻的時候,李夭夭又故意使壞躲開了。他往蘇頤手裡塞了個東西,蘇頤好奇地摸了一會兒,問道:&ldo;這是……骨頭?&rdo;&ldo;對,師父給的,說是骨簫,石器時代的東西,寶貝著呢。師父修補過了,你吹吹試試。&rdo;蘇頤將東西湊到唇邊,仔細摸索著骨頭上的洞,用了一會兒就摸清了骨簫的吹法。這是一個八孔七音階的笛子,據南宮狗剩說,距今約有八千年歷史了。蘇頤問道:&ldo;這是什麼骨頭?&rdo;李夭夭說這是鳥的腿骨,不過這種鳥現在已經絕跡,連師父也看不出是什麼。蘇頤笑了笑,說:&ldo;如果你聽見我吹著簫,不管在哪裡,都要回到我身邊。&rdo;李夭夭敷衍道:&ldo;好,只要我聽見。&rdo;翌日清晨,蘇頤朦朦朧朧醒來,只覺身旁空空如也,當即驚醒從床上跳了起來。&ldo;李夭夭!&rdo;屋子裡靜悄悄的沒人回答。他手忙腳亂地解著眼睛上纏的繃帶,忽然有一隻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蘇頤先是一驚,旋即鬆了口氣,反握住那隻手:&ldo;夭……&rdo;&ldo;小頤……&rdo;蘇頤聽出是喬瑜的聲音,當即變了臉色:&ldo;小喬哥?!你怎麼在這裡?&rdo;喬瑜嘆了口氣,替他解開腦後的繩結,揭下繃帶,澀聲說:&ldo;我……是李夭夭讓我來的……&rdo;蘇頤睜開眼,因許久不見光,視線格外朦朧。他用力揉著眼睛,努力將眼睛瞪大,辨析著眼前的事物,聲音中包含惶恐:&ldo;李夭夭?!夭夭?!&rdo;他跌跌撞撞向外跑,因看不清而四處磕磕碰碰,喬瑜撲上前抱住他:&ldo;蘇頤,蘇頤你冷靜點,李夭夭他走了。&rdo;蘇頤喉結滾動,艱難地開口:&ldo;他去哪裡了?&rdo;喬瑜黯然:&ldo;……我不知道。&rdo;蘇頤的視力逐漸恢復,他看清房間裡空空如也,所有的工具和文物都不見了。他捂著心口,緩緩跌坐在地。南宮狗剩不知道從哪裡借來一輛老式吉普車,一踩油門那發動機轉的轟隆隆跟地震似的。狗剩師徒四人坐在車上,佘蛇開車,狗剩坐前排逗鴿子,李夭夭和餘魚坐後排。李夭夭一根菸接著一根菸狂抽,上路三個小時就抽掉了一包煙。他把空煙殼往窗外一丟,側過身子往餘魚懷裡摸。餘魚一把拍掉他的爪子,捂著胸口怒道:&ldo;死基佬,就知道你們一個兩個早就打我的主意了~~老子是純爺們,勸你早點死心!&rdo;李夭夭心情差極了,看他嘴唇一起一合不知在說些什麼,懶得和他鬥嘴,只說了一個字:&ldo;煙。&rdo;發動機的轟鳴聲蓋住了他的聲音。餘魚繼續喋喋不休:&ldo;老佘都是被你帶壞了,昨天晚上他趁我睡著以後居然摸我胸,還以為我不知道。哼,就算老子胸肌比較發達……&rdo;李夭夭開始脫鞋子。餘魚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的動作,鍥而不捨地吼道:&ldo;對了,我跟你說,師兄上個月在杭州一家健身房裡碰到一個大波妹,認識三小時就跟我去開房,啊哈哈……唔唔唔!!&rdo;李夭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襪子塞進他嘴裡,世界清淨了。車開到加油站,佘蛇停車加油,餘魚一腳把李夭夭踢下車去,罵罵咧咧道:&ldo;兔崽子,老子跟你拼了!&rdo;李夭夭毫不在意地拍去屁股上的鞋印,大步向加油站旁的超市走。過了一會兒,他拎著一條煙回來,只見南宮狗剩站在車外遛鴿子,四牛艱難地繞著停車場飛了一圈,又重新飛回狗剩的肩上,死也不肯挪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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