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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酸甜甜,正和他口味!李夭夭揹著一個包出了蘇頤的住處,在一個公園裡坐了良久,抽到第五根菸的時候心情終於平靜下來,開始冷靜地思考。他就這麼又一次丟下蘇頤離開了。這次爭吵的起因是什麼呢?是因為自己撒了個謊騙蘇頤,而蘇頤認真了,且態度很不好,令他非常惱火。那麼自己為什麼要撒這個謊呢?無非是閒的發慌一時興起。其實李夭夭最委屈的是這段日子以來他有種被忽略的感覺。自從兩人去了寧夏後,蘇頤似乎變得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了。以前他對自己絕對是言聽計從,兩個人不是沒吵過架,但每次爭執後不出兩個小時,不論是誰的錯蘇頤都會來向自己道歉。這次李夭夭提出要去馬爾地夫玩,蘇頤竟然拒絕了,這大大出乎李夭夭的意料。在和蘇頤交往之前,李夭夭曾和一個十七歲的小男生好過。那小男生長得漂亮家境又不錯,脾氣卻臭到極點,頗有種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自傲,三天兩頭無理取鬧。李夭夭不得不一次兩次哄他敷衍他,過了半年後終於忍無可忍地跟他分手了。李夭夭剛和蘇頤交往的頭幾天裡,頗有種如沐春風的感受,也改變了他對富家子的態度。有的時候兩人發生爭執,分明是李夭夭不對,他道歉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蘇頤卻先向他低了頭。以至於時間一久,李夭夭也產生了一種唯我獨尊的自覺,認為蘇頤什麼都順從他才是應該的。其實李夭夭現在已經有點後悔了。他生性並不是個蠻不講理的人,這一段時間來的蠻橫大多是蘇頤給慣出來的。他靜下來心來自己想想,覺得自己的確有些過分了。而蘇頤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做錯的地方,他只是因為工作原因要拖延一個月,並非拒絕了自己的要求。李夭夭再想起方才蘇頤滿臉淚痕地跪在他腳邊求他的情景,不禁心臟一陣緊縮,疼到微微彎下了腰。可話也丟出去了,人也這麼瀟灑地跑出來了,難不成就這麼回去?李夭夭面上訕訕,一時沒了主意。他走的匆忙,只拿了兩件衣服和錢就出來了,其實潛意識裡覺得自己很快就會回去,所以並沒有認真收拾。‐‐就像個賭氣離家出走的孩子,生怕走開的太近而不能顯示自己的怒氣,又怕走得太遠會讓父母找不到,於是呆在一個不遠不近的地方等著父母來哄自己回家。入秋的天氣已有些涼了,李夭夭穿著t恤坐在公園的長凳上,一股秋風刮過,他不由打了個寒顫。開啟包看了看,發現自己竟連一件長袖都沒有帶出來。藉口拿衣服回去給自己一個臺階下?也不知道蘇頤現在怎麼樣了,剛才哭的那麼慘……可李夭夭慣好面子,無論如何拉不下這個臉,於是又坐在公園裡猶豫了幾個小時。他只消想的再多一點,便明白蘇頤其實並沒有忽略過他。這幾天蘇頤除了忙著做課題,還在忙著學做菜。因為李夭夭和蘇頤都不喜歡家中進入陌生人,所以並沒有請家政服務來替他們做菜,只在每個週末請人來打掃一下衛生而已。之前的一年裡他們經常是叫外賣或者下館子,嫌麻煩的時候索性吃點零食就湊合了。如今蘇頤的胃出了毛病,兩人逐漸開始注重飲食,於是蘇頤弄來幾本菜譜,兩人一起研究了起來。李夭夭學了一陣,做砸了兩三個菜就沒了耐心,於是蘇頤只得自己繼續研究。最近他剛做成三個菜得到了李夭夭的肯定,於是每天不論多忙都會趕回來做晚飯順帶研究新的菜式。昨晚蘇頤煮了幾隻大閘蟹,配著紅酒吃。兩人吃了一陣李夭夭就鬧著要用蘇頤的鎖骨裝酒喝。再喝一陣,自然就滾到地毯把事情辦了。然而氣頭上的人,又怎還想的起這些來?等到了晚上七點的時候,李夭夭所有的氣都被愧疚取代,垂頭喪氣地離開公園,向蘇頤家走去。他在蘇頤的別墅區裡住了一年多,保安看到他也沒攔他,由他長驅直入地走了進去。他來到蘇頤的別墅下,發現整個別墅的燈都暗著,好像沒有人在家。李夭夭微微蹙眉,很想悄悄溜進去一探究竟,可惜鑰匙已經在之前丟了。他圍著門窗緊鎖的房子繞了一圈,束手無策。眼下僅是七點多鐘,距離兩人吵架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按說蘇頤不該怎麼早就睡了,可他若不在家中,又會去到哪裡?李夭夭鬱悶地坐在院子裡,心想:小綿羊有沒有按時吃晚飯?難道出去借酒消愁了?他不會去找喬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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