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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少君收回視線,看到蘇黔的時候目光驟然變得溫柔。混亂中有人扒了蘇黔的外褲,發現在藥物的刺激下他的下身已經支起了一個小帳篷,起鬨聲越發響亮了:&ldo;幹他!幹他!&rdo;於是有人拿著楊少君的手摁倒蘇黔的襠部,抓著他的手臂來回摩擦。楊少君怕他們玩的更過分,於是自己隔著薄薄的內褲抓著他的命根慢慢套弄起來。幸好那些人的目的只是折辱他們,讓他們自己去幹男人倒也是不願意的。不過要是他們早就知道蘇楊二人的事情,恐怕也不會這麼玩了。嗎啡起效,蘇黔只覺頭皮都麻了,楊少君的手一碰他他就一陣電打似的的快活,耳邊淫言穢語愈發不絕。然而快活的是身體,心卻越來越冷。楊少君是知道蘇黔的脾氣的,這時還殘存了一些理智,怕他受的刺激太過,不帶地親吻他的額頭以示安撫,並一聲聲叫著他的名字:&ldo;蘇黔……蘇黔……&rdo;蘇黔全身都燒了起來,身體自發的挺胯把自己往楊少君手裡送,舒服的連手指都在發抖,喉間忍不住溢位細碎的呻吟聲,眼角卻滑落一顆水珠。只有楊少君看見了,他溫柔地吻他溼潤的眼角,用只有他們兩人聽得見的聲音呢喃道:&ldo;對不起,蘇黔。&rdo;在藥力作用下蘇黔只用了很短的時間就洩在楊少君手裡,他已久未發洩,出的量甚至多到在地上積了一灘,激的那群人又是淫語連連,又有人忍不住往自己胯下摸去。楊少君感到手心的溼熱,微微鬆了口氣,在他耳畔低聲道:&ldo;我……&rdo;太輕的聲音,一晃就過,被匪徒們的笑聲蓋過,蘇黔依稀聽得是一句告白。但他心裡並不起波瀾‐‐思維已經麻木秀逗。更何況,在這樣的境況下,藥物、酒精、脅迫……縱是蘇黔神志清醒,也不會當真的。楊少君胯下的硬物還頂著蘇黔的大腿,但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趴在蘇黔身上緊緊摟著他。有人走上來踢蘇黔,辱罵他假正經,說明天領只狗來讓他痛快,蘇黔一動不動,楊少君不動聲色地替他擋掉了那些踢打。那些人好容易盡興了,總算是對他們失去了興趣,有的出去買晚飯,有的出去招妓,有的扎堆打牌,暫時還兩人一個清靜。楊少君從蘇黔身上滾下來,無意識地用滾燙的額頭去貼冰涼的地板,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他重病在身,又被人不知輕重的下了這麼重的藥,身體到達了極限,竟是產生了幻覺,看到自己魂魄出體,飄蕩到了一個陰森森的府門外,抬頭一看,匾額上寫著三個大字:鬼門關。他在鬼門關外飄啊飄,離不開也進不去。蘇黔光著腿在地上躺了很久,享受或忍受完一的快感刺激,藥效終於漸漸退了。他又開始覺得冷,並且是外面冷裡面熱,熬得人如坐針氈。他平靜地睜開眼睛,找到自己被丟到一旁的褲子,自己把褲子穿好。然後他聽見旁邊有人有氣無力的低喃:&ldo;媽的……我要死了……&rdo;他挪過去,靜靜地看著楊少君的臉,看了很久,忽而抬起手,用手指輕輕摸他的額頭、鼻樑、嘴唇……楊少君像死魚一樣無意識地彈了兩下:&ldo;死……了……&rdo;蘇黔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兩手滑到他的脖頸,扼住,緩緩加力,從齒間涼薄地擠出幾個字來:&ldo;那就去死吧。&rdo;43 蘇黔的心智幾乎已完全崩潰,藥物的刺激、連日的屈辱、積壓的憤懣,讓他幾乎忘記了自己是誰。楊少君躺在那裡,呼吸濁重,兩頰燒得通紅,下巴上已生出了青茬,簡直狼狽到了極致,他看在眼裡,心是麻木的,這人似曾相識,但完全喚不起他心裡半點情感。他雙手扼住楊少君的脖子,冰涼的手指被那滾燙的面板灼的收了一下,隱約有點刺痛,但很快也就習慣了,復又扼上去,緩緩加力。楊少君朦朧中覺得肺有點疼,想要呼吸更多新鮮的空氣,張開嘴,卻感到不暢,胸悶的厲害,無力反抗,無法清醒。蘇黔的眼神像是一灘死水,看著身下毫無抵抗的人,心中半點波瀾也無。用力,再用力……可是為什麼,手顫抖的那麼厲害?是身體出了什麼故障,是又冷又餓還是因為太過疲憊,為什麼手上一點力道也無?越是用力,就顫抖的越是厲害,卻一點勁道都沒有落到那人身上。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楊少君的睫毛越來越快的顫抖著,幾次眼皮都堪堪要睜開了,卻又無力醒來,被夢魘拖著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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