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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黔說出每一個字都好像要奪走自己肺裡的空氣,令自己窒息。萬分的吃力,但他堅持著一字一頓地說下去,像是開了閘的洪水,既已開始,就恨不得統統流出:&ldo;我幾天前才徹底想明白這個道理,是我太自以為是,我以為自己擁有很多很多,所以人們要害我,圖謀我的財產,不惜佈下這樣的局。而後來,我突然醒悟,其實我並沒有多少財富,人們費心費力,根本奪不走多少,而我,也不值得他們這樣去做,曲意逢迎,冒名頂替地來關懷我。&rdo;楊少君恨極了捆縛住自己雙手的繩子,恨不能將他們燒成粉末,然後把眼前人擁進懷裡。他顫聲道:&ldo;不是的,蘇黔,你擁有的一點都不少,還比別人多得多。不過這些東西,沒有人搶得走,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rdo;作者有話要說:是因為晉江最近抽抽麼,這幾章的留言好少嚶嚶嚶嚶話縮因為晉江抽,回個留言經常小菊花轉十幾分鍾還轉不出來,作者後臺還常常刷不出來,回個留言比寫文還浪費時間,所以最近就不條條都回了,撿一些有疑問的回覆。但是大家不要不給留言啊,定時來刷刷總是沒有新留言小生生很桑心的呢~41 這時已經是冬天了,舊工廠裡又冷又潮,到了晚上,簡直刺骨的讓人難以忍受。蘇黔已經捱了兩天了,這種刺骨的冷讓他整個晚上清醒的睡不著,但他因為先前的病幾乎已經習慣了失眠,只要把自己縮的緊實一點,不時抖動身體來製造熱量,咬咬牙也能熬過去。然而楊少君還發著燒,等到了晚上氣溫漸漸降下來,他就感覺頭暈的厲害,全身乏力,胃部陣陣翻滾,簡直難受到了極致。&ldo;咳咳……&rdo;他咳個不停,嗓子裡彷彿有貓爪在撓,又癢又疼。咳到後來,已經是止也止不住,人昏昏沉沉的,意識彷彿遊離體外,身體卻自發機械地咳個不停。蘇黔看不見他已經燒紅的兩頰,但聽他咳嗽聲已接近嘶聲力竭,忙湊過去用自己的額頭抵住他的額頭,不禁嚇了一跳‐‐這簡直是開水一般的溫度了!碰上去都覺得灼的面板髮疼!晚上的時候他雖然已經覺得楊少君的體溫很高,但看他並沒有一樣,只以為是他的身體暖而自己凍太久了,可是現在看來,這的確已經燙到了不尋常的地步了。他感到驚慌,並且不知所措,湊過去與楊少君面貼面,儘量用自己冰涼的臉龐來降低他的溫度。他們倆一個冰天雪地,一個炎熾火熱,正是冰火兩重天的光景。楊少君體質一貫很好,已經許多年連個燒都不發了,但就是這樣,一旦病起來卻來勢洶洶的,一下就把人完全燒迷糊了。蘇黔是凍得太厲害了,外套被人扒走了,身上只剩下薄薄的一件毛衣,面板就像冰箱裡剛撈出來的。他一貼上楊少君,兩人同時被對方的溫度刺激的哆嗦了一下,已經半昏半醒的楊少君無意識地往蘇黔身上拼命湊近,渴求著他的冰涼,甚至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蘇黔忍不住睜開眼睛,憂心地看向楊少君。他的眼睛太久沒有見光,甫一睜開,只覺酸澀的厲害,好在夜晚工廠裡的燈光非常昏暗,並沒有給他太大的刺激。等他略略適應,大致的看清楊少君的樣子,全身驟然僵硬,每一個毛孔全都炸開,一種暴躁的因子迅速活躍,叫囂著要他推開靠在自己肩上的人跳起來大叫。他迅速閉上眼睛,拼命壓抑自己的衝動,像是一個彷徨的罪人慌不擇路地禱告,在心裡胡亂重複著&ldo;阿彌陀佛&rdo;&ldo;上帝保佑&rdo;&ldo;真主安拉&rdo;&ldo;大慈大悲&rdo;等凌亂的詞語,全無虔誠,只是為了抓住一根稻草從溺水的困境裡掙脫出來‐‐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即使他閉著眼睛想的再通透再明白,可一旦看到一張似是而非的面龐,那種強制被壓抑下去的懷疑又席捲來而,差點再度把他拖進那個可怕的深淵裡。還是沒有辦法,視力畢竟是感官的主導因素,只有在閉著眼睛的時候,他才可以勉強敞開心扉去相信外界。但比起一兩個月還是有所不同的了。那時候因為安非他命的刺激,蘇黔的激素分泌紊亂,一度到達精神分裂的地步,根本沒有辦法理智的去思考。正是因為這些時間來的治療已經起效,所以蘇黔才能將所有事件串出一個因果來,有正常的邏輯思維能力,和楊少君敞開心扉地說了先前那些話。等蘇黔好容易自我調節過來,已經又過了很久了。楊少君沒玩沒了的咳嗽吵得那幾個看守他們的傢伙也睡不著,終於有兩個人忍無可忍地走過來,其中一個看楊少君病得奄奄一息的樣子,不耐煩地上腳就要踹,卻被另一個人攔下了,對他使了個眼色:&ldo;丁哥交代過。&rdo;那人憤憤地收回腳,道:&ldo;睇你只衰樣!搞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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